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無限流時間將這個學校選為游戲場的時候,他為了自保,將正不不愿保護他的韓英推出去擋刀。
等到全世界淪陷,所有人都在努力戰斗,唯一擁有能抑制主神能力功能的瑪雅被視為希。
也是原主,在瑪雅發覺了他的不對勁,發現了韓英的死是他出手后,一不做二不休,為了防止事暴直接殺死了瑪雅。
人類最后的希就這麼死在了原主手里。
事不足敗事有余都不能用來形容他。
在世界和平的時候,原主是個無恥的人渣老師。
等到整個世界起來的時候,他又變了一個害的所有人失去最后底牌的垃圾。
紀長澤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現在的時間線于暴風雨之前的平靜,班上的這三個學生剛從無限流世界里回來,至于他們遭遇了什麼,原主并不知道。
只是三人雖然看上去表達方式各有不同,紀長澤卻依舊能看出來他們對周邊人都有著深深地警惕。
再看看在這個年紀不該存在的大黑眼圈,三人估計都失眠了。
要是普通家庭的孩子,在無限流世界早于到了多恐怖的事,回到本世界后,家絕對是最溫暖的港灣。
但不巧的是,他們三個都沒有一個正兒八經屬于自己的家。
也沒有一個可以信任可以依賴的長輩能依靠傾訴。
有大黑眼圈也是正常的。
紀長澤出了教室,看向底下正一圈一圈跑圈的生。
瑪雅在原主的記憶里,一直都是個力比較差的學生,每次上育課的時候跑步總是最后面的那個。
但如今再看,跑的面不改,一圈圈跑下來,看著一點都不累。
無限流世界并不是萬能的,它可以改變人的質,但想要得到什麼就要付出什麼,質也不是磕個藥一秒能健壯起來,瑪雅如今的健康甚至是強壯,肯定是付出了別的東西得到的。
紀長澤看著瑪雅的時候,一直沒進教室的白河這才合上手里的書,笑著對他說:“老師,瑪雅太弱了,要不還是別罰這麼多圈了,會不了的。”
“我看很得了。”
紀長澤不咸不淡的回復過去,瞥了一眼白河。
這還是個孩子。
哪怕他在無限流世界里待了兩年,算算世界也還是個未年,但如今,他已經學會用笑容來偽裝真正緒了。
白河明擺著是不想生事端,所以故意裝出一副乖巧模樣來糊弄過去。
可惜紀長澤不吃這套。
“看你笑得這麼開心,應該也很喜歡跑圈吧,那你下去跟瑪雅一起跑,你四十圈。”
白河臉上溫和的笑容僵住了。
他顯然不是很理解為什麼自己都討乖賣好了,這個讓人厭惡的惡心老師還是要罰他。
“老師,我做錯什麼了嗎?”
白河積極尋求自己哪里做錯了,哪里出了問題。
“沒有。”
紀長澤回答的相當痛快:“我就是喜歡看你們累死累活的跑圈,下去跑。”
白河:“……”
他眼神變了又變。
這要是在無限流世界里,敢這麼跟他說話的人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畢竟在那個高科技而又野蠻的世界里,你不氣而是弱的話,人家不會覺得你好脾氣,只會覺得你好欺負。
然后一擁而上把你撕的渣渣都不剩下。
但,這里是現實世界。
白河來了個淺淺的長呼吸,將眼底的殺意下,僵著揚起一抹微笑:“好,老師喜歡,那我就去跑。”
他放下書下了樓。
剩下紀長澤看著他那副郁氣滿滿的背影嘖嘖搖頭。
還是年紀小,面部表不過關啊。
剛剛那哪里是笑,牙齒都快咬碎了。
這也就是上他這麼一個大度的了,要是見其他人,看見他這麼懷恨在心的,那肯定沒完。
正欣賞著加進瑪雅一起開始跑圈的白河影,老遠就看見紀長澤,臭著臉不甘不愿走上來的韓英進到了他的視線。
眼見這個如同一個發怒的師一般,躍躍試想上來拍一爪子又怕引起麻煩的學生滿臉郁悶和惱怒。
紀長澤沖著他微微一笑。
“韓英啊。”
韓英得了他這麼一個稱得上溫的笑,嚇得渾的都快要豎起來了。
滿臉都寫滿了“你特麼有什麼謀”,警惕的向紀長澤:“干嘛。”
紀長澤持續微笑:“不干什麼,就看你之前踢球的時候腳好的啊。”
韓英:“?”
他狐疑的上下打量一下紀長澤:“那又怎麼樣?”
紀長澤笑瞇瞇的:“老師之前怎麼就沒發現你這麼有運細胞呢,這次的運會你報個長跑吧,為咱們班爭爭。”
運會?
韓英臉不大好看,他都是生死里走過幾次的人了,怎麼還能去參加運會這種小孩子玩的過家家一般的游戲呢。
何況提出這個的還是紀長澤,這個險的,瞧不起他的,一直都在給他使絆子的無恥老師。
他絕對不要答應!!
然而不等韓英拒絕,紀長澤已經在繼續說了:“去年咱們班連個第三都沒拿到,本來我還以為今年沒希了,畢竟班上看上去沒一個能跑的。
但是剛看你踢球,踢的不錯啊,腳有力,技也很不錯,我看見不高年級的人都站在那邊看你踢了,可見你這個實力非常強。”
本來還在那一臉警惕的年聽到后面,尾就忍不住翹了起來。
到他態度的化,紀長澤笑容更深:
“是啊,我也看出來了,可惜咱們學校沒有足球比賽,不過下個星期隔壁學校倒是有個,我看看問問校長能不能來個友誼比賽,到時候如果能,你就去打吧,咱們班也只有你一個人踢球踢的好了,說不定還真能拿個第一回 來。”
韓英沒說話,但角略帶得意的笑容出賣了他。
他躍躍試的表示:“要是我去打比賽,第一肯定是我們的。”
雖然他兩年多沒有練習了,但是從小踢球到大的,他現在素質還這麼強,肯定沒問題的。
“行,那就給你了,長跑比賽你就當是熱熱,到時候拿不到第一你就別回來了。”
紀老師的語氣還是這麼冷冷淡淡,嚴苛又冷漠。
但是韓英此刻卻滿心都是自信,他也忘了自己要拒絕這個可惡的老師了,也忘了他是個無限世界里出來的玩家要考慮生死而不是打球和比賽了。
只一口應下:“行,你等著吧,我肯定拿得到第一。”
紀長澤點點頭:“雖然你很有自信,但是也別太自信了,還是練習練習,你剛打完球,跑得吧?”
聽他質疑自己,韓英冷哼一聲:“讓我再跑二十圈都沒問題。”
于是,兩分鐘后,樓下跑圈的組合里又多了個韓英。
他跑的昂首,滿意氣風發的從白河跟瑪雅邊路過,引起兩人奇怪的側目。
這小子怎麼回事?不滿臉喪氣每天一點就炸嗎?
被罰跑個圈,把他跑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