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飛見沈隨若有所思的看著手機屏幕,以為他真被鏡頭里的主播吸引了,忍不住出意外的表。
這個主播雖然也漂亮,但和之前在人工湖遇見的那個生相比,還是略有不及的,如果減去和濾鏡的加持,估計更不能比了。
最重要的是,兩個生本都不是一個類型的,想不到四哥竟然也興趣?
他將其中一只藍牙耳機遞給沈隨,“一起看?”
沈隨面無表看著他,“要看直播就出去,別在這兒礙我的眼。”
覃飛:……
以前上學那會兒,早晚自習的時候無聊,自己找班上的生聊天,四哥也是這種嫌棄的表。
想不到這麼多年過去了,四哥的脾氣竟一點兒沒改,讓人想不收斂都不行。
覃飛抱著手機委屈走了,辦公室立即安靜下來。
沈隨手指輕輕敲擊桌面,腦子里冒出剛剛在直播間看到的畫面,下意識就拿起了自己的手機。
覃飛剛剛訪問的那個直播平臺,是他侄子章朔在兩年前搞起來的,一開始只打算試試水,如今竟也弄得有聲有了。
想到此,沈隨決定關注一下侄子旗下的平臺,他進應用商店下載APP注冊之后,確搜索覃飛剛看的那個主播。
點進去之后,沈隨發現那個“小妲己”的主播正在跳舞,因為鏡頭轉換,已經看不到對面那張書桌了。
直播間里,頂著ID為“飛哥123”的覃飛正在刷嘉年華,讓沈隨下意識的皺眉。
他退出直播間之后,回到手機桌面,原本打算刪除掉APP,可猶豫兩秒鐘之后,又打消了這個念頭。
畢竟是親侄子搞出來的直播平臺,自己偶爾登錄一下,給他增加一下日活量,倒也不是什麼太麻煩的事。
#
榕北大學生宿舍。
蘇舒結束直播之后,整個人都累趴下了。
最近決定直播,也是同劇組一個生的影響。
那個生和一樣,都是跑龍套的,一起頂著烈日拍了不臉的小角之后,兩人互相添加了聯系方式。
閑聊之后才知道,生除了跑龍套之外,還是個立志當大網紅的小主播,雖然掙得不多,但也能補一下生活了。
蘇舒知道這事兒之后,立即就了心思。
鏡頭不錯,還會一些簡單的舞蹈,雖然比不上那些專業學舞蹈的,但勝在材火,讓外行人看個熱鬧,已經完全足夠了。
于是,在那個生的指導之下,風風火火搞起了直播。
前幾天直播間很冷清,打賞更是可以忽略不計,蘇舒原本都有些泄氣了,可今天卻來了個出手闊綽的大哥,一堆禮砸的眼花繚。
此時此刻,蘇舒覺得自己前途無量,為網紅指日可待。
想到剛剛直播時的大作,有些心虛的看向三位室友,“我在宿舍里搞直播,會不會打擾到你們啊?”
今晚的收益非常可觀,如果室友們反對自己在宿舍里直播,就要考慮在學校附近租個房子了。
黃詩然立即笑嘻嘻的回答:“當然不會了,能圍觀未來大網紅的長過程,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唐月從蚊帳里探出一個腦袋,指了指掛在耳朵上的耳機,無所謂道:“你影響不到我。”
章研雙手一攤,“我抗干擾能力還行,但是你直播之前記得打一聲招呼,提醒我避開鏡頭就行。”
蘇舒立即點頭,表示自己一定會注意室友們的私,然后拿出手機點開后臺,想試試能不能直接提現。
一分鐘之后,興的跳了起來。
“姐妹們,現在,立刻,馬上,出去擼串。我已經迫不及待了!”
黃詩然立即跑過去,“你賺了很多錢嗎?”
蘇舒小啄米般的點頭,“對啊,我今天收到了三萬多的打賞,和平臺五五分之后,能拿到一萬八千多塊呢!”
章研瞬間被吸引了注意力,“這也太厲害了吧!”
雖然現在不缺錢了,但依然不覺得一兩萬是小數目。
原本躺在床上聽小說的唐月,也一下子爬起來,給蘇舒豎起了大拇指,“確實太厲害了,你這兩個小時的收,都快趕上我一年的生活費了。”
蘇舒激的小臉通紅,“主要是今天那個榜一大哥出手闊綽,我收到的禮幾乎全來自于他一個人,以后不會有這麼好運氣的。”
即便如此,蘇舒還是特別高興,興的和黃詩然抱在一起轉圈圈,過了好一會兒,又拿起手機看時間,說:“現在才八點鐘,離熄燈還有三個小時,咱們去擼串,時間正好合適。”
章研見興致的樣子,立即點頭道:“我沒有問題。”
另外兩個生也沒有意見,大家迅速換服整理頭發,手挽手出了宿舍。
出校門之后,四人直奔附近的一家燒烤店,那家店的口碑不錯,不止店里坐滿了人,店鋪外面也擺了好幾張桌子。
們四個人來的比較晚,就只能坐在外面。
幾人落座之后,蘇舒將菜單一扔,非常豪爽的說:“隨便點,今晚蘇總買單。”
章研立即笑道:“蘇總大方!我要吃烤五花,烤魷魚,烤火腸,烤茄子……”
章研報菜名的時候,唐月在一旁連連點頭,等說完之后,直接來一句:“聽起來都不錯,我也來一份吧!”
黃詩然用詫異的眼神看章研,可隨即就意識到,研研現在已經放棄舞蹈了,自然不用再像之前那樣,注意材方面的管理,吃高熱量的食自然無所謂。
只可惜,不能像章研那樣毫無顧忌,只能加蘇舒的素食主義隊伍。
等所有人都點好了菜,蘇舒將勾選好的菜單遞給老板,然后轉過頭看章研,“研研,我發現你最近真的越來越平易近人了。”
換半個月之前,蘇舒絕對不敢想象,章研會和們坐在一起擼串,還興致的點一堆高熱量食品。
章研哭笑不得的看著,“平易近人這個詞語,通常是用來形容那種上了年紀的老人家的,要不你換個形容詞?”
蘇舒想了想,說:“可?”
章研一本正經的點頭,“我也覺得自己可的。”
唐月手攬住的肩膀,特別給面子的附和道:“確實很可,笑起來的時候就更可了,還是特別漂亮的那種可。”
幾個孩子說說笑笑的,很快就吸引了周圍人的視線,眾人都覺得,那一桌四個生的平均值也未免太高了些。
燒烤店的角落里,一個男生推了推林哲的胳膊,指著店外擺放桌子的方向,小聲說:“你的前未婚妻。”
林哲下意識的皺眉,以為男生在和他開玩笑,因為在他的印象中,章研一直是很氣的,本不可能來這種街邊小店。
可是下一秒,他就聽到了章研的聲音,循聲看過去,發現穿著款式簡單的黑風,頭發扎了一個丸子,和幾個生坐在一起聊天,表是從未有過的生活潑。
坐在林哲邊的周桐,自然也發現了章研,發現林哲目不轉睛的盯著章研,猶豫幾秒鐘之后,手扯了扯林哲的袖。
“章研學姐在那邊,我們要不要過去打個招呼?”
林哲明顯愣了一下,隨即搖頭道:“沒有必要。”
前段時間他去章家提退親,章爺爺表面看著淡定,實際卻生氣到了極點。
之后章家開始明目張膽的打林家,不過短短幾天時間,父親就眼可見的憔悴了。
父親幾次三番打電話過來責罵他,反對他和桐桐在一起,并拿桐桐的學業作為威脅。
他擔心父親真的出手對付桐桐,那幾天確實收斂了許多,可他沒想到桐桐竟然會獨自去湖心亭,還不小心掉進湖水之中。
知道桐桐冒的時候,他實在放心不下,陪著去了一趟醫務室,事后他其實很擔心父親打擊報復桐桐。
好在父親并沒有什麼作,還突然打電話告訴他,說林家和章家之間的矛盾已經解決了,他和章研的婚事也就此作罷,并警告他以后不許再去招惹章研。
在那個瞬間,林哲確實覺得整個人輕松了不,他再次和父親表明,自己對桐桐是認真的,希父親能夠全。
可父親卻像是聽見了一個笑話般,無所謂道:“你怎麼玩就怎麼玩,但別癡心妄想能娶進門。”
說完這句話,父親便掛了電話,不給他說話的機會。
林哲不知道的是,林昊如今正為了公司的事焦頭爛額,本就不出時間來管他。
之前威脅他和周桐斷了,不過是考慮到章家的面子,而且林昊還抱著一希,覺得章研或許能不計前嫌原諒兒子,林家和章家也能重修舊好。
可隨著章家明目張膽的打林家,章研那邊卻一點兒反應都沒有,他也就徹底歇了心思。
和沈隨的那一場談判,他付出了很大的代價,章家也終于同意收手放過林家。
可如今的林氏已經元氣大傷,就算危機解除,他也依然有一堆的爛攤子需要去理。
至于那個周桐的生,林昊自然是怨恨的,他原本打算出手教訓一下對方,但在許的勸解之下,最終還是放棄了。
自己那蠢貨兒子正于叛逆期,一門心思撲在那個小丫頭上,若是自己將事做得太絕,勢必會傷及父子之間的。
倒不如暫時不去理會,等到兒子的新鮮過去之后,再想辦法拆散也不遲。
想明白這一點,林昊便一門心思的忙事業,不再去管那個腦兒子了。
林哲并不知道林昊的想法,還覺得父親不再反對他和桐桐,他總算是自由了。
他開始大張旗鼓的追求周桐,今天還去人工湖擺了鮮花蠟燭告白,總算抱得人歸。
確定關系之后,他第一時間上自己的三個室友,和周桐一起來這家燒烤店里擼串,算是將周桐介紹給自己邊的人。
卻不曾想,章研竟然也來了這里。
林哲對著桌子上的烤串發呆,卻聽到外面傳來靜,他下意識的偏過腦袋,就看到章研面前站著一個高高瘦瘦白凈斯文的男生,似乎是在索要聯系方式。
作者有話說:
又是提前更新的一天
下一章:明晚六點~
分手時他說:“我覺得事業比愛情更重要,房子車子錢都可以給你,我們好聚好散。” 重逢時他說:“集團給你,我連人帶命都給你,只要你別再離開我。” 沈明月冷笑:“門在那邊,慢走不送。” 於是,司景珩開始了追妻的漫漫長路。 特助慌張地跑進辦公室:“總裁,不好了,我聽到夫人講電話,她叫對方……寶貝。” 司景珩俊臉一黑,“在哪?” 特助哆嗦著唇說,“那個叫寶貝的人好像來京城了,夫人讓他在家等她。” 剛說完,司景珩跟陣風似的衝了出去,一路狂飆到家。 結果給他開門的是個小奶糰子。 那眉眼、那鼻子……活脫脫就是一個縮小版的他。 司景珩又驚又喜,一把拉住企圖偷溜的沈明月,將她抵在牆角,“寶貝兒,不打算解釋一下嗎?”
有一天,方覺宇的父母把他叫到書房。方父:“兒子,你今年也滿20歲了,有些事是時候告訴你了!”方覺宇:“什麼事?您不會突然告訴
樑思憫閒極無聊決定跟季暘結個婚。 儘管兩個人從小不對付,見面就掐架,但沒關係,婚姻又不一定是爲了幸福,解解悶也挺好。 果然,從新婚夜倆人就雞飛狗跳不消停。 一次宴會,兩人不期而遇,中間隔着八丈遠,互相別開臉。 周圍人小聲說:“季總跟他太太關係不好。” “樑小姐結婚後就沒給過季總好臉色。” 邊兒上一男生聽了,心思浮動,酒過三巡,挪去樑大小姐身邊,小聲安慰,低聲寒暄,委婉表達:“男人都不是好東西,但要是我,肯定比季總聽話,不惹您生氣。” 季暘被人遞煙,散漫叼進嘴裏,眼神挪到那邊,忽然起了身,踢開椅子往那邊去,往樑思憫身邊一坐,“我還沒死呢!” 樑思憫嫌棄地把他煙抽出來扔掉:“抽菸死的早,你再抽晚上別回家了,死外面吧。” 季暘回去,身邊人給他點菸的手還懸在那裏,他擺了下手:“戒了,我老婆怕我死得早沒人陪她逗悶子。” 看身邊人不解,他體貼解釋:“她愛我。” 周圍人:“……”無語。
沈棠溪第一個男人,是她嘴裏的小舅舅。 他兇狠、持久,讓她腳軟得下不來牀。 整個上流圈子都知道她不要臉地爬了他的牀,害得他的白月光差點身死。 後來,她把命賠給了他,可他卻瘋了。 再睜眼,她重生了。 沒料到的是,他也重生了! 身爲小舅舅的他一反常態,不僅不讓她離婚,還日日夜夜將她壓在身下,誘惑哄騙:“乖,叫句老公,我愛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