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藍制服的保安和黑西裝的管理人員正怒斥著夏秋雪兩人。
聲音凌厲十足,“你們兩個好大的膽子,知道這幅畫是誰的作品嗎?就是讓你們傾家產也賠不起!”
這畫上并沒有署名,下面的標簽上也只是寫了畫作的名字《滄水橫流》,作者那一欄竟是用一個字母“m”代替了。
夏秋雪被吼得一愣一愣的,不知所措的抬頭看向了夏妤晚。
“姐,你快救救我啊,我不是故意的。”
這會,倒是想起來自己姐姐了。
夏妤晚雙手抱的站在一旁,冷笑了一記,“我說過,我媽只生過我一個。你媽黃國月,你還是找來幫你吧。”
聞言,夏秋雪的眼淚流得更是洶涌了,委屈的用一雙杏眸看著夏妤晚。
“姐,你可不能不管我啊,我是你妹妹。”
妹妹?
可真是臉皮厚得可以用尺子來量了。
夏妤晚紅輕抿,步履款款的走到了夏秋雪的面前,目睥睨的看著。
諷刺的笑聲清脆悅耳,聽得后者一陣頭皮發麻。
“這會想起我姐姐了?剛才某人可是說要遠離我,怕和我在一起丟人,不是嗎?”
“夏秋雪,我很記仇的!”
在場的人不約而同的把目匯聚到了夏妤晚的上,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漂亮的人,一個個屏住了呼吸的看著。
老者的則是看著那幅被毀掉的山水畫卷,臉上的笑容瞬間消散,一片沉。
負責這個展廳的經理一眼就看到了夏妤晚后的老者,更是駭然。
上冷汗直冒,豆大的汗滴眼看著就要從額頭落,他嚅無聲的喊出了兩個字。
“嗯?”老者凌厲的目像是寒刃一樣cha在了他的心上,也是警告。
展廳經理閉了。
心里七上八下的一陣忐忑,他管轄的范圍里出了問題不說,而且還是最重要的那副。
死定了!死定了,也不知道這份工作還能不能保住。
這樣一來,他更是厭惡夏秋雪兩人了,沒好氣的道:“進場的規則里分明寫了不準手,你兩人不僅破壞規則還將畫卷損壞了,直接說吧,怎麼辦?”
這幅畫卷要是拍賣的話,只怕是無價。
而畫的主人也指明了這畫卷不賣,他只是拿出來給眾人欣賞一下,與共而已。
誰想會發生這種意外?
季晏涵打了一個電話給大哥季澤,后者原本正在和貴客說話的,聽說了這事,心一下子就降低到了谷底。
俊朗的容凝著,和蘇雨墨說了一聲,讓留在這里招待顧客,而他出去看看。
馬上就回來。
季澤來了,季晏涵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般,眼淚婆娑的撲到了他的懷里去。
“哥,哥我錯了,你快幫幫我啊。”
“這到底怎麼回事?”
他冷聲詢問道,目里的責怪看得季晏涵一臉的心虛。
哭哭啼啼、結結的解釋道:“剛……剛才我,我和小雪一起在這看著畫,不知道是誰從后面撞了一下我們。”
“然后我不小心撞到了小雪,摔在了這畫卷上,指甲將畫面刮壞了。”
誰撞的?
這大廳里人山人海的,站在后的也不止一個人,季晏涵也不知道是誰撞的。
此刻為了逃避責任,玉手一指就指向了一旁的夏妤晚。
更咽的大喊了一聲,“是!是撞的我,是故意陷害我和小雪的!”
大家的目順著季晏涵手指的方向看去,紛紛匯聚到了夏妤晚的臉上。
夏秋雪得到了暗示,立刻出了兩滴眼淚,“姐姐,我知道你不喜歡我這個妹妹,可你也不能這樣陷害我啊。”
兩人這一唱一和的模樣,將夏妤晚這“罪名”給坐實了。
明顯的覺到了周圍的人看的目變了,還有人在旁邊小聲的議論著。
無一不是在說夏妤晚心狠手辣,人不可貌相……
這無中生有、倒打一耙的無恥境界真是老者大開眼界。
現在的年輕人怎麼變這樣了?
原主夏妤晚還沒有怎樣呢,他反而氣得吹胡子瞪眼的,“胡說八道!簡直就是在胡說八道,真是氣死老夫了。”
展廳經理見狀,連忙人送上一杯溫水給老人家,態度恭恭敬敬的道:“老爺子,您先別生氣。”
夏妤晚將這一幕看在眼里,心里不由得懷疑這老人家是什麼份?
竟然能讓展廳管理人員對他這麼恭恭敬敬。
“這小姑娘剛才一直和我在一起,怎麼可能去推了二人一把。”
他的話音剛落下,夏秋雪便鄙夷的冷哼了一聲反駁道:“誰又能保證你說的是真話?夏妤晚和你素不相識,和你一個老頭子站在一起?”
老者確實不知道的份,現在聽夏秋雪這一說才知道的名字夏妤晚。
“是,我是不知道的份,但是我可以保證,我說的都是真話。”
展廳經理也明白了過來,這事和夏妤晚小姐五,反而是那兩人在說謊。
對兩人越發的厭惡了起來。
“夠了,你二人不用再推卸責任了,不管如何這畫是你們毀掉的,這樣吧,八百萬!”
八百萬,已經是他看在兩人年紀小的份上網開一面的價格了。
不然,按照這畫的價,至也是要一千萬起步的。
聞言,季晏涵三人卻是傻眼了,尖銳的聲差點把展廳的屋頂都給掀開了。
“你說多?八……八百萬?你怎麼不去搶啊!”夏秋雪巍巍的出了一只手比了一個八,一雙杏目圓瞪。
這話,懂行的人可就不聽了。
“你們兩個不識貨,可這畫卻是得了名家真傳,看著濃墨淡菜、山峰走勢和花草的神態,可見是大家之手。”
“先前齊先生一幅畫賣了一個億,這幅畫八百萬已經算是保底價格了。”
展廳經理黑沉著一張臉說道,周圍的人紛紛點頭。
季澤的臉也不太好看,人多勢眾的,他也不好發貨,更不能做出不負責任的形象來。
不然明天就會為整個a市的笑柄。
可這八百萬他季家全出了,他自是心有不甘的。
目不由看向了夏妤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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