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沁玉寫給舅舅的配方是各類燒烤的配方, 包括十來種食十來種蔬菜的腌料配方跟烤料配方,還有酸梅湯飲子,大麥茶飲子,桂花蜂飲, 酸漿飲, 米漿飲, 自然還有牛羊做的茶,和一些糖水的配方,另外就是一道甜酒的配方, 也就是糯米酒。
鴨魚豬牛羊的腌料都不相同的,還是比較麻煩的。
許沁玉在信中告訴舅舅。
這些飲子糖水茶到了夏日有些可以做冰碗, 還有可以加冰做冷飲,同樣很好賣。
天冷的時候就是熱飲,燒烤還可以配著酒水賣,燒烤下酒很好。
夏天時候還能加一些涼面涼菜, 整日把茶攤改燒烤攤, 這些涼面涼菜的配方自然也在信中。
薛良喃喃道:“燒烤,那是什麼?”
他看了配方,信上還寫著到底怎麼做燒烤,需要一個鐵架子, 里面燃著炭火,上面放著鐵網, 就是在鐵網上烤著這些串好的類跟蔬菜,最后刷上醬料。
許沁玉特意改了下燒烤最后撒調料的法子, 烤好后, 放在盤中刷上調好的醬, 畢竟香料太貴, 像后世那樣直接灑在串,太浪費了!
這樣調醬的話本節省許多,調的這個醬料的配方不用說,吃起來比許多燒烤攤的配方都要香。
有點像炸串那樣,炸好后刷上醬料。
薛良看著配方,還有這些飲子糖水糯米酒的配方,玉姐兒到底在哪里弄的?
玉姐兒信中說是自己想的。這樣的配方真的能好吃嗎?
那燒烤醬的東西,里面都有兩三種香料了,還有其他不調料。
還有竟然用木炭來烤和菜?
他倒是知道吉祥酒樓有炙賣,應該就是玉姐兒口中說的燒烤,但稍微有些不用,是放在一塊鐵板上,下面倒也是炭火,鐵板上刷上油,等油溫合適后,放上一片薄薄的腌好的,滋啦一聲,就卷了起來,在迅速翻面,這樣一片薄薄的炙在吉祥樓都要起碼二十文錢朝上。
這樣的炙,大家都知道做法,難就難在不知道腌的配方,沒腌過的,他們有些自己也效仿吉祥樓這種炙的做法,結果很腥,也老了,并不怎麼好吃。
薛良自然沒吃過吉祥樓二十文錢一片的炙,他只是聽人說過吃法,也聽聞非常味鮮。
薛氏忍不住問,“大哥,玉姐兒給的配方如何?能嗎?”
“不知。”
薛良搖頭,他是真的不知。
他只是記得玉姐兒那點廚藝還是跟他學的,也給他跟妹妹做著吃過,味道吧,只能說還,但說好吃,就有點夸張了。
可要是不行,玉姐兒寫這麼多配方也太信誓旦旦了吧,就覺這些配方還有模有樣的。
石氏嘀咕,“能行嗎?人家吉祥樓的炙的配方多難,還就那麼幾樣,玉姐兒這給的,的部位的腌料配方還不一樣,加菜都快二十種了吧?比得過人家吉祥樓的大廚?聽說吉祥樓的炙還是大廚這些年一樣樣腌料配方試下來的,才有了這樣又又味的炙,看看玉姐兒這配方,跟不要錢似的,一下子想了這麼多?都試過嗎?不會沒試過就給咱們送來了吧。”
不是怪外甥不靠譜,而是不相信外甥的廚藝哇。
薛氏看了石氏一眼,有些無奈,“玉姐兒應該是有分寸的,大哥,你覺得能試試嗎?”最后到底要不要把茶攤改玉姐兒說的燒烤攤子,就要看大哥自己的想法了。
薛良還在猶豫。
石氏這會兒倒忍不住說,“試試也,咱們又不是直接就把茶攤改玉姐兒說的燒烤攤子,咱回家后先試試玉姐兒說的這什麼茶,還有燒烤,家里不是有個小鐵網子嗎?煤炭也還有點,孩子他爹你去劈點木簽子,做串簽,再買點豬五花回來,反正試試也花不了多錢,最多也就一兩銀子,那些醬料的香料跟其他調料就買些,省得浪費。”
薛良問,“那咱什麼時候去試?”
“就現在吧。”石氏也是個急子,“茶攤有老大跟他媳婦看著,咱兩回去試試,小姑子也別回侯府那麼早,跟咱一塊過去嘗嘗味。”
“行。”薛氏點頭。
也想知道兒這配方不。
石氏回廚房跟長子薛淮和兒媳張氏說了聲,就跟薛良分工去買東西。
薛良去砍竹子,石氏去買了牛。
京城有些食賣,所以一直有賣牛羊的,價格也便宜。
買好牛,又去買了五花跟配料里做豬烤串的調料和香料,等跟薛氏回上坡巷后,薛良也已經砍完竹子回來,還把家里的那個小鐵網找出來刷洗干凈,炭盆和煤炭也都找出來了,煤炭還是年前冬天太冷時才花錢買了點回來取暖用的。
薛箐正在旁邊幫忙。
已經聽了爹爹說表姐給他寄了許多吃食的配方。
還是很期待的。
石氏開始忙著洗豬切豬串豬。
那做醬料,不敢試,準備讓薛良來。
許沁玉給的串配方都是大串,這樣吃起來才過癮,所以一斤五花只串了大概十二串。
熬醬料的時候,薛良也有點擔心熬不好,最后薛箐舉手,“爹爹,要不我來!”
平日就負責朝食暮食,手藝比爹還好點。
薛良同意下來。
薛箐拿著那些香料跟調料進廚房,按照表姐給的配方比例開始熬醬料。
等熬著的時候,那個香氣滿屋子都是。
石氏喃喃道:“聞著倒是怪香的。”
薛良已經把炭火都燒好了,就等著一會兒烤串。
等薛箐熬好醬料,把醬料盛在盤子里端去外面的桌上,“爹,你來烤串,我去做表姐說的那個茶。”
薛良點頭,這些大串他剛才已經用玉姐兒給的配方提前腌制過,他把串好腌好的串放在小鐵網上面烤著,他也算半個廚子,烤串時手都有些抖。
薛箐待在廚房,按照表姐說的,先加了砂糖炒化,再加紅茶翻炒一下加適量清水煮開,倒牛繼續煮著,隨后就是滿屋子甜甜的香氣,等小火把煮開后就從爐子上把砂鍋端了下來,最后過濾出里面的茶葉,看著陶盆里棕褐的茶有點猶豫。
清水,砂糖,紅茶,跟牛的配比都是嚴格按照表姐說的做的。
可煮出來的卻是棕褐,倒也不是說不好看,表姐也說煮出來是這種,但相比純白的牛,棕褐的確不算好看。
石氏也聞著香味進來,瞧見陶盆里棕褐的茶,忍不住說,“這東西真的能喝嗎?”
薛箐道:‘能不能喝,嘗嘗便知!”
過去取了幾個碗,倒了四碗茶出來,先端了兩碗出去給姑母和爹爹。
等進來廚房就見娘捧著個碗,表很吃驚,眼睛瞪得很大,不敢置信的看著碗里的棕褐茶。
許箐心里咯噔了一聲,“娘,是不是不太好喝?”
石氏又捧著碗喝了口,有些燙。
喃喃道:“不是,很好喝,娘從來沒喝過這麼好喝的飲子。”不知道應該怎麼形容,就是很好喝,甜甜的,還有茶香,一點牛的腥味都沒有,很喜歡喝。
薛箐急忙端著碗嘗了口,也愣住了。
口甜甜的,順醇厚。
薛箐喃喃道:“好好喝。”
們卻不知,要是許沁玉在這里,這個茶的好喝等級又要上升幾分,口會更加醇厚,甜味也會更加適中,還會帶點點焦糖的口。
外面的薛良還在烤,沒空喝茶,薛氏捧著碗喝了口,口就跟石氏和薛箐一樣的表。
原來玉姐兒沒騙啊,玉姐兒真的會做吃食,這頭次聽說的茶都如此好喝。
薛氏卻更加難,瞧瞧這都把玉姐兒什麼樣子了,想了這麼多吃食的配方。
三個子喝過茶便知這營生能做。
薛良也終于把烤給烤好了,有兩串沒烤好,上面有點糊了,他就按照玉姐兒說的,用剪刀把糊掉的一點減掉,最后放在盤中刷上醬料。
其實還沒刷醬料的時候,就已經滿院子香氣,鄰居家都忍不住嘀咕,“薛家今兒吃啥,聞著好香,還是香。”
又跟普通燉的香氣不同。
看著盤中的十二串烤,大家一時之間都沒有說話。
還是石氏最先道:“那我先嘗嘗看。”那一碗茶已經喝的干干凈凈,剩余的沒,想留給兩個兒子還有兒媳喝,這會兒見大家都不吃這個串,就想著先嘗嘗看。
拿過一串烤,咬著裹著醬料的串,手上一扯,串落口中,嘶了口氣,“燙,燙,可是好香,好好吃。”
幾人見狀,也拿了串烤吃起來。
的油脂已經被烤出來一些,表面微微焦脆,一口咬下去,焦香然后里面的還是的,裹著香跟油脂的油香,還有醬料的香,口口生香。
薛良道:“好吃。”他吃得滿是油,角還沾著些醬料。
其實要讓許沁玉來嘗嘗,舅舅烤的串火候還是過了些。
但這個多多練習幾天,味道就會更好的。
也給舅舅建議多在家烤幾天再賣。
薛氏也不顧形象的蹲在院子里吃串,實在太香了,也沒吃過吉祥樓的炙,但覺得,兒給的配方做出來的烤,肯定比炙香多了。
玉姐兒不僅給了配方,還提供了每種串售賣的價格。
就這樣的大串,上面四大塊的,玉姐兒給的建議是六文錢一串。
京城的五花比邊陲便宜些,因為要供得量大,養豬的人家比較多,還有專門的養場,所以五花是三十文錢一斤,有時候豬太多,便宜的時候才二十多文錢一斤。
一斤五花大概串十二串大串子,六文錢一串的話,一斤五花就能賣到七十文錢左右。
再去掉炭火香料調料的本,簽子的話,自家人就能去砍竹子砍木柴來削簽子,這個簽子也是可以反復使用,但肯定有折損的,用了幾次就不了。
攤子也是自家的,要是生意好,買的多,價格也能便宜些,等于一斤五花做出來的烤可以賺到二十七八文錢左右。
一人吃了一串,看著剩下的烤串都還有些饞得慌。
薛良道:“這些烤串大家都吃了吧,晚上再買點回來繼續烤給老大還有澗哥兒他們嘗嘗,玉姐兒也說才開始可能烤的不太好,多多練習,所以這幾日咱們就買點回來,多做些烤吃,正好大家都解解饞。”
但是想要做這個烤的營生,肯定不能用這麼點小的鐵網子,得去鐵鋪打個玉姐兒說的那種鐵架子,他估算了下,這樣的鐵架子就得七八兩銀子,還得買買調料買香料買炭,家里這幾個月也就賺了幾兩銀子,本不夠的。
另外薛良也沒打算把玉姐兒說的這些烤烤飲子什麼的全都弄出來。
他打算先賣這種大豬串,然后就是茶,最多加個糯米酒,他的茶也繼續賣著。
貪多嚼不爛,等豬串賣得好的話,他在弄些大羊串子賣,羊串子的腌制方法跟醬料配方也不同,先慢慢來,他的茶攤小,也做不來玉姐兒說的這些,玉姐兒給他說的這些,足夠他開個兩三層高的鋪子了。
他清楚這些配方的價值,打算自己跟妹妹背下來后,就把配方燒掉,以免以后被人了去。
薛氏知道大哥上錢不夠,自己這兩個月做繡活賺了也有幾兩銀子,便道:“我這也有幾兩銀子,都給大哥用著。”
石氏也說,“我也把自己的金飾賣了,先把銀錢湊夠,另外這配方是玉姐兒給的,配方最是值錢,等以后賺了錢,咱家就跟小姑子平分,你也別做繡活了,玉姐兒肯定不愿意你做繡活才給咱們的配方,就是怕你傷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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