溫晴沒有防備,手邊也沒有什麼東西可以借力,猝不及防的腳,只夠讓下意識護著手中的花,驀地閉上了眼睛。
厲應寒在看到人子傾斜的時候,就出了手。
長臂一,在溫晴要栽倒時,他側摟住了人的腰。
溫晴閉著眼睛,等待疼痛的降臨,卻沒想……
的額頭撞上一個堅的膛,只聽男人悶哼一聲,而後便是對方強有力的心跳聲傳來。
溫晴子一僵,忙站穩腳步。
隨即,手推開眼前的男人。
「小心點,這麼大的人,記得看路。」
男人皺著眉頭將放開,忍不住叮囑一句。
溫晴抿,怪自己沒看路,認了,最後索沉默。
……
厲應寒的父母生前非常恩,死後他將父母葬在了一起。
溫晴很羨慕厲伯父跟厲伯母的,深深的記著,在意外發生的最後一刻,他們還握住對方的手,死死不鬆開。
這世間,有多能經得起生死的考驗?
快到墓碑的時候,遠遠看見了一個悉的影。
不遠的人穿著一素白的長,手裡捧著一束跟溫晴懷裡一模一樣的黃玫瑰花。
溫晴皺起眉頭,也來了……還真是熱鬧。
溫思已經在這裡等了許久,都快麻了,終於聽到後的腳步,緩緩轉看去。
在看到厲應寒跟溫晴的影后,手摘下了臉上的墨鏡。
墨鏡下面的,紅腫著一雙眼睛,明顯是一副剛哭過的樣子。
「應寒哥。」上前兩步靠近厲應寒,輕的開口他。
上次在醫院,厲應寒知道了當年那個跟他發生關係的人是溫晴后,就不怎麼理會了。
現在他跟溫晴又住在同一個屋檐下,要是他再對溫晴了怎麼辦?
如果他再調查,知道……知道當年他父母過世的時候,陪在他邊,讓他走出影的人不是,那真的就完了!
溫思想了許久,突然想到這個日子。
知道厲應寒每年都會來祭拜他的父母,所以剛好可以利用這個機會,搶到先機,讓厲應寒對有所改觀。
只是沒想到,他竟然帶著溫晴來了。
厲應寒神淡淡,清冷的聲音幽幽傳來——
「你怎麼會在這裡?」
溫思眼瞼低垂,眼底的神帶著慌。
不能讓溫晴有任何機會,說到小時候關於厲應寒父母去世后的那些事。
不然萬一,被厲應寒知道,就徹底玩完了。
溫思想到這裡,決定先下手為強。
輕輕泣一聲,拉住男人的袖,弱道:「以前每年厲伯父厲伯母的忌日,我都會來。應寒哥,我還記得那個時候……你非常痛苦。」
溫晴在旁邊站著,聽到這話,心生厭煩。
在看到溫思的第一眼,就覺得自己十分多餘,果然衝是魔鬼,本就不應該答應來的。
厲應寒既然已經讓溫思來了,幹嘛還要強迫?
非要在面前,上演這樣深的一幕嗎?
人一臉可憐兮兮的模樣,仰著男人,男人低頭看著對方……嗯,接下來是不是就該摟懷裡安了?
這麼和諧融洽,來,是打算讓當見證人?
溫晴想到這裡,角出一抹嘲諷的笑容。
不管溫思怎麼想的,還真沒興趣看。
溫晴往後退了一步,把手中的花還給男人,淡淡出聲:「我走了。」
話落,乾淨利落地轉。
可的步伐剛邁出去一步,就被男人扣住了手腕。
厲應寒微微蹙眉,英俊冷的面容毫無對溫思的憐惜。
他扣溫晴的手腕,不悅開口:「誰讓你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