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頓火鍋吃得很嗨。
唐燕太喜歡自己的小表妹了.
在同學們眼中蘇妙妙可能有點高冷,可唐燕眼中的表妹,一直都是乖乖的,小時候特別喜歡睡覺,大人們聊天,蘇妙妙窩在沙發上都能睡著,臉蛋又白又,唐燕總是忍不住想去一。有時候被長輩們批評了,委委屈屈地跑回屋,小表妹看見哭,就會走過來抱住,像貓似的蹭的頭。
唐燕特別喜歡被小表妹蹭頭,能從這種作里到表妹用言語也無法表達的關心。
“謝景淵,我們家妙妙最單純了,你不許欺負。”
分別前,唐燕喝口啤酒,一邊抱著已經比高的蘇妙妙,一邊瞪著謝景淵威脅道,“如果你敢讓妙妙傷心,我就是騎自行車也要從二環那邊騎過來揍你!”
顧嘉凌笑噴一口水:“你打得過我們道長嗎?”
唐燕與唐詩薇一樣,都是那種小的型,剛剛見面的時候,顧嘉凌就想到了山林里那種茸茸的小麻雀。
唐燕瞪他:“你要試試嗎?“
顧嘉凌了脖子,他好和平,不喜歡打架。
唐燕又點點徐守、顧嘉凌:“還有你們兩個,不能偏幫謝景淵,否則我連你們一起揍。”
徐守點點頭。
就算道長跟與蘇妙妙打起來,他也不會坐視不管的,蘇妙妙現在的樣子,道長批評可以,手就過分了。
謝景淵只是保證道:“我會照顧好。”
火鍋吃完,快九點鐘了,拒絕掉顧嘉凌去唱歌的提議,大家就散了。
坐在出租車上,顧嘉凌忽然慨:“妙妙怎麼這麼會投胎呢,爸爸媽媽爺爺外公外婆表哥表姐什麼都有,咱們三個就都可憐的。”
徐守:“我沒覺得可憐。“
謝景淵向來不摻和這種沒有意義的話題。
顧嘉凌探頭問蘇妙妙:“你覺得周航怎麼樣,夠格當你的表姐夫嗎?”
蘇妙妙:“還行吧,不過他只是表姐的男朋友,表姐說了,可以談很多次,不一定就是要嫁給他。”
顧嘉凌嘖嘖:“人類太花心了,如果我喜歡誰,那我這輩子就只認定它一個。”
徐守難得有一次贊顧嘉凌的話。
蘇妙妙倒是覺得表姐說得對:“人都是會變的,如果周航將來對表姐不好了,或是變丑了,或是做的飯越來越難吃,表姐當然要重新找一個。”
司機大叔:“哎呦,你這哪里是找男朋友,是找男保姆的標準吧?現在的男人,有幾個會做飯的。”
蘇妙妙:“我爸就會做,道長也會做。”
司機大叔已經從四個學生的談話里知道“道長”就是旁邊的男生的綽號,過后視鏡看眼謝景淵,司機大叔笑呵呵道:“那你可得抓他,不然以后就難找嘍。”
徐守皺眉:“您專心開車,別說話了。”
司機大叔瞥眼徐守一的,乖乖閉上。
蘇妙妙懶懶地靠在謝景淵上,琢磨一會兒司機大叔的話,拉過謝景淵的左臂放到懷里,地抱住。
顧嘉凌坐在謝景淵右側,沒留意的小作,徐守側頭時瞥見了,心中一沉。
這個饞的懶貓,該不會真要賴著道長給做一輩子的飯吧?
回到湖畔小區,都快十點了。
路上堵車,蘇妙炒睡著了,下車時也不想,非要謝景淵背著。
謝景淵就背了。
徐守、顧嘉凌對此見怪不怪,分別提著大家買的秋裝。
到了八樓,謝景淵接過蘇妙妙的那份,要陪蘇妙妙去802。
之前他來802晾服,顧嘉凌都不知道,現在事就發生在他眼前,顧嘉凌想起蘇明安的囑托,就要跟進去。
謝景淵背著蘇妙妙轉,問他:“有事?”
顧嘉凌有口無心:“貓爸說了,不能讓男生單獨來這邊,就算是你跟徐守,我也要盯著。”
謝景淵并不意外。
徐守臉一沉,他是那種人嗎,貓爸對他有什麼不放心的?不放心他也就罷了,竟然懷疑道長?
徐守很生氣。
謝景淵只對顧嘉凌道:“你來正好,把這邊的衛生打掃一遍。”
顧嘉凌一聽,嗖的溜去了801。
徐守則主道:“我幫打掃。”不然就是道長做了。
謝景淵:“不用,你去收拾咱們那邊,順便問問顧嘉凌作業完了沒。”
徐守就也進了801。
至于道長單獨與蘇妙妙相這件事,徐守毫不擔心。
.
謝景淵關上門,把手里的服袋子放在餐桌上,然后將蘇妙妙背進衛生間:“刷牙洗澡,洗完再睡。”
蘇妙妙終于睜開眼睛,看看四周,清醒了幾分。
謝景淵拿出抹布、拖把,真的開始替打掃衛生,這樣的三居室,只需要最基本的拖地除塵,打掃起來也快。
“道長,你幫我吹頭發。”
蘇妙妙真的很困了,連頭發都不想自己吹。
謝景淵抬頭,看到沒骨頭似的靠著衛生間的門板,頭發漉漉糟糟,手里拿著吹風機。
謝景淵只好先過去幫。
有他在,蘇妙妙也不靠門板了,整個人投到謝景淵的懷里,雙手圈住他的腰。
謝景淵后退一步,抵住了門板。
確定不會再,謝景淵一手抓起的頭發,一手調整吹風機吹口的方向。
細細黑亮如緞的發,在嗡嗡嗡的聲音中,漸漸的干了。
謝景淵一手扶著,將吹風機放到洗臉臺上,再拿起的梳子。
那麼的頭發,他再小心也難免扯到幾下,蘇妙妙覺疼了,就嗯哼一聲,表示不滿。
“好了。”
全部通順,謝景淵扶起的肩膀:“去睡吧。”
蘇妙妙閉著眼睛撲回來:“你抱我。”
謝景淵只好將抱回床上,放下去的時候,右手被的腦袋住,謝景淵怕又勾住的頭發,一點一點往外。
蘇妙妙聞到了悉的秋氣息。
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只看到謝景淵的下與脖子,跟不一樣,道長的結很明顯,起來像個小球。
蘇妙妙突然揚起脖子,笑著去咬了一下,不許那再。
謝景淵一僵。
蘇妙妙看著那“小球”得更快了,還想再來,謝景淵突然魯地收回手,人也退開兩步。
蘇妙妙就看到了他的眼睛,黑沉沉的,似乎醞釀著怒火。
也記了起來,道長說過,不許抱他,不許親他,不許對他做男授不親的事。
不想聽訓,蘇妙妙拉起被子,將自己完全埋了起來。
謝景淵盯著那一團影,最終什麼也沒說,拉下的被子,轉離開。
蘇妙妙也不喜歡埋頭睡覺,呼吸恢復通暢,舒舒服服地睡著了。
這個晚上,蘇妙妙夢見自己又回了清虛觀,又能變貓了。
逡巡了一番自己的領地,再循著悉的秋氣息來到道長的房間。
道長在打坐,閉上了那雙總是冷冰冰看人的眼睛。
蘇妙妙在房間里繞了一圈,沒什麼好玩的東西,再圍著道長繞一圈,目落到了他的結上。
蘇妙妙試探著將一只前爪搭在他的膝蓋上。
“出去。”
冷冰冰的道長冷冰冰地開了口。
蘇妙妙就一溜煙地跑掉了。
.
早上醒來,蘇妙妙已經忘了昨晚睡覺前發生了什麼。
但還記得司機大叔的話。
顧嘉凌、徐守騎車離開后,蘇妙妙靠著他的后背問:“道長,做飯好吃的男人真的很嗎?”
謝景淵看著前方,淡淡道:“不知道。”
蘇妙妙嘟:“萬一我以后都找不到這樣的男人怎麼辦?”
謝景淵:“我說過,就算叔叔阿姨催婚,只要你說沒遇到喜歡的,他們不會你。”
蘇妙妙松了口氣,安靜一會兒,突然笑道:“他們不催我,我就不找了,一直跟著道長住。”
謝景淵:“畢業還早,不用著急考慮這種問題。”
育館到了,兩人分別換好運服,先去打球。
打完休息時,謝景淵坐在蘇妙妙旁邊喝水,蘇妙妙一偏頭,又看到他滾的結。
這時,昨晚發生的事終于浮現腦海,蘇妙妙心虛地轉個方向,背對他喝水。
這作不小,謝景淵瞥了過來。
擰回瓶蓋的時候,謝景淵想了想,還是問道:“昨晚,你……”
他剛開頭,蘇妙妙馬上認錯:“道長,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看你那里滾來滾去的好玩,沒忍住。”
謝景淵其實猜到了。
他的結剛變得明顯時,有一次就湊過來看,還非要一。
謝景淵最后擰了一下瓶蓋,對著球場道:“以后不許再那麼做。”
蘇妙妙連連點頭。
謝景淵:“別人的也不許玩。”
蘇妙妙還是點頭。
謝景淵就站了起來:“走吧。”
一大早就挨了訓,蘇妙妙的心有一點點不好。
課間休息,蘇妙妙剛要趴下去睡會兒,后桌的男同學突然問:“蘇妙妙,國慶的公開賽你會參加嗎?”
蘇妙妙回頭,看清了男同學的長相,白白凈凈的,戴著眼鏡。
蘇妙妙:“嗯,參加。”比賽地點就在京市,非常方便。
男同學眼睛一亮:“那你能幫我弄兩張票嗎?我可以按照票價給你,之前想買,票都賣了!”
其實他的朋友本來對這場比賽沒興趣,知道他班里的蘇妙妙竟然有機會奪冠,興趣突然就像火山一樣發了。
蘇妙妙剛要答應,趙在旁邊咳了咳。
蘇妙妙頓時想起來,方姐幫準備了八張票,三張給道長他們,三張給舍友們,剩下兩張要給表姐、周航。
“我的都送了。”
男同學一臉失。
蘇妙妙注意到他的結,一點都不好看。
道長還擔心會玩別人的結,有那麼不講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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