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個瘋子,他總覺得對方在自己說這話時,一臉很失的模樣。
“常聽別人說這針能扎進腦袋里,還能讓人活著,我還沒試過呢!嘖……”
時姜有些可惜的收回手中的針,角提了提。
“說吧,宋九德的事,我想你應該知道的多的吧!”
能讓宋九德派出來干這種殺人的勾當,相信這小子,絕對不會是外圈的人,怎麼說也得是宋九德的心腹才對。
孫鵬再沒有一的猶豫,從宋九德欺負那些工,還有被抓的人家的家屬,再到他舅兄幫他干的殺人截貨的事。
就連睡了小姨子,讓小姨子大了肚子的事也沒拉下。
時姜聽了,拳頭直接了。
這樣的渣渣,壞事做盡,居然還能當主任?
讓他活在這個世界上,簡直就是污染空氣。
“還有嗎?”
時姜的拿著針從孫鵬的頭慢慢地往下移,每移一位置,孫鵬就覺得自己的汗就出了一層。
也不知道流了一層的汗,他絞盡腦的把自己能想到的事全給代了。
“就這些?”
時姜手里的針朝著他腰腹之下移了三寸,臉帶著一興。
“真的就這些了,我已經全部都代了!”
孫鵬哭著求饒道。
時姜的手往下了,孫鵬腦子瘋狂的轉,突然之間大聲的喊道:“還有,還有一件事,宋九德喊他妻舅這幾天對南邊來的一批貨手,但是什麼時間手,我真的不知道。”
說完,孫鵬的眼淚就直飚。
這麼一針扎下去,別說以后還有沒有什麼幸福可言的話,估計命都得丟。
聽完孫鵬這話,時姜眼神了,往下扎針的手卻沒有停。
只不過換了個地方,孫鵬還沒慘出聲,就頭一歪,暈了過去。
“嘖,真是個膽小鬼。”
不過,就算暈了,還是得給孫鵬扎上一針,免得等下拖運的時候半路醒過來,免得到時要是突然喊起來,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時姜把孫鵬和吳結一個個拖到山包后面的一個防空里,這防空早就被廢棄了,因為有樹林的關系,小孩子都不會跑到這防空來玩。
所以,這地方藏人是再好不過的地方。
時姜先把他們兩個人用本來準備吊自己的繩子給綁的結結實實,然后把他們腳上穿著的臭子拉下來,直接塞進了他們的里。
這才放心的離開。
回到家后,時姜對時老爺子本沒瞞,把回來途中遇到的事,全給說了一遍。
聽到宋家喊人做的這些事,時老爺子的手再。
“這件事,你別管了,爺爺會理。”
時老爺子沉聲對時姜說道。
“爺爺,這可不行,你年紀大了,總不能讓你去堵他們吧?”
時姜卻沒同意,搖著頭說道。
“你當我是傻子不?這件事,已經超出了咱們家能管的范圍。不過,咱們管不了,自然有能管的人。”
就算是為了那些被殘害的司機老百姓,他也絕對不能這麼輕易的放過宋九德這個人渣。
時姜聽了這話,頓時遲疑了片刻,這才問道:“爺爺,你是想跟屠爺爺說?”
時老爺子點了點頭,“你屠爺爺的大孫子就是市里局子里的大隊長,對于這種惡SHA人搶奪過往司機的案子,他們肯定有頭緒。
明天一早,我就把這消息告訴你屠爺爺,只要他聯系他那大孫子,以后的事自然就不由我們再心了。”
至于孫鵬和吳結兩個人,反正個幾天也不會死人。
等過了風頭,他到時再想想辦法,怎麼樣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把人給弄走。
對付這種壞人,時老爺子一點負罪都沒有,甚至要是可以的話,把人給弄走之前,他得趁這個機會,好好的教一教他們做人的道理。
時姜見時老爺子堅持,就沒有再提出異議來。
而此時被時老爺子里念叨的屠紅軍,正帶著隊,開著車,從南邊過來。
這邊縣城邊緣的地方,老是有過路的司機被人打劫,甚至會丟了命。
這半年下來,都已經發生了五起這種惡事件。
再不破案,他這大隊長的位置,也可以挪一下了。
“隊長,這都已經半夜了,要經過那邊縣城,還得再過兩天呢,你先瞇一會兒吧!”
屠紅軍了鼻梁,點頭答應了下來。
因為這件惡連鎖SHA人搶奪案子,他早就對這里所有的路都了解的一清二楚。
這次,他可是跟市里的領導都下了軍令狀了,不抓到人,他就不回去了。
開了一天一夜,司機的眼睛都紅了,屠紅軍讓大家伙先停車休息。
這車隊里,只有他這輛車是他帶著的手下人開的車。
其他都是真正的跑車的司機,聽到他做手勢讓大家伙停下來,有那著急的司機很是不滿。
“錢頭,那是什麼人呀?不知道司機不能半道隨便停車麼?萬一出了啥事,他負責不?”
一個車隊,總有個帶頭的人。
錢進作為唯一知道屠紅軍份的車隊帶頭人,不能明著告訴大家,只能先安一幫司機們先停下休息。
“咱們開了這麼久的時間,停下來休息一下,吃點干糧,爭取天黑前,到下個縣城。”
這不是錢進第一次跑這條路線,上次好不容易撿回一條命,原本他是本不想再走一條線的。
只是,被屠紅軍找上門,兼施下不得不答應下來。
當然,他從心底里也希,要是這條線能把那些車FEI路BA給抓了,以后得省心多事啊?
“屠隊,這一路過來,也沒有發現不對勁的地方,是不是路線搞錯了?”
新來的小鄭咬了一口干糧,接過屠紅軍遞過來的水壺咕咚咕咚喝了好幾口后說道。
屠紅軍抬頭朝前面只有燈能照到的幾米外的公路瞧去,再往前的地方被一片黑暗籠罩著,仿佛張著一張大,等著獵自投羅網跳進去。
想到這,他拿起手里的干糧狠狠地咬上一口,然后慢慢地,用力的咀嚼。
他有種野般的直接,這次,肯定能抓到大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