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來到椒房殿時，風眠已經懷了另一種心。秦靈萱很滿意充滿仇恨的樣子，曾經的，不懂如何駕馭人心，利用別人的手為自己掃除障礙。

當慢慢學會的時候，才真正會到了控全局的樂趣。

看著徹底淪陷在仇恨中的風眠，甚至覺得，這個子甚是可憐。不過，不會像旁人一樣悲天憫人，在麵前當個假好人。

像這樣的聰明人，隻有真心相待，才能讓全力幫你。

“看你現在這個樣子，應該是已經知道了真相。本宮還想著，如果你不信，本宮可以讓人請淩王妃來宮裏坐坐，讓你們見麵談談。”

“多謝皇後意，不必麻煩了。”

風眠自然知道，皇後不會這麽好心，隻為了幫。

“皇後娘娘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你讓奴婢知道這些，正是希奴婢恨茹嬪。如今，娘娘不說說自己的計劃嗎？”

秦靈萱優雅地笑了笑：“計劃？不要說得好像本宮要害誰一樣，本宮隻是以為，大家有權知道真相。你覺得呢？”

風眠眉心微皺著：“真相？皇後娘娘指的真相，是什麽？”

“沒有什麽，是比太後失心瘋的真相，更讓皇上氣憤的吧！本宮隻需要你說出太後發瘋的真相便可。”

“就這麽簡單？”

風眠看著秦靈萱，仿佛要將看穿了一般，這種眼神，讓秦靈萱很不自在。

“皇後娘娘這麽聰明，能夠掌控住一切，又怎會不知道。茹嬪背後代表的是風家，是風丞相。太後已經瘋了，就算皇上知道，這裏麵是茹嬪做的手腳，也不一定會要了的命。不是嗎？既然要手，就要讓對方毫無還擊的機會。”

“哦？這麽說，你有更好的辦法？”

“皇後大概隻知道，茹嬪雙手被廢，可你知道，當天夜裏，還發生了些什麽嗎？那是個夜黑風高的晚上，一間破廟，荒無人煙，還有很多個流浪漢，和中藥的茹嬪娘娘。您覺得，接下來，會發生多彩的事？”

秦靈萱震驚地看著：“你說的，可是真的？”

“奴婢是茹嬪最信任的人，當然知道，茹嬪心中的影。自然，皇後想確認，也可去問淩王殿下，那可是他的傑作。這藥是茹嬪算計淩王殿下的，不想，最後自食其果。”

秦靈萱想了想，突然一陣後怕。

想來，當初年無知，也是一心想著要嫁給淩王，卻遭到了他的拒絕。幸好自己心高氣傲，沒有死纏爛打，不然，自己還不知道會遭遇什麽。

素來聽聞，就沒有淩王不敢做的事，如今，算是坐實了這句話。

風眠帶來的真相，讓秦靈萱震驚不已。便明白了，沒有哪個男人能夠忍自己的人曾有過這樣的汙點。如此，皇上隻要想起風婉茹，便會覺得惡心骯髒，還如何翻？

“可是，當時，是怎麽……”

“茹嬪自然對皇上下了藥的，皇上迷，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一點跡而已，割破了手指便能作假，又有什麽難的。”

秦靈萱目瞪口呆地看著風眠，半天才鎮定下來。風婉茹居然敢對皇上用這樣下三濫的手段，有了這些，便能讓風婉茹，徹底完蛋了。

沒想到，事比自己想象中還要順利一些，真的應該謝謝風眠。

“你能保證，風婉茹會承認嗎？可是個巧言善辯的人。”

“自然，奴婢做些手腳，便能讓老實說出來。當然，若能讓皇上親眼看到茹嬪不檢點的話，豈非更有說服力？”

當風眠得知真相的時候，便開始計劃著，如何讓風婉茹墮萬劫不複的深淵，這些，早就考慮周全了。要讓風婉茹親口說出自己做過的種種，讓皇上徹底厭棄，甚至可以不顧風丞相在朝中的地位，若是能連帶著風清揚一並痛恨，那才最好。

風清揚明知道兒惡毒，卻還默默支持著，不過是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罷了。

“事之後，本宮不會虧待你的。”

“風眠無親無故，錢財也是外，並不在乎。風眠隻有一事相求，希皇後娘娘能夠答應。”

“你說！隻要本宮能做到的，一定答應你。”

風眠淡淡說道：“奴婢別無所求，這希，到時候，皇後娘娘能夠幫奴婢在皇上麵前說，將茹嬪，給奴婢置。”

“就隻是這樣？”

秦靈萱有些看不懂風眠，正直子最好的時，卻不為自己的將來考慮，一心想著報仇。這樣好的機會，想到的卻是親手置風婉茹，實在奇怪。

“你想親手殺了？”

“不！”風眠抬起頭，不卑不看著秦靈萱，慢慢說道：“死有何懼？最可怕的，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吧！”說著，角勾起了冰冷的笑意，連秦靈萱看了，子也忍不住了。

什麽樣的主子，就能養出什麽樣的婢，風眠是風婉茹一手調教出來的，如今，也算是自食其果，怨不得任何人。

“既然你這樣要求，本宮可以答應你。到時候，本宮會替你在皇上麵前請求，讓皇上允準，將茹嬪給你置。隻是，你不會心，饒了吧？”

畢竟，風眠是風婉茹帶進宮裏來的，是的心腹。秦靈萱還是有些不太放心！

“皇上置，又能如何呢？酷刑也不過如此，皇後娘娘應該知道，茹嬪雙手已經廢了，不能調配毒藥，全都是靠奴婢。奴婢很喜歡研究毒藥，隻是，缺了一個極好的試藥之人。若能讓茹嬪給奴婢當藥人，最好不過。”

“那豈不是，一下就毒死了？”秦靈萱下意識口而出，說出了自己心真實的想法。

風眠笑了笑：“既然研製毒藥，也要調配解藥。奴婢不會讓那麽輕易就死的，一定會親自替解毒，不然，以後奴婢還要找新的藥人，豈不是很麻煩。”

秦靈萱一聽，便覺得頭皮發麻，不過這手段還真是讓無話可說。

“既然你有這樣的請求，本宮怎能不全你呢？此事，本宮一定如你所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