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警察又來了一趟,說許安琪綁架以及自殺的事件,只能將其判定為傷人未遂,最後畏罪自殺。
既然主謀已經自殺,那這個案子也就算結案了。
對此,大家都沒有什麼異議。
這件事發生后,不管是對環島的土居民,還是這次的開發項目,都造了一定影響。
最後,封子戚與厲應寒商定后,一致決定,暫時延緩計劃方案,不再開發。
下午,幾人坐上回程的遊艇,一路相顧無言。
回到江岸邊,剛在碼頭下船,一群早就等候的記者立馬朝幾人圍過來。
他們紛紛舉著話筒,詢問著這次的意外事件——。
「厲總,這次的命案會對開發地區產生影響嗎?」
「封總,你會終止這次跟溫氏的合作嗎?」
「死者是過氣模特許安琪,據說是畏罪自殺,請問厲太太,之前就傳言你與許安琪不和,這次的意外,你有什麼要解釋的嗎?」
「……」對於這些記者的提問,幾人皆是沉默,不做回答。
由於記者們都想取得一手資料,所以大家互相推搡著,來去,爭先恐後。
厲應寒走到溫晴旁,高大的軀擋住面前的擁與那些質問的話語。
而跟在厲應寒後的溫思,因為沒人護著,腳下一個踉蹌,差點給摔了。
低著頭,眼底是不甘,更是嫉恨。
要不是計劃失敗了,溫晴現在還有命活在這裏嗎?
心裏剛這麼想,相互擁的記者們就再次對溫晴發問——
「厲太太,你對許安琪的自殺,有什麼看法?」
對自殺的看法?能有什麼看法,自殺的人又不是。
溫晴眼底的凜然一閃而過,而後淡然的抬眸,看著眼前一眾言辭犀利的記者。
「這次的命案我們沒有資格手,更給不出任何意見,一切給警方理。至於圖謀不軌的人到底是自殺還是他殺,我相信警察會給大家一個滿意的答覆。」
公事公辦的回應,讓在場的記者很是失。
溫晴看了一眼擋在面前的記者,淡漠說道:「麻煩讓一讓,你們擋道了。」
記者們皆是一愣,而後不自覺讓開一條道。
記者們見溫晴語氣犀利不好惹,紛紛將目投向一側的溫思,這下們轉變了目標,又圍著溫思開始發問。
溫思心下對這些記者的提問很不耐煩,但是面上又不得不維持著溫和的模樣。
而站在不遠的封子戚,視線一直追隨著溫晴。
他看到厲應寒護著妻子漸漸遠去的畫面,眸暗下幾分。
雖然,溫晴並不領,但這種同去同歸的場面,還是讓人覺得很不爽。
末了,封子戚輕笑一聲,似在自嘲,莫不是真對這人上心了吧?
他不否認,四年後的溫晴,讓人欣賞,並且會在不知不覺中,對著迷。
但這個人,如今太鐵石心腸,怕不會再輕易。
……
上車后,厲應寒眸深邃,讓司機開車回別墅。
兩人一路無話,溫晴的目一直看著車窗外,半個小時后,車子在別墅外停下。
人拉開車門,疲憊的拿著行李箱,轉朝別墅里走去。
厲應寒步上前,從手上拿過行李箱。
「我來吧。」
站在他面前的溫晴,淡然看了他一眼,抿沒說話。
上樓后,溫晴接過行李箱,說了一句謝謝后,就想回自己的屋子。
可男人高大的軀擋在面前,沒有毫要退讓的意思。
溫晴垂眸,語氣冷漠疏離,又著些許不耐:「厲總,我想回房間休息了。」
聽到這話,見面帶了幾分倦意與憔悴,厲應寒微微蹙眉,問道:「你還好嗎?」
這次環島出行,發生了這麼多事,也不知道的緒是否穩定,病會不會到影響?
癌癥就算能治好,也是要半輩子都服用藥的,並且不能到刺激。
上次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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