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也是因為他這脾氣,是幫著兒姜娘在魏家求來了不跟公婆住一塊兒,單獨起了一幢房子,讓小兩口一起住。
如今聽到兒的那番話,時父只覺得怒發沖冠,恨不得立馬沖到魏家去,將那兩個老不死的先給揍一頓,再把魏三清那小崽子的給打斷再說。
聽到時父說要打斷魏三清的,時姜額頭忍不住落了三黑線。
“爹,他的已經斷了!”
躊躇了一下,時姜還是老實的話魏三清的現況給說了出來。
“啥?閨,他那不會是你打斷的吧?”
時父聽了時姜的話,第一反應就是瞪眼驚呼道。
咳咳,時姜咳嗽了兩聲,到是想打來著,那不是沒趕上趟麼!
“你胡咧咧啥呀,還不給我把門關好了!”
時母被時父這突如其來的推門聲給嚇了一大跳,隨即就惱怒的瞪著時父罵道。
“爹,你坐下,我跟你好好說說。”
時姜沒想到時父是這樣的暴脾氣,心中很是喜歡。
對于魏家這樣的人,就應該全狠狠地揍上一頓再說。
恐怕之前原主不愿意告訴娘家最大的原因,就是怕時父這暴脾氣不住。
時姜湊近了時父邊,把心里頭的想法跟時父低聲說了一遍。
時父聽了兒的話,眉頭越挑越高,挑到后面,又一下子低了,皺著眉頭說道:“閨,你確定跟那兔崽子過不到一塊去了?”
時姜點了點頭,無比的肯定。
“行,放心吧,魏老狗若是不代他那兔崽子答應和離的話,我就揍的他滿地找牙。”
時父咔嘣一下握了拳頭,惡狠狠的說道。
說完,又有些遲疑的問道:“你說的那個,可是真的?”
時姜點了點頭,回道:“我去鎮上特意仔細的去問過人家,絕對不會弄錯。”
見兒這麼堅定的點頭,時父這才把心里頭最后一顧慮給除去了。
出去后,招呼了老二和小兒子,還有村子里其他幾個年輕力壯的后生,滿臉肅然的朝魏家的村子出發。
他們跟時姜不同,本就是從軍營退下來的人居多,去魏家那村子,不過十來里的路程,加快腳步,很快就到了魏家。
時父也沒去魏三清的家中,而是直接去了魏父的房子。
才到魏父房子的門口,就正好到魏三清扶著抹著眼淚的劉云娘從魏父的房子里走出來。
魏三清原本心疼的正哄著云娘,讓別哭了,哭多了對肚子里的孩子不好。
沒想到一出他爹的房子,就看到自己的岳父帶著一群壯漢堵在門口,下意識的把劉云娘往自己后推去,不讓時父他們看到劉云娘。
時父表示很無語,這麼大個人,他們除非是眼睛瞎了,才會看不到好嗎?
“岳……岳父怎麼今天有空過來?”
魏三清能對時姜橫眉豎眼挑病,卻不敢對時父說半點不是,畢竟是戰場上殺過敵的人,手中可都是見過的,上的煞氣不是一般的重。
不然,當年時父和魏父約定親事時,魏三清也不會沒怎麼反抗就答應了下來。
只不過,魏三清覺得當年是自己年輕,沒有上過戰場,所以一下子被鎮住了。。
現在,他也不是在戰場上沒有跟人殊死相搏過,刀口上也是了的,而時父已經老了,自己卻正當壯年,怕他做甚?
魏三清心里頭是這麼想的,可微微發的手,卻出賣了他心里的恐懼和害怕。
“怎麼來的?當然是知道你魏家喜事臨門,特地上門來給你們賀喜來的。”
時父不屑和婦人一般見識,所以對藏在魏三清后的劉云娘只是瞪了一眼,邊不再朝瞧去。。
只是對著魏三清這麼一說,然后上前一步,一腳將魏父家的大門給踹了開去。
門口的聲響,魏父的耳朵又沒聾,怎麼可能會沒聽到?
正發愁著想自己是不是應該從后院的墻上爬了出去,躲一躲,就聽到大門門板被踹的聲響。
大門一被踢開,院子里和客廳里就一目了然。
魏父有些僵的收回想跑的,臉上是出一笑容來。
“親家真是稀客,稀客啊!”
時父點了點頭,招呼著后的后生們進了院子,然后對著魏父點了點頭,應道:“確實是稀客,自打我閨嫁到你們魏家,我從來沒踏過你魏家的門,只因當初我答應了你魏大存,不會讓我時家拖累姜娘,更不會拖累你們魏家。
而我時軍武當初是怎麼說的?來,魏大存,你把我說的話給我重新說一遍。”
魏父聽到他這話,臉上頓時那出的笑容也掛不住了。
“親家,你看這事弄的,我也是想打死這個兔崽子,可你也知道,咱們這年歲了,哪里還能得了白發人送黑發人的事?
我知道是這兔崽子對不起姜娘,也知道是我們魏家虧待了姜娘,可關于納妾的事,卻是姜娘親口答應下來的,不然我們也不會讓這兔崽子這麼做不是。
你看,我讓這兔崽子去把姜娘好好接回來,然后賠禮道歉,一家人好好過日子,如何?”
聽到魏父里口口聲聲是姜娘自己答應下來的,這件事被他們魏家說的如此輕飄飄,還一嫁人一起好好過日子?
誰跟誰一家人?
怪不得兒能下這麼大的決心,跟魏家一刀兩斷。
時父越聽越生氣,直接一揮手,怒喝道:“如何?我告訴你,魏老狗,不如何。
這魏家,有那人就沒我兒,有我兒,這人打哪來的就給勞資滾哪去。”
聽到時父這聲喝,劉云娘嚇的渾一哆嗦,地覺到自己的肚子都開始疼起來。
手地抓著魏三清的胳膊,手指頭都泛了白。
魏三清聽到時父這麼罵他父親,又想趕云娘走,心里頭又氣又怒。
可他知道,現在他不能出頭,一旦出頭,到時倒霉的就是云娘。
可是看到云娘現在這副模樣,他滿臉的心疼,藏都藏不住,恨不得當著大家的面摟了云娘,好好安。
時父看了,都覺得辣眼睛。
心里頭卻是更加心疼自己的閨,當著他的面,魏三清這兔崽子尚且如此,當著姜娘的面,還不知道給多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