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辦法,他直接拎著策劃書要求見負責人。
當然一開始負責人肯定是不會出來見他這麼一個學生的。
但紀長澤很快就把出來見他的人忽悠住了。
接著,一個又一個,一路順暢。
就如同打游戲闖關一樣,小boss們打完了,最后出來的就是大boss。
反正說來說去都是那一套。
“時代變了,什麼東西都不可能一不變,更何況是酒店。”
“今天你能擔保是首都最豪華的酒店,明天后天可就不一定。”
“世界上能吸引人的不會是永恒不變,但酒店又不能像是別的東西那樣不停翻新,這樣不耽誤時間人力力,還會連它本來的特點都弄沒了,最后折騰出個四不像來。”
“除非你現在就奠定它的存在。”
“一個有名的,眾人皆知只有有錢人才會來住的酒店。”
紀長澤認真叭叭起來,看著還是糊弄人的。
主要他說的都對,負責人心里一清二楚,酒店靠的就是住的舒適程度和服務,以前他們酒店一直都傲視群雄,但自從國經濟逐漸開始恢復,客人手里有錢的同時,自然也會冒出來很多競爭者。
雖然現在還沒有同等級的酒店冒出來,但中上檔已經如同雨后春筍一般。
這些中上檔往往一個中等房間的價格與這家酒店普通標間的價格差不多,一個是中等一個是普通,房間還要大一些,客人自然會選擇其他酒店。
雖然現在那些最要也是最有錢的客人還沒被搶走,但一部分普通客人的離開對于酒店來說就已經是預警了。
在這個時候,紀長澤神態輕松,語氣也是慢悠悠一點都不著急的樣子,但不知為何,說出來的話就是莫名的讓人覺得,他說的就是真的:
“我們來簽訂個協議吧,我幫你擴展在全國人民面前的知名度,以今天以前,你們酒店流水最高的一天為例。
等我幫你擴展后,每超過那一天,你都要從當日流水里取多出來的百分之一作為報酬算給我。”
這個錢算下來實在不多,畢竟如果真的能上增流水,多出來這一部分的錢的百分之一作為報酬,真的已經很劃算。
紀長澤最的地方就是他不是一上來就說自己如何推廣酒店的計劃,而是先把酒店的各種患快速說了個清楚。
無論他看上去是不是就是個普通學生,面容有多麼年輕讓人,當他將負責人一直擔憂的患全都揭出來甚至還附帶了一些對方沒看出來的事后,局勢就已經到紀長澤那邊了。
負責人猶豫了不到兩分鐘。
他謹慎詢問紀長澤:“你如果失敗了,那我的損失怎麼辦?”
紀長澤笑了。
“你的損失不外乎就是酒店要歇業騰出來幾天,就按照最高流水算吧,用了多天,就算多天的錢,如果一年后我沒能做到協議里說的那樣,這幾天的損失我賠給你。”
看上去,是個非常為負責人著想的計劃。
功了,有錢賺。
不功,也不虧。
負責人最終朝著紀長澤出手:“希能得到我們都想看到的結果。”
他覺得和年輕人打道就是舒暢。
只要問問,就能得到個對他來說萬無一失的回答。
至無論從哪個方向看,他都不會虧的。
年輕人果然就是稚一些,就算是有能力,也沒那麼老巨猾。
紀長澤也微笑著出手,與之相握:“當然。”
不錯不錯,本來要花錢租酒店的,結果現在不白嫖不說,以后每個月還能有大筆分賬。
雖然紀長澤不覺得他的計劃會失敗吧。
但如果真的失敗了,他賠全部金額那也沒關系。
本拍戲租地方一般都是按照高價來租的,尤其是這種高檔酒店,那何止租的時候算一天最高流水。
就算是推廣酒店失敗,他付的賠償金就等同便宜點的租金。
劃算!!
雙方握著手,看向對方的臉上都帶著滿意的笑容。
于是等到金先生把自己打扮的金閃閃,一看就是個合格的金主模樣來到小院子門口時,是敲了半天門都沒人開。
還是他敲門的毅力將睡在里面晚上上夜班所以白天補覺的小弟之一給吵醒了,出來說了一句:
“澤哥他們去酒店拍戲了。”
興致沖上來當冤大頭的金先生驚住。
“哪家酒店?”
小弟報了個酒店名字。
金先生再次驚住。
那家可是首都最高檔的酒店了,價格可是不便宜,連他每次安排合作伙伴住總統套房的時候都要心痛。
結果紀長澤居然把整個酒店都包下來了??
而且還沒找他要錢。
那小孩哪里來的錢??
難道是有了新的金主??
那不行啊,他這麼有錢,跟紀長澤還這麼投緣,劇組里的主之一還是他老婆,怎麼能再找新金主呢?
是他金冤大頭沒錢了嗎??
他錢多的很啊!
金先生東想西想了一通,最終還是懷著一“你到底有幾個好金主”的酸溜溜緒,問出了口。
然后得知是紀長澤自己跟酒店談了合作。
一錢沒花。
金先生:“……”
小弟又接著說,不一錢沒花,而且如果不出意料,酒店還要反過來給他們錢,他也不懂這些,反正看澤哥也高興,酒店也高興。
金先生:“……”
他剛剛連劇組有了新金主的可能都想到了,就是沒想到,居然是白嫖。
而且還連吃帶拿,對方居然還很高興。
現在的小朋友,都這麼逆天的嗎?
可長澤不是有點傻乎乎的單純嗎?
他到底怎麼做到的?
金先生問小弟。
小弟:“我們澤哥可是名牌大學的,而且他不是一個人,他邊還有好幾個同學,每個都是學霸,您知道學霸是什麼意思嗎?就是學什麼都快。
他們連好幾百頁的書都能看下來,更別提學做生意了。”
反正在他們這些學渣眼里,能看完幾百頁的書并且對容融會貫通,那簡直就是神的存在了。
都這麼牛了,談個白嫖也只是基吧。
金先生恍然大悟。
原來是知識就是力量。
上學時績也不怎麼樣的金學渣功跟小弟達了一一樣的腦回路。
學霸干啥都功那是很正常的。
優秀的人做什麼不優秀呢。
金先生心底起了羨慕之心。
別誤會,他不是想要像紀長澤那樣聰明,他是想要自己閨像人家那樣聰明。
畢竟中國式家長,有這種“我是垃圾但我孩子肯定能搶救”的想法相當正常。
他直接打了個車,到了那家酒店。
門口果然正站著一堆人,機對著拍,穿著一士西裝的容安跟幾個“老板”一起笑著走出來,有說有笑氣氛融洽。
紀長澤拿著個小喇叭,在機旁邊看畫面,看差不多了,立刻喊:
“好,卡——”
“再來一條,這次拍遠景,充當服務員的注意臉上表。”
一行人于是又退回去,金先生跟了進去,小弟本來想攔,看到是他們的大金主,立刻放下手:“金先生。”
“誒,你好,我閑著沒事,來看看我老婆。”
金夫人正在一旁休息,他們只有幾天時間,在這幾天里關于這個酒店的所有戲份都要拍完,容安拍這條之前就是拍的。
小弟點頭把人放了進去,只是看著金先生向里面看的目不轉睛的樣子心里嘀咕。
不是說來看老婆嗎?
總盯著他們澤哥看是幾個回事。
紀長澤沒注意到金主來看拍戲了,還在那指揮呢:“容安他們走過去的時候,走到你們前一個人的時候,站在那個位置的人就微微彎腰,注意啊,是微微。”
“不是要你們像是古時候的下人一樣,別那麼狗,記住我之前告訴你們的,你們彎腰是基于禮儀,態度要優雅,要淡然,再帶上一點點的小小敬重,打個比方,西方的禮儀。”
紀長澤左右看看,拿過崔久的帽子戴在自己頭上:“看好了,姿勢不重要,主要是那個態度。”
說著,他左手扶著右邊側,右手下帽子微微鞠躬,作一氣呵,輕又漂亮。
不知道的,怕是真以為他真經常這樣跟人行禮。
一抬頭,那種優雅而又帶點微微尊敬的氣場立刻垮了:
“看見了嗎?!!是這樣!不是狗熊低頭,也不是賊頭賊腦,更別像是古代宮一樣,要是再低不好,嘖!”
紀長澤的“嘖”永遠是很奏效的。
他把帽子丟回給崔久的功夫,小弟們已經趁著這點時間抓練習了。
“好,準備——”
事業有的主帶著幾位老板說說笑笑從中間走過,兩邊穿著一樣的服務員們在他們即將到來時微微彎腰低頭,等著他們走過去后又重新抬頭。
主跟幾位老板的態度非常自然,好像早已習以為常酒店的這種服務,一路走到門邊。
“好,停——”
“走,轉移,去拍酒店部的。”
紀長澤敲敲自己肩膀,一回頭就看到了不知道什麼時候來的金先生。
“金先生?你怎麼來了?”
被發現看,金先生干:“我就是聽說你們到這個酒店來拍攝,也來看看有沒有什麼地方要幫忙的。”
“暫時沒有,你放心吧,你可是我們劇組的大金主,要是有什麼需要幫忙的,我還能跟你客氣嗎?”
紀長澤的態度稔又親近,讓人只覺如沐春風。
至如沐春風的同時,沒能再次雪中送炭還是讓金先生有點失的。
他以前也不是沒投資過劇組,每次投資了,劇組都是變著花樣的找他要錢。
結果現在換投資紀長澤,除了第一波給的錢,對方居然一直沒再跟他提過追加。
有什麼事自己就理了,沒去勞煩金先生。
可他越是這樣,金先生越覺得像是這麼好的孩子太了他想幫忙。
不過他現在的注意力被別的給吸引了。
“長澤啊,我聽說你跟酒店合作這個事了,你是怎麼想到跟酒店合作的啊?我看之前也沒人這麼做過。”
怎麼紀長澤他就能想出這麼多新鮮玩意呢。
怎麼想出來的?
那肯定是一錢不想花還想反賺的紀皮心理在作祟啊。
當然紀長澤肯定不能這麼說。
他只出個純純的笑,仿佛很不好意思:“也沒什麼,只是想能省一點是一點,就想出來了。”
劇組有投資方爸爸,居然還想著省錢。
他圖什麼,當然只是單純人太好了。
這孩子,太乖了。
金先生更加。
也想起了自己來打聽的事:“對了,我也有個事想問,就是我閨吧,腦子有點笨,聽說你績不錯,想問問你有沒有什麼法子能讓人聰明一點。”
紀長澤一時有點沉默。
要說金先生這問題問的笨吧,他至直接問了個源頭問題,打算直接從提高智商解決。
要說他聰明吧,問的又是提高智商這樣的問題。
回想了一下金先生的那位獨生貌似喜歡運的,紀長澤斟酌著回答:“這點我不太知道,不過每次我運完了,腦子都會格外清醒。”
畢竟剛運完大腦于中,清醒也很正常。
學渣金先生立刻將學霸的話奉為圣旨:“好,我明白了!”
他一路溜達回了家,剛好在客廳撞見正在哼著歌跳減的閨。
看這蹦蹦跶跶的,出了一汗,應該算的上是運吧?
金先生頓時喜不自勝,樂呵呵的看著閨跳,跳完了,還來了一句:“你之前不是說想要打什麼網球嗎?去吧,爸爸支持你。”
“真的?!!”
金小姐差點沒高興的跳起來,之前想要參加個學校的網球社,都被錄取了,老師都說有天分,可爸偏總覺得這樣耽誤學習不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