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擱這裝純男呢?什麼寫的歌曲一下子想到喻寧,怎麼你的三位寶貝都不能讓你會到的覺嗎?]
[想上位的渣男真是詭計多端。]
[別把他的名字和我們姐姐放在一起,我都嫌晦氣!]
[喻寧慘啊,都退圈了還要被人瓷吸,渣男的心果然比茅坑的石頭還。]
阮峻柏不愧為新一代時間管理大師,這三位同時往的友都以為自己才是哪個唯一,一朝得知真相,有如晴天霹靂。
其中一位往最久的先出來發聲,直指當初曾發現過阮峻柏的出軌證據,但他再三保證那只是他分居兩地的寂寞使然,他心里的只有一個人,已經和別人斷得干干凈凈,以后絕不會再犯。
可以容忍地下,可以原諒,只要最后是真就好。沒想到,他的謊言從三年前就已經開始。
另一位跟著拿出證據,并說:
“當初他也跟我說過類似的話,不同的是,在我這里我和你的角顛倒。我以為我談的是,沒想到遇到的是個妖怪。被小三這驗真是新奇,幾個小時前我還在傻傻地問他,為什麼歌曲的靈是xx而不是我。”
圖中,阮峻柏給出的回答是:
“這首歌是悲劇,我們是圓滿的,靈當然不是你了寶貝。”
[活了這麼久我沒見過這麼蒼白的解釋。]
[三位實慘啊,這渣男何德何能……]
[妖怪那句讓我不合時宜地笑了。]
[第三位害者人都傻了,發了個“臥槽”,現在還在評論區問該怎麼準備證據,能不能告渣男。笨蛋石錘了。]
三瓜齊齊撲面而來,網友們趕場子切換的同時,也不免嘆:“喻寧才是真正的流量碼吧,不在江湖,江湖卻是姐的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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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寧和喻彥剛吃完三燜鍋。
看完了喻偉忠的笑話,就沒再點過微博。
熱搜上的三條空降還是喻彥告訴的。
“這是傅總的手筆吧?”
喻彥不確定地說,“這麼財大氣又雷厲風行,除了他我想不到還有誰會這麼做。但是……又不太像他的風格。”
喻寧看他一眼:“那他該是什麼風格?”
喻彥皺著臉,調五用力地回憶:“就是……覺他就懶得管這種事。小時候我見過他幾次,每次他就跟個假人一樣,不是安靜地坐在一邊,就是站在影里,又不說話又沒表。嚇人的,我都不敢接近他。”
“聽說那時候有個小孩好像特別喜歡他,覺得他長的好看,撲過去的時候他直接躲開了。小孩摔疼了就一直哭,他就在看手上的書,什麼話也沒說,既不驚慌也不關心的覺。等大人都找過來了,他就直接走了,再也沒看過那小孩一眼。”
喻寧頓了頓,問:“他是等大人來了再走的?”
“對,當時有人從庭院那邊看到了。”
喻彥對自己的記憶力很有信心,剛說完這句,他猛然意識到什麼,怔住了。
喻寧讓司機先把喻彥送回學校。
下車時。
喻彥喊:“哎,那個……”
他好像一副要說又不想說的樣子。
喻寧隔著降下的車窗看他:“什麼?”
“嗯,我是想說……”
喻彥支支吾吾的,措辭不暢,“熱搜的事,傅總辛苦了。你回去記得謝他,別、別讓人家以為你失禮。”
喻寧約帶笑:“那我今天請你吃飯,你謝我了嗎?”
喻彥別扭的表瞬間消失:“你是我姐,不用謝。”
喻寧揚了揚眉梢。
“…………”
喻彥后知后覺自己說出了某個稱呼,繃,轉眼就大步跑開。
到最后,他也沒能說出那句“般配”。
可能所有人都會誤解那個漠不關心的男孩。
只有一眼就能看出他深藏的真心。
從前喻彥還有擔憂,但這一刻,他忽然就窺見了那麼一點點他們之間婚姻的纏繞,并斷定他們是如此相配的一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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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苑門口。
喻寧和傅景時的車狹路相逢。
兩邊司機不約而同地停下。
喻寧這邊的司機想著,到底傅總是付錢的人,當然傅總先走;傅景時那邊的司機想著,一個家里的,當然老婆為先嘛。
僵持之下。
喻寧從消消樂的海洋中抬頭,隨口說:“先進去。”
司機:“……好。”
咱們太太,不愧是能降住先生的人。
突出一個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
喻寧先進去,卻站在臺階上略等了等。
傅景時看到立在一片燈火通明的大門,形被暈籠罩,顯得纖細而不真實。
他走上臺階的步伐不明緣由地慢了些。
喻寧背著手,腦袋微歪地看他:
“十二歲,高中?”
說的跳躍又簡略,但兩人都心知肚明是什麼。
傅景時沉心靜氣,神未有分毫變化。
他早準備好了說辭,不過是不經意看到,為了傅氏的名聲著想,才順便幫忙理了。這點事本不必特意拿出來討論。
“有件事我很好奇。”
喻寧等到他走上來了,直起子,同他一起走進屋。
傅景時的量高,步伐也大。
卻不知不覺變得和喻寧一個步調。
兩人并肩而行。
傅景時不聲:“什麼事?”
喻寧沉默了一小會兒,像是鼓起勇氣那般,認真發問:“那你當時不會看不到黑板嗎?還是老師都把你放在第一排坐?”
傅景時:“?”
作者有話要說:“可以接地氣,但不可以接地府”來源網絡
“這可不興啊寶友”來源網絡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