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長澤寫個黑白兔子的故事去反擊是所有人都沒想到的。
就連一直斗在護澤小分隊前線的金先生都只以為會是年輕人年輕氣盛不住火氣, 最后沒能控制住自己跟那群傻鬧起來。
結果紀長澤只寫了個故事發表出去,就輕輕松松扭轉了局面。
在這個正是國家大力推崇男平等,大部分職業也都在努力拼搏在職場廝殺只為得到一個平等正常待遇的時候。
黑白兔子的故事像是一個耳一樣狠狠扇在那些認為就應該服從男為男服務的人臉上。
最妙的是, 寫下這個故事的人本是個男。
那些不希事改變的男人沒辦法用往日對待的各種方法去對付他。
畢竟紀長澤可是個男人啊。
他為人說話,功后完全得不到利益。
他也不到一點半點好。
而最要的, 是他政治正確。
各大報紙在轉發了紀長澤寫下的黑白兔子小故事后,也附帶上了自己的立場。
【這個故事寫得很好, 深思下來, 我們是否也像是黑白兔子一樣,一直以來都在上著不公,而等到平等后,了很久福利待遇的男沒了這種待遇, 又開始嚷嚷著不公起來了。】
【一個二十出頭, 大學還未畢業的學生都能看明白的問題, 那些平白活了四五十年,自覺腹中筆墨深重的人卻還固執己見,真是讓人想要狠狠笑話一下。】
【總有一些人, 明明生活在華國, 卻以為自己還在古時候, 只有沒什麼本事的男人, 才會將別當保護牌,因為他們除了是個男的,也沒什麼能拿得出手說得出來的了。】
公眾的聲音如紀長澤所預料的那樣發展著。
這個世界總是這樣。
你想要和和大家關系良好的完一件事, 基本上很有人配合,而如果你創造出一條廝殺路,鄙視鏈,自然會有兩方各自站隊, 轟轟烈烈打的如火如荼把事鬧大。
紀長澤就看著他們打。
時不時的,再添油加醋一番。
一切進行的還是很順利的。
畢竟現在只要是讀過書的人接的三觀輸都是正常的。
而紀長澤舉的例子也有著偏向。
壞就是壞,好就是好,也沒弄什麼灰地帶。
這個時候如果還有一些人認為電影里的主遭那些言語攻擊和各種鄙視是正常的,大部分人都會對他怒目而視。
電影初次上映的時間已經過去很久了,可每天去電影院的人還是大把。
越來越多的人被推薦去看看這部電影。
這個時候已經不只是單純看劇了。
紀長澤諸事不管,把事做完了之后就丟出去一心一意他的假期。
他已經不差錢了。
不管是兩部電影帶來的收益還是開公司帶來的收益,都足夠他就算是下半輩子什麼都不干當個咸魚也依舊能瀟灑快樂。
很快就到了畢業的時候。
順利拿到畢業證書后,紀長澤跟容安回了一趟山市。
兩個小的約了自家爹媽出來吃飯,飯吃完了,就在飯桌上說起了他們在一起的事。
紀父紀母:“……”
容父容母:“……”
他們的反應都是直接愣住。
畢竟是看著兩個孩子一起長大,有句話兔子不吃窩邊草,容安和紀長澤事業有之后許多保持為了熱度沒報道他們。
一會是紀長澤跟什麼什麼明星親互,一會是容安被富二代公子追求疑似心。
反正都沒消停過。
剛開始兩邊家長還擔心自家孩子學壞,著急忙活的打電話過去,結果知道只是一些小報記者為了熱度編造出的緋聞之后又松口氣。
他們也沒湊在一起猜測這兩人最后會是個什麼歸宿。
結果正猜著呢,他們在一起了。
紀父紀母還好,他們早就習慣了紀長澤時不時就蹦出個驚喜出來,現在突然告訴他們他和容安互相喜歡想要結婚,也勉強……可以順當接。
容父容母就很懵了。
于于理,紀長澤都是他們家的恩人。
如果不是他帶著容安去拍戲,家里不會有這麼多錢,他們困擾的事也不會直接解決,容安現在也不會是個比較有名氣的明星。
但一想到這個恩人拐帶走了自家兒……
一般來說婿上門,他們都是要說說話敲打一番,但對著自己看著長大誰都知道誰的紀長澤……
他們該說什麼?
容安還在很高興的算著:“我們打算就在山市舉辦婚禮,正好大家剛剛畢業大部分還沒找到工作也能來參加我們的婚禮。”
“爸媽你們現在也是假期,等到婚禮結束了還可以出去旅游旅游。”
容父容母:“……啊,好。”
見證著紀長澤一路將閨帶著走來,反對肯定是不會反對他們在一起的。
但是,他們怎麼就覺得這麼怪呢?
眼看著紀長澤已經在那叭叭叭的說他們都已經想好婚禮現場要怎麼布置,要如何如何走,婚紗要什麼樣子的,等到婚禮完事了再去哪里度假。
這完全不像是倉促之下定下的決定啊。
四個家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看看里調油的小兩個,心里跟明鏡一樣。
他們絕壁早就在一起了。
絕對的。
回去后,紀父紀母倒是很高興,畢竟在他們見過的所有與自家兒子同齡的孩子中,他們最喜歡的就是容安。
容安多好啊,又乖巧格又好,關鍵是他們看著長大的,知知底,和紀長澤在一起他們也放心,而且他們跟容安父母關系都很不錯,也不怕兩邊不親厚。
容父容母回去后則是全都坐在了沙發上沉思。
幾分鐘后,容母打了一下容父手臂:“你說他倆是不是早就在一起了?”
容父:“我看著也像。”
就他們閨那個格,要是沒談個兩三年的,怎麼可能要結婚。
“不是,那他們之前怎麼不告訴我們,我可是半點都不知道。”
容父:“你不不讓安安早嗎?”
哦,對。
之前不讓容安在學校談。
怨不得一直不說,一畢業就要結婚呢。
容母放下了心底的疑,又放心下來,結果剛放心沒一會,又想起什麼來:“不行啊,長澤這麼優秀,咱們安安和他在一起力很大的吧?你看那些報紙上面寫的,這個明星那個明星全都說喜歡長澤,那咱們安安怎麼辦啊。”
“長澤不說了嗎?說喜歡他的都是一些想要蹭熱度的,你別看他年紀小,他心里清楚著呢,再說了,長澤是優秀是名導演,但是咱們安安也不差啊,你看后來拍的那兩部戲,反響都不錯。”
容父這麼一說,容母卻也沒能怎麼放心。
“長澤面對的還是太多了,我實在是不放心啊。”
男人有錢就變壞。
這可是看過不例子的。
容父其實也有點小擔心,畢竟娛樂圈那地方,份地位高了自然有的是人湊上來想要沾點便宜。
紀長澤雖然一向可靠,他們之前也很信任和相信這個鄰居家的小孩,但如果這個很歡迎的小孩變自己婿的話,那就沒那麼讓人放心了。
但是就算是再怎麼擔心,他們總不能跳出來阻止兩個里調油的,理由只是因為紀長澤太優秀了吧。
“好了,別想太多了,長澤是什麼樣的人你還不清楚嗎?一直都很有本事,他跟安安從小一起長大的,那是別人比的了的嗎?”
容父容母看似就此放下了這個話題。
其實心底一直擔心著,就連看娛樂報紙的心都帶上了一點沉重。
結果直到紀長澤跟容安結婚十年后,兩人的婚姻也依舊是一路平順,無論是誰向他們單獨示好,他們都是直接拒絕半點不委婉的。
甚至紀長澤還直接在一次采訪中說:“我為什麼要委婉,對方明知道我結婚了還要跑來試圖做出破壞我婚姻的事,難道我請滾蛋之前還要說一句【真是不好意思啊沒能讓你撬墻角功】嗎?”
眾人這才算是知道了。
這位紀導演歲數是變了,脾氣秉卻是一點都沒變。
他之前能毫不客氣的直接寫黑白兔子故事懟一些人,現在就也能照舊這麼毫不客氣的推走那些想要讓他出軌婚姻的人。
就是一個字:剛!
但他也的確有正面剛的資格。
紀長澤這人,算是娛樂圈的一個傳奇人。
他二十多歲的時候功拉起了一個小劇組,劇組里面沒有一個是正兒八經的演員,全都是他從山市帶來的認識的人。
主更是他青梅竹馬從來沒演過戲也不是這個專業的容安。
當時還沒有電影中植廣告這個概念,是紀長澤第一個運用了植,四去拉投資,只是因為他名不經傳,再加上從沒人植過廣告,哪怕他寫的再怎麼好,也沒公司愿意相信他。
而在這個時候,娛樂圈的吉祥金先生出手相助,據金先生說他幫紀長澤不是因為看到了對方能創造的價值,而只是單純的紀長澤幫過自己,他們又關系不錯而已。
事實證明,金先生的吉祥這個綽號實在是太符合了。
一個隨手的幫助,讓他的資產直接翻了五倍。
紀長澤的植廣告功了,不功了,電影也為了大熱檔。
之后他沉寂了大半年,第二部 電影上映時,很多人都不相信他能再次功,畢竟年齡和閱歷就擺在那。
當時不都篤定,紀長澤第一部 電影的功只是運氣而已。
結果,他又功了。
電影不一票難求,還造了當時的大批量職業跳槽和一部分已婚選擇終止婚姻。
電視上,正在介紹著紀長澤干過的最讓人印象深刻事件的主持人接著說:
“十年前的華國,地位其實于一個不尷不尬不上不下的階段,當時國家正在發展中,政策上面是男都一樣,但很多人都沒適應這點,還都認為人天生就應該洗做飯承包家務,哪怕男雙方工資一樣。”
“紀長澤的電影一上映,里面很多觀念對于當時很多人來說都有點朝前了,比如說,普確信,喪偶式婚姻,這些詞匯現在已經很有人用了,但在當時,電影播出后,這為了很多人里的常用詞。”
轉而看向紀長澤:“請問紀導演當時拍攝電影的時候想過,等到電影播出后電影里的一些詞匯會造這麼大的轟嗎?”
屏幕里,男人穿著一黑襯衫,更加襯托的他臉白皙,再配上戴著的眼鏡,讓人第一眼會覺得他是個斯斯文文的老師而不是導演。
“這個是沒有想過的,其實這些詞不是我原創,而是我在別的地方聽來的。”
紀長澤微笑著回答:“當時能造那麼大的轟和影響,我自己其實也是很意外的。”
才怪,他當時簡直恨不得在旁邊喊“打起來打起來”,沒讓崔久去扇風點鬼火把事鬧大。
“至于很多人都認為我拍攝這部電影就是為了引發后面的一系列事件這件事,我要澄清一下,這純粹是無稽之談!畢竟當時我才二十多歲,還在上學,拍這部電影也只是想要賺錢而已。”
賺錢的同時搞一波事那就更加快樂了。
“原來是這樣啊,哈哈哈哈哈紀導演很誠實啊。”
主持人笑了幾聲,繼續問:“那麼紀導演,為什麼要選擇這個題材呢?”
“突然一下就想到了,你懂得,靈這東西嘛,總是冒出的很突然。”
“電影播出后,有沒有遇到很讓你高興的事?因為這部電影的?比如說寄來的信啊,東西啊,發現自己有很多人支持啊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