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很誠實地搖搖頭道:“真的沒有。”
董英一噎,覺得事有些棘手。
一個多月的相中,它也發現了顧之桑的共能力并不強,甚至有些淡漠,這種人在演緒飽滿的戲時是很吃虧的。
它思慮許久想到了什麼,道:“那你想想你關系極好的朋友,那種對你很不錯、讓你覺得很珍重的人。”
顧之桑蹙眉,剛想說自己沒有朋友,但腦海中靈一現,忽然閃出某個人的面孔。
對自己很不錯的朋友,記憶里確實有這麼一個人……
見神松,董英心道有戲,忙追加道:“但是他卻背叛了你,做了很對不起你的事讓你無法接。”
顧之桑心道:如果是那個人的話,是做不出什麼壞事的。
因為那是這輩子見過最沒底線的爛好人。
這個假設也不立。
董英又道:“對了,桑桑你不是還有半顆鬼淚嗎,我聽說鬼淚蘊含著鬼最極致的和痛苦,若是給人使用,能夠讓他們看到心中想看到的畫面、締造一個幻境,要不你用那半顆鬼淚試試?”
猶豫片刻顧之桑拒絕了。
以現在這個靈魂強度,鬼淚很難影響到自己。
如果可以的話倒是想回溯一下過往,天雷劫的后癥讓對上輩子最后幾年的記憶有些模糊。
沒記錯的話渡劫失敗的時候,那個家伙就在附近山頭。
也不知道自己死了之后那人有沒有給自己收尸,有沒有下山回宮去。
正想著前塵往事,手機忽然響了。
顧之桑看了一眼,發現給打電話的人竟是靈組容城分部的部長:鄭如玉。
自從上一次婉拒了靈組的邀請后,他們就再也沒有聯系過了。
顧之桑接通了電話,鄭如玉的聲音從電話另一頭傳來,聽著頗為焦急:
“顧小姐嗎?不好意思打擾你休息了,你之前在婆山發現的那座帝王大墓已經進了開采階段,現在我們遇到了一些棘手的事,可以請您幫忙理一下嗎?”
帝王墓?
顧之桑微微挑眉,“發生什麼事了?”
鄭如玉道:“電話里三言兩語說不清楚,不如我們約個地方過去面談?”
“那就在我家樓下吧。”
不用問顧之桑也知道,靈組的人肯定把自己的住清楚了,也懶得演戲。
約好地點后兩人在樓下了面,這一次再見到鄭如玉依然帶著眼鏡、穿著得,但眉間的焦慮難掩。
鄭如玉出手,“多謝顧小姐愿意幫忙。”
“先說說怎麼回事吧。”
“好,其實我們這次請你幫忙并不是下墓……”
據鄭如玉所說,婆山的帝王墓開采時,果然如顧之桑說的那樣在地底下養出了一些大兇的東西。
提前有所準備的靈組并不慌張,他們先把那個墓四面都用符箓封鎖起來。
因為考慮到婆山周圍還有村民,并且四都是綿延不絕的大山,萬一沒有功解決那東西、反而讓它跑到了山里,那周圍的山民都要遭殃了,而且捉捕也必定困難。
他們就采取保守方法,先控制住,等待總部的高手趕來理。
原本相安無事,誰想昨天出了大問題!
鄭如玉道:“顧小姐也知道墓主人的份尊貴,它的陪葬品中有諸多金銀財寶、國之重,研究價值極高,每一件都是不可多得的瑰寶。”
“然而在開采的過程中,我們發現有一個陪葬品被放置在墓主的心口,可以說是墓主最為重視的品。”
“我們一開始也不知道那到底是個什麼東西,直到考古專家們在墓中找到了一份金縷冊,經過破譯后得知,這份冊子就是當年建立此墓的風水大師所著的,里面記載了這個珍貴陪葬品的來歷,并且還書寫了一段現如今考古界、歷史界不為人知的歷史傳說。當時看到冊子中所記載容的人,無一不震驚、疑竇……”
鄭如玉似是在回想那冊子上的容,神也難掩驚。
回過神看向顧之桑,“那個放置在墓主心口的陪葬品,是距今八百年前的一枚玉指骨。雖是人的手指,但通瑩白通宛如上好白玉。”
“據風水師記載,此指骨是當年一位非常有名的文人豪客、歷史上赫赫有名的大善人的尾指骨,極其珍貴。”
顧之桑微微蹙眉:“人骨如白玉?”
鄭如玉點點頭,嘆道:“若不是我們的人當時就在那里,是親眼看到了那枚指骨從棺中被取出、并拍照留了據,我也不會相信。是真是假我們還沒來得及驗明,因為在開采出的當晚——也就是昨天晚上,那枚指骨被盜走了!”
說著,掏出手機調出了幾張照片,“顧小姐請看,這就是當時墓中的考古學家、以及靈組的同事拍攝的玉指骨的照片。”
圖片上的背景是坑坑洼洼的墓土,一枚晶瑩剔的人指骨如羊脂玉般,被捧在手心中拍攝。
顧之桑眼尖,看到上面有一半印記,“這是什麼?”
鄭如玉照片,“是指骨上刻印的圖案,應該是用刀子刻出來的,一片很小的葉子形狀,以及玄門特有的古文字。因為玄門文字失傳許久,我們暫時也不知道這個小字是什麼。”
這張照片上,拍攝到了那小字的全景。
看著模糊的字形,顧之桑微微擰眉,沒看錯的話那是一個‘桑’字。
鄭如玉又道:
“原本我們以為盜者只是為了玉指骨而來,但今日凌晨,墓中的大兇之也一并被人放出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