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頤呈也這個德行。

　于挽秋想了想，還真是這樣，“希下回陸先生能有一點長進。陸頤呈對你還好嗎？”

　姜蘭沉默了一會兒，于挽秋不在，基本上都是和陸頤呈玩，對倒是還好的，但是總覺得陸頤呈好像有什麼事瞞著。

　就能明顯地覺到，姜蘭也不是傻子。

　“我倆……就在學校上自習，看書，有時他會去公司，基本上每天都會一起吃飯。”姜蘭覺得還是平淡居多吧，現在已經坦然接陸頤呈是男朋友這件事了，談不可能每天都那麼浪漫，不可能每天玩啊吃啊。

　生活又不是偶像劇，姜蘭和陸頤呈待在一起還開心的，但有時候他就是個傻。

　惹人生氣。

　“哎，陸頤呈有時候和陸叔叔還像的，搞不清他的腦回路。”

　于挽秋往姜蘭那邊靠了靠，“真搞不懂男人，二十多年了我都不了解陸雙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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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志愿者的考試在十二月十號，只有不到兩周的復習時間了。

　姜蘭已經復習過一了，陸雙辰也看過兩了，志愿者考試之后，還會有半個月的實踐教學，等姜蘭一放假就去拍攝。

　于挽秋放飛自我一天，第二天和姜蘭去做了保養，換了發型，刻苦一周多，十二月十號，兩人去參加志愿者考試。

　雖然有陸頤呈幫忙劃重點，但是該背的東西還要自己背，有陸頤呈幫忙再不過，姜蘭真的會找塊豆腐撞死，已經背的滾瓜爛了。

　考試三本書，一門兩小時，大多數題是選擇填空題，花了一天半才考完。

　這邊負責人說晚上就能出考試結果，考試單科滿分一百分，但及格分數不是六十，而是九十分。

　如果沒有及格，一周后需要重新考。

　姜蘭覺得自己都寫出來了，于挽秋也是，兩人對視一眼，姜蘭：“應該能行吧。”

　于挽秋幽幽道：“不行再考唄，就是有點丟臉，我從小學到高中，就沒有不及格過。”

　姜蘭道：“希咱們都過！”

　姜蘭還有兩門考試，一門在12號，另一門14號，考試完大學的課程就全部結束了。下半年準備畢業論文，找工作，姜蘭抱了于挽秋一下，“那我就先回去了，看書準備考試。”

　晚上七點多，姜蘭就學不下去了，一直看手機，陸頤呈道：“別看了，績出來了肯定會告訴你的，你乖乖看專業課。”

　姜蘭把手機扔給陸頤呈，“不看了，我背書。”

　十點上完自習，兩人去了清大的人工湖，姜蘭把手機解鎖，“你來看你來看。”

　陸頤呈也有點張，“我來啊，要是不過是不是說明我這個老師也不合格……要不還是你來？”

　姜蘭：“你能不能行啊！你張什麼啊，快點看！”

　陸頤呈：“兇什麼兇啊，你讓我看態度還不好一點，借點好運。”

　陸頤呈親了姜蘭一下，然后打開微信，置頂的于挽秋聊天框有于挽秋發來的信息，兩張圖片，于挽秋兩科100，一科98。姜蘭兩科97一科100分。

　“喏，都過了，不錯嘛，還有一科一百，看來我進步了。”陸頤呈把手機給姜蘭。

　姜蘭把兩張圖片來來回回看了好幾遍，“什麼你進步了，分明是我進步了。”

　陸頤呈笑了笑，沒反駁，不過，他剛剛……

　“姜蘭，為什麼你給我媽的聊天框置頂，給徐想的置頂，我的呢？”陸頤呈只是不小心瞄到了，絕對沒有看。

　姜蘭立刻把手機放包里，“什麼啊，你看錯了。”

　趕跑，姜蘭有時候給陸頤呈的聊天框置頂，但一旦陸頤呈惹生氣，立馬取消置頂。

　陸頤呈拽住姜蘭的帽子，冬天穿得多，抱著特別滿足，“解釋解釋，不然我就生氣，為什麼我不是置頂。”

　就算失憶，那他和他媽認識姜蘭的時間一樣長，為什麼他不是置頂。

　姜蘭拽著自己的帽子，“你知道小明的為什麼活到九十九嗎？”

　不等陸頤呈說話，姜蘭就道：“因為從來不問為什麼。”

　陸頤呈更氣了，“快點給我置頂！”

　姜蘭不再逗他，“置頂，好啦，給你置頂，陸頤呈，你好稚啊，于老師的醋你都吃。”

　“還有徐想，你怎麼這麼吃醋。”姜蘭把陸頤呈的聊天框置頂，“你說你這個人，不在乎我說你是豬，非要計較置頂這種小事。”

　姜蘭給他的備注可是仙養的豬哎，這都不管。

　陸頤呈早就知道，“行了，送你回宿舍，明天早點起，繼續復習。”

　陸頤呈的專業課多兩門，放假比姜蘭晚兩周，他給姜蘭弄了弄帽子，牽起的手放兜里，“走吧。”

　路上還有沒化干凈的雪，從酷夏到寒冬就那麼幾個月的事，好像一眨眼都過去了，上樓之前姜蘭給陸頤呈了一個分別吻，“陸老師，你今天很帥呦。”

　陸頤呈腳沒忍住往前邁了一步，最后停住又退了回去。

　姜蘭揮揮手，“快回去吧！拜拜！我看你走。”

　陸頤呈也揮了揮手，“明天見。”

　陸頤呈沒急著回宿舍，他今天視頻還沒錄呢。陸頤呈找了個安靜的地方，打開錄像功能，攝像頭對準自己，“還有三百二十一天，好傻啊，還什麼都不知道呢。終于通過了志愿者考試，但明天，大后天還有兩門，所以不能出去慶祝了。有點冷，裹得跟粽子似的，幸好，我等的那一天是秋天，不冷不熱。”

　“竟然不把我置頂，真是太過分了，我給你的備注是小仙，備注，我們用備注，頭像，以后會有更多更多一起用的東西。

　考完試就要放假了，我還要等半個月，姜蘭考完應該就回家了吧，我要一個人留在學校。

　哎，兩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我不爭那個朝夕，這就格局。寶貝晚安，陸頤呈你也加油。”

　視頻重命名為12.11.打卡，陸頤呈手在外面凍得有點紅，手，才回宿舍。

　次日，姜蘭上午考試，考完第一門趕復習，14號第二門考完，考完試第二天，謝云珍和姜保國就來接了。

　暑假姜蘭都沒在家里待幾天，紀錄片錄制前得多在家里住幾天。

　生宿舍男生不能進，姜蘭的厚被子，厚服，謝云珍都給拎下來了。

　陸頤呈在宿舍樓下和姜保國說話。

　“叔叔，等我放假了去看你們。”陸頤呈一直在笑，“天氣冷，你們多注意保暖，明天還有大雪，等過陣子我再去接姜蘭。”

　姜保國還是不習慣和陸頤呈說話，他就隨口應了，“嗯，來吧，別帶東西了，過來吃個飯就行了。”

　陸頤呈：“我新學了兩道菜，到時候咱們流流廚藝。”

　陸頤呈對自己的認知非常清楚。

　姜保國點點頭，“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