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婉茹看著自己最信任的風眠竟然跟著皇上一起出去，整個人都涼了，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狠狠掐了一下自己，上傳來的疼痛，還有床上彌漫的腥味清楚地告訴，這一切都是真的。

看著空的宮殿，才意識到，自己竟然被算計了。

風眠背叛了！

風婉茹癱在床上，諷刺地笑了。被最信任的人背叛，原來是這種滋味。

為什麽？好不容易相信了一個人，對方卻要背叛！

整個人都麻木了，自己竟在白天做出了這等荒唐事，卻是毫不知。屋子裏還藏留著香味，竟毫聞不出有什麽問題。

風眠真是厲害，教會了所有，現在，轉過頭來對付自己了。可沒明白的是，風眠為何會選擇背叛？

風婉茹並不慌張，慢條斯理換上了服才出來。

墨淩霄紫青著臉和皇後一起坐在正位上，像是審問犯人一般看著。

風婉茹笑了笑：“皇後，你可真是厲害，連臣妾邊的風眠都能買通。上演了這麽一出戲給皇上瞧，你也無非是想治臣妾於死地。可是臣妾就問一句，今日沒了茹嬪，他日，這後宮裏頭，就不會有其他人了嗎？你還是要在惶恐中度日。”

“本宮為何要收買風眠？你自己做過什麽虧心事，你自己趁早承認，這也算是留給你的麵了。”秦靈萱料定風婉茹會這麽說，也不為自己辯解，是非公道，自在人心，可從來不冤枉任何人。

風婉茹冷笑道：“不是你收買了風眠？風眠對臣妾忠心耿耿，又怎會做出陷害之事？臣妾隻是好奇，皇後用了什麽條件，才換來風眠的背叛？”

“並非本宮用了什麽條件，而是茹嬪你自己，多行不義必自斃。風眠，本宮給你一個機會，讓你自己說。”

風眠跪在地上，叩謝皇後的恩典。

“啟稟皇上，皇後娘娘！茹嬪讓奴婢在太後的安神香中放了曼陀羅，太後才會瘋癲，產生幻覺，甚至對這安神香出現依賴。這是其一，在此之前，茹嬪還做過更多欺騙皇上的事，甚至包括，茹嬪的第一次。”

墨淩霄震驚地看著風眠：“你可知道自己在說什麽？”

“奴婢句句屬實，不敢說謊。茹嬪娘娘勾引淩王殿下不，沒能功，反被喂下了自己的藥，淩王殿下惱怒，這才廢了的雙手，關在破廟裏。那藥，隻有魚水之歡可解。而茹嬪娘娘的第一次，便是在那破廟之中，和一群乞丐茍合。”

“你這賤人，你在胡說八道什麽。本不是這樣的，皇上，臣妾是清白之，皇上是知道的。皇上不要聽信了這賤婢的胡言語。”

風婉茹怎麽也沒有想到，風眠竟然會將這件事說了出來。

那還是做噩夢的時候，無意中告訴風眠的，本以為會為自己保守。風眠知道，那是心裏最大的痛。

風婉茹害怕了，一路爬了過去，抓住墨淩霄的擺，卻被墨淩霄一腳踹倒在地。

“你這賤人，竟然連朕都算計在。”

“皇上若是不信，可親自傳淩王殿下確認此事。至於第一次的跡，劃破手指便可造假，皇上渾然不知，隻因為，皇上也中了茹嬪娘娘的藥，這才什麽都沒有察覺。”

“皇上，不是這樣……”

風婉茹本沒有機會解釋，墨淩霄提起的領，揚起手卻不曾打下去。

他將人丟在了一旁，滿臉的嫌棄。

他竟將一個這樣骯髒惡心的人留在邊，真是瞎了眼。

“對你這賤人手，隻會髒了朕的手。”

風婉茹儼然了墨淩霄此生最大的汙點，此時，他看風婉茹，除了厭惡，再無其他。

秦靈萱在一旁勸著:“皇上息怒，切莫氣壞了自己的子，為了這樣的人，本不值得。”

“欺君罔上，行刺太後，後宮，每一樣，都夠你死上千百回。拉下去，打死，丟去葬崗，朕，再也不想看到。”

墨淩霄直接下了令，卻被皇後攔住了。

“皇上，請等一下。”

“皇後，難道你還要為這賤人求不？”

秦靈萱給墨淩霄奉上茶，一邊順著氣一邊說道：“自然不是替說。而是，臣妾想替可憐的風眠，求個恩典。臣妾曾答應過風眠，若是皇上知曉了真相，這茹嬪，便給風眠親自來置。風眠甚是可憐，還希皇上能夠全。”

墨淩霄看了看秦靈萱，又看了看風眠，問道：“風眠，你難道顧及的救命之恩，栽培之，要饒一命？”

風眠磕了頭，這才說道：“皇上，風眠隻有這一個心願，希皇上能夠將茹嬪給奴婢置。茹嬪對奴婢有救命之恩，栽培之，奴婢曾經為茹嬪做的那些事，也算是還清了。可如今，奴婢和茹嬪還有另外一筆賬要清算。”

“另外一筆賬？”墨淩霄突然明白過來，是想給自己的家人報仇。

“風眠，本宮何時與你有了恩怨要清算的？本宮待你這樣好，你卻要吃裏外。你忘了，你曾對本宮說過，這一生，都不會背叛本宮嗎？”

“是！奴婢是說過這樣的話，可那個時候，奴婢瞎了眼，沒有認清，眼前的主子，竟然是害死奴婢全家人的兇手。”

風婉茹愣住了，搖了搖頭：“本宮連你的家人是誰都不知道，如何害死你全家人？你可不要聽信了別人的胡話，被人利用了去。”這個別人，自然是說的皇後。

“怎會是別人的胡話，這可是主子您親口承認的。您說，那些人，命猶如螻蟻一般，活在這世上不知道幹什麽用的。死了也便死了，命賤，活著也是罪。你還說，看到他們毒發，你覺到了前所未有的痛快。這可是您，親口承認的。”

風婉茹目瞪口呆：“你的家人是……”

“不錯！我的家人，就是你為了報複淩王妃，被你毒死，微不足道的犧牲品。可你知道嗎？他們是奴婢的一切！是你，剝奪了奴婢此生所有的幸福，奴婢不該為家人報仇嗎？”

“你想怎麽做？”

“茹嬪娘娘那麽喜歡毒，為了報答茹嬪娘娘對奴婢的恩典。奴婢決定，將茹嬪娘娘，變奴婢的藥人，直到，油盡燈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