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觀眾朋友們大家好,現在是下午兩點三十分,即將開始的節目直播,是第五期《靈事》的集賽。”
鏡頭一開,大量蹲守的觀眾便涌直播間門。
右上角的人數分分鐘往七位數蹦。
提前備好詞、站在鏡頭前的主持人大劉笑瞇瞇地同觀眾打招呼,“上午的直播互想必大家都看了吧。”
“經過了八天的休息期,我們剩下7名選手在今天下午還會被淘汰一名。究竟誰會憾離場,誰又能為本期節目的最強玄師,我們拭目以待。”
【好久不見主持人了,甚是想念。】
【來看各位大佬神仙打架了。】
【這一季的質量真的太高了,每一個選手都強我都喜歡,好看沒話說,除了那個8號其他的選手淘汰誰我都舍不得。】
【其他選手是大佬,顧之桑是‘神’。中午的時候又被方點名表揚了,一上午幫助破獲兩起刑事案件,是真的牛批!】
【能不能多來點,每次只有兩個案件真的看不夠!或者節目干脆別結束了(狗頭)】
【只有我在意的點是方態度嗎?今年《靈事》第三季可以說是現象級的了,雖然歷史中有記載玄門,但方的態度一直是不提倡不宣揚的,結果這段時間門節目組頻上熱搜,顧之桑不僅被表揚還和警方同框,大有要公開承認玄學的跡象。不會是要靈氣復蘇了吧??】
【……】
評論區所說的‘表揚’確實存在。
&039;雙生子’事件涉及到靈魂互換、不好對大眾解釋,只是模糊帶過。
但侏儒人潛鄰居孩家中,長達數日拍、惡意恐嚇、傷害等等一系列惡劣行為,卻是被當地警方一一陳列,并且艾特了顧之桑的微博謝。
距離上次被點名艾特,還沒過一個月。
一時間門不網友都戲稱,讓方可以專門派人去顧之桑的節目直播間門蹲守了,說不定還真能抓獲不潛在的犯罪分子。
本來這就是句玩笑話,是網友們在玩兒梗;
殊不知靈組和玄門還真的在顧之桑的直播間門生了。
眼瞧著網上的討論熱火朝天,而顧之桑的聲名也越來越正面,玄門一些自持份的人坐不住了。
乾清觀,目前玄門三大勢力之一,是自古傳承最久遠的道觀,同時也是反對抗拒靈組聲音最大的。
雖然目前明面上是三大勢力一同暫管玄門,但乾清觀自持份非同一般,又是千年老觀,早就認為自家道觀就是玄門之主了。
此時觀中正在播放的,就是顧之桑的直播間門畫面。
看著彈幕上吹捧和夸贊顧之桑的評論,一老道士擰眉冷哼道:
“外面那些見識淺薄的普通人竟然夸下海口,說一個黃丫頭是什麼天才玄師,說是玄學界第一人,真是可笑至極!”
“就是啊,靈組這是什麼意思,扶持一個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野丫頭、給造勢,這是想和我們打擂麼?”另一人不滿道:“這顧之桑是有點本事,可未免太不知趣!”
親近靈組、探尋皇陵,甚至還幫著靈組的人弄死了港都那個風水師。
他們本以為那僵和玉指骨都是探囊取,卻是白跑一趟,白白讓同門人看了笑話!
乾清觀的觀主看著屏幕上神淡然的年輕子,悠悠開口:
“這個娃娃來路不明,一個小小的民間門戲子,忽然就會了一玄門法,本就不正常。更何況格古怪出手狠辣,竟然直接滅了門中玄師的魂魄,令人不喜。”
老道士說道:“觀主,我聽說鄒家的人想從這個顧之桑那里取得玉指骨,拿去鎮晏承的煞氣。”
乾清觀觀主不愉說道:“姓鄒的和靈組都糊涂了,那人兇轉世早就該羈押在玄門中!”
“至于玉指骨,那是曾經在鈞鴻祖師爺門下生活的舊人之,本就是玄門的所有,怎麼能落在一個外人手中?”
“觀主所言有理。”
——
顧之桑并不知道,自己莫名其妙又被玄門的人惦記上了。
正在等候室閉目養神。
外面的拍攝場地正在繼續。
直播間門的彈幕刷得飛快,人數也在猛漲。
有了熱搜和表揚的熱度,再加上現在是下午時分,大量的觀眾和好奇路人流直播間門。
主持人大劉帶著笑容,說道:
“本次團賽依然延續上一期的標準,節目組從百上千份靈異事件求助中,選擇了最真實、最有代表的事件,并將求助者們請到了現場。”
“本期的第一批求助者是一對夫婦,現在有請他們登場。”
他說著向后看去,直播的鏡頭也適時轉向了他后的通道上。
一對青年夫妻走到了鏡頭前站定,看起來也就三十來歲。
大劉道:“兩位求助者先做個自我介紹吧。”
男方看著鏡頭道:“大家好我姓許,許生。”
方道:“我是付蘭悅。”
這對夫妻的外貌氣質都很不錯,尤其是方。
付蘭悅的五并不是非常致的漂亮,但勝在妝容和發飾都非常適合,眉型是細細彎彎的柳葉型,面龐皮白凈澤,飽滿涂著酒紅的口紅。
頭發燙了大卷,穿著一條修的黑長,手腕上戴著一支蛇骨鐲子,看起來很神。
一出場不直播間門的觀眾便直呼‘姐姐我可以!’
“許先生,付士,歡迎你們來到《靈事》的拍攝地。”大劉繼續說道:“節目組收到了你們遞的求助郵件,上面說你們這段時間門遇到了一些無法解決的靈異事件,所以你們想要得到節目組的幫助,對嗎?”
許生神無奈,說道:“確實如此,若不是我們實在沒辦法了也不想來麻煩節目組。其實到影響最大的人不是家里的大人,而是我們的兒……”
大劉照著臺本念道:“許先生和付士結婚十年十分恩,他們有一個七歲的兒,小名做桃桃。前段時間門他們發現,兒的上出現了一些怪事,不僅僅影響到了孩子的神和緒,也讓桃桃的健康到影響,為此他們十分難過,也很著急。”
“因為桃桃的原因,節目組沒有讓到拍攝場地,而是在后方候場室休息。”
主持人說到這兒,節目組的工作人員便將展示在觀眾面前的鏡頭切換,切換到了一個房間門里的鏡頭。
畫面上出現了一個扎著雙丸子頭、白白的小姑娘。
穿著白蓬蓬坐在凳上,眼睛又圓又亮,手里抓著一袋糖果乖乖巧巧一點也不哭鬧,萌又可。
這就是許生和付蘭悅夫妻倆的兒桃桃。
不是一個人在候場室,邊陪同一個五六十歲的老太太,面前放著一個手機,手機屏幕上就是直播畫面。
看到屏幕上出現爸爸媽媽的影,小姑娘出的手指指著,聲氣:“是爸爸和媽媽!”
直播間門里的觀眾被人類崽萌化了。
【天吶這個小朋友也太漂亮了,長得好像混兒哦。】
【桃桃寶貝怎麼會惹上這些東西?看著神不是很好的樣子。】
鏡頭重新切回主鏡頭,大劉拿著話筒看著鏡頭說道:
“這一次我們的選手能不能看出來,真正的求助者其實另有其人、是一個七歲的小姑娘呢?他們能不能看出許先生一家人、尤其是兒桃桃的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呢?”
“有請第一位選手——1號荀以頃登場!”
荀以頃仍穿著一件灰道袍,背后負著一把佩劍。
他上場后一雙眼眸便掃向了在場的一對的青年夫妻,知道自己今天要看的人就是他們。
視線在兩人上掃了一圈后,荀以頃忽然瞇起眼眸:
“你們兩位,上都有氣。”
說著,他的目凜凜定格在了付蘭悅的上。
“尤其是這位士,你上有一種腐爛的味道,這代表你接過一些不好的東西,可能是兇可能是邪靈,這讓你的上沾染了無法祛除的孽力。”
聽到這話,許生神復雜地看了一眼邊的妻子,沒有說話。
而付蘭悅的面變了。
哪怕覆著底,也掩蓋不住強裝無事的發白臉。
半晌才垂下眼眸,默認了荀以頃的話。
直播間門的觀眾和節目組的人都一片嘩然。
大劉忍不住追問道:“荀以頃選手說的是鬼魂嗎?”
荀以頃搖搖頭,“應該不是魂,上的氣息很奇怪。”
他看向付蘭悅頃繼續說道:“我不知道你是從哪里接到這些東西的,大抵不是正規渠道,那些邪的來歷也不太彩。”
“你之前應該利用這些邪做過什麼事、獲取過什麼利益,總之你得到了好,現在卻食到了苦果——那些邪你無法擺。我能覺到你上還有它們的氣息,雖然我不不太清楚你、你的家人有沒有遭遇到什麼反噬,但這終歸不是一件好事。”
【媽呀這真是……不知道說什麼好,這麼有氣質的大姐姐為啥要去搞那些東西啊?】
【是請了什麼邪靈嗎?】
【什麼意思啊?他們家遇到的事和兒上發生的一切,不會都是因為養了那些東西招來的吧?這樣的話夫家不得恨死了!】
【我能說第一眼看到這個的,就知道不簡單麼。你們看手上帶著的那串蛇骨手鐲,就是有來路的,一般人帶不得。】
聽到荀以頃的話,候場室看著孫兒的老太太繃了臉,怒道:
“我就說天天在家弄那些氣森森的東西,遲早要出事!現在好了,鬧得家宅不寧。”
付蘭悅啞聲問道:“荀大師,有什麼辦法能送走麼?”
荀以頃搖搖頭,表示自己只能看到這兒。
“這種邪靈并非魂,送走它并非我擅長的,我只能直接把它滅殺銷毀。等到節目之后你若有此意,可以來后臺找我,我會試著幫你做法除去邪靈。”
付蘭悅聞言有些遲疑。
悉妻子的許生看到沒有說話,皺眉道:“蘭悅,你還在猶豫什麼?難道桃桃變現在這個樣子,你就一點不心疼嗎?”
“不是這樣的!”付蘭悅焦急搖頭,看向荀以頃點點頭道:“謝謝荀大師,我會在節目結束后去找您的。”
這時大劉才告訴荀以頃,兩位求助人的兒就在候場室,的況也有些特殊。
于是跟拍的攝像師又跟著荀以頃和大劉,往候場室的方向走去。
看過之后,荀以頃神嚴肅道:
“你們的兒上的氣才是最重的!這段時間門應該經常生病,就是到了邪靈影響。你們大人留下的孽力最好還是盡快解決掉,不要連累到小孩子,孩無論是還是魂魄都很脆弱,經不起這樣折騰,萬一有個三長兩短后悔的還是你們自己。”
聞言許生和許母都面大變,追著荀以頃問東問西。
而付蘭悅則是如遭雷劈,抱著茫然無措的桃桃哽咽道歉。
許老太太看到兒媳婦這個樣子,本就心中冒火,更是直接在鏡頭前大罵起來:
“你還好意思哭,你這當媽的害了閨可好意思?”
許生雖然也生氣,但還是維護了妻子,“媽,蘭悅也不想的。”
小孩桃桃也被嚇到了,癟著忍著眼淚,“別生媽媽的氣。”
好不容易平復了這家人的緒,大劉嘆了一口氣,說道:
“1號選手看出了付士曾經養過一些邪惡的東西,他們一家人的苦難、以及兒桃桃遭遇的奇怪事件,似乎都和這件事有關。”
“下面我們請出其他選手,看看他們能否進一步看到這家人的上究竟發生了什麼,那奇怪的惡靈到底是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