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地出手,任由其把脈。
太醫看后開過方子,才跟著劉進忠走了。
走前吩咐,這藥一日喝兩回。于是,一串葡萄還未吃完,又得到了一碗濃濃的湯藥。
南殊看著那碗藥,卻遲遲地沒有手去接。
“怎麼了?”孟秋捧著藥碗,見一臉的抗拒:“這藥是怎麼了?”
“再不喝可是要涼了。”
南殊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前,又看了看那托盤中的藥。
實在是有些覺得難以啟齒。
紅著臉,讓人關上門,招招手讓孟秋上前。
孟秋捧著藥一臉迷茫的低下頭,就見南殊紅著臉,咬著算的上咬牙切齒的道:“這……這藥是喝了長這兒的。”
指了指自己細腰上方的那,兩只耳朵紅的似是要滴。
孟秋反應過來,一張臉也紅了。哼哧了半晌沒有說話,只覺得臊得慌。
屋燭火晃,孟秋過了會兒才小聲兒地問道:“殿下覺得你小啊?”
看向南殊的那,腰細骨,玲瓏有致。有前有后,絕對算不上小。
且腰細,穿起裳來段格外好看。伺候南殊洗澡,連作為子看了都面紅耳赤的,怎麼看怎麼勾人。
殿下怎麼那麼挑?
南殊屈辱的點了點頭,也覺得自己這不小。但昨日殿下就是掃了一眼,還滿是嫌棄。
分明玩的時候沒見他不喜歡,還歡喜得。倒是穿上裳就變了臉,當真兒是難伺候……
一臉犯愁,孟秋卻把藥往手邊推了推:“那,那你還是喝吧。”
“殿……殿下喜歡最要。”
南殊看了眼臊紅的臉,再看看手邊的葡萄。心中憤憤不平,難怪殿下這麼好心,原來是有備而來。
給一個果子,到上獲取更多。
南殊閉著眼,心中萬分愁苦地一口將藥給悶了。那藥苦得厲害,喝得淚眼汪汪。
剛喝完,門卻是被人猛地推開。
小太監瞧著快要虛了,雙膝發跪在了地上:“不……不好了。”
“小主,趙良媛從冷宮跑了出來,如今正往咱們這兒跑。”
“瞧那樣子是來尋仇來的,您快躲躲——”
沉默的承受著帝主給予的所有恩寵,她已無力去挽留清白,任由他在芙蓉帳下的狂妄。他是主,她是婢。從來只有他想的,沒有她能拒絕的。皇帝大婚,她卻要成為皇后新婢。
十七歲以前,師尊就是冷嫣一切。 她猶記得七歲那年初見,血海中一人佇立,白袍勝雪,丰神如玉。天神般的人向她伸出手:“師父帶你回家”。 十七歲生辰,她的神親手剖開她的靈府,抽出她的元神,一刀刀剮碎,她才知道從頭到尾,她只是另一個人的替身和容器 冷嫣本該魂飛魄散,卻陰差陽錯留下一縷殘魂,禁錮在原地,看着身體被另一人佔據,看着他們恩愛百年,直到恨意熔鑄成新的靈魂 ———— 都說當世第一大能玄淵神君與師妹青梅竹馬、宿世姻緣,是羨煞整個修真界的神仙眷侶。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心頭有一點胭脂色的淚痣。 他以爲她已魂飛魄散,只餘空山舊夢,夜夜煎熬。 直至三百年後,修真界中一人橫空出世,一招驚鴻睥睨四海,三尺青鋒橫掃六合 那個曾經只會默默忍痛、無聲垂淚的小姑娘,終於踏着鮮血與白骨來到他面前,劍指咽喉:“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