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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知道我是好男人[快穿]》 第414章 無限世界回來的學生們(2)

 上課時間學生被罰跑圈的事并不常見, 一般看到這種況,其他老師就算不用去求證都知道是紀長澤干的。

 這所學校很多人都不大喜歡這個日常開嘲諷,又罰學生的老師。

 但沒人能奈何的了他。

 無論他的教育方式多麼讓人詬病, 但不可否認的是,紀長澤教的班績都很不錯, 校長把他視為招生的一大利,哪怕學生中沒人喜歡這個嚴苛的老師, 其他老師也不喜歡這個罰學生的同事。

 在一些發現況心底滿是憐惜時, 底下的三個孩子卻并不如他們所想的那般勞累凄慘。

 瑪雅一圈圈跑著,哪怕跑了這麼長時間,呼吸也沒紊半分,刻意保持著速度維持在韓英邊, 冷著聲音嘲諷:

 “怎麼?終于被氣瘋了?”

 韓英警惕的朝著旁邊跑了跑, 維持著和瑪雅的安全距離:“關你屁事, 你挨我。”

 “你越不讓我看,我偏要看。”

 瑪雅嗤笑一聲,扎著頭發的“蛇皮項圈”微微轉子, 出來個很小的蛇頭, 蛇頭沖韓英吐起信子, 綠的豎瞳里滿是冰冷。

 在韓英憤怒的視線下, 瑪雅閉上眼又睜開,臉上嘲諷神更重,面無表角溢出鮮, 語氣鄙視:

 “就只是為了一個足球比賽?你可真有意思,命都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沒了,居然還惦記著這種白癡比賽。”

 “你!!”

 韓英氣的握拳,跑步的作都停了下來:“瑪雅, 你真以為我不敢殺你?誰讓你窺探我的!!!”

 “就這種白癡,你要早說我才懶得看。”

 瑪雅對韓英的殺意毫不在意,冷笑一聲接著往前跑去,還不忘記輕飄飄丟下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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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浪費我時間。”

 韓英氣的直咬牙,手心里,一團雷也在漸漸凝聚,就在要朝著瑪雅砸過去的時候,一只手握住了他的手。

 白河停在他邊,在韓英掙開自己的手后也不生氣,只道:“你和計較什麼,窺探一次付出的代價可比你打重多了。”

 “那也不能讓這麼囂張,平時看其他玩家也就算了,連我都看,還那麼毒,誰靠近就要去窺探誰的,看一次傷一次,真不知道是怎麼活著當上心之主的。”

 “也是之前被人背叛過,警惕很正常,別忘了救過我們,能忍就忍吧,要是可以做個正常人,估計瑪雅也不想變這樣。”

 白河遠遠看著跑遠的影,穿著校服,利落短發,看上去就是一個普通學生的樣子。

 但心是個什麼樣,誰又知道呢。

 韓英不爽的嘀嘀咕咕罵了幾句,到底也平復下了心底的怒意。

 瑪雅的確救過他們。

 在兩年前。

 當時三人剛進無限世界,兩個大男孩都還于大腦一片空白中,只有平時喜歡看小說的瑪雅很快意識到了那是哪里。

 學會了規則,還拉了韓英跟白河一把。

 之后一場任務出來,三人失散。

 再次見面時,都算的上是拿得出手的大佬了。

 瑪雅也從那個怯善良的孩,變了現在這副日里眼神冷,一副恨不得全天下的人都死的模樣。

 兩人都猜到遇到了一些事,但在無限世界里,不遇到事才奇怪,能活下來就已經是最大的幸運了,哪還能像是在現實生活中那樣去關注心理世界。

 白河繼續朝前跑了,韓英還站在原地。

 想,瑪雅到底遇到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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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紀長澤站在欄桿邊,將底下三個孩子的互談盡收眼底。

 這個時候就不得不說上一句果然是多個技能多條路,會讀語可太方便了。

 雖然一部分容因為幾人站姿問題并沒有讀到,但拼拼湊湊,也差不多了。

 紀長澤敲了敲手指。

 窺探人心啊。

 按照韓英的說法,是瑪雅可以窺探人的

 無論是什麼時代,就算是科技發展的再怎麼好,一個人心深的想法依舊是最安全的,只要自己不講出來,就沒人知道。

 瑪雅卻能窺探到。

 這可是高端技能,怨不得最后是為了人類最后的希

 這種技能,也許別人聽到會覺得羨慕,畢竟能知道別人在想什麼,無論在什麼戰斗里都能立于不敗之地。

 紀長澤卻想到了讀心的負面影響。

 人心,總是最臟的存在。

 現實中,人有法律桎梏,有道德圍困,至看上去每個人都竭力把自己最好的一面表現出來。

 但一個人心底在想什麼,這可就沒人管的著了。

 有的人面上對人笑,其實心底在滿心煩躁。

 有的人看似崇敬上司,其實心底布滿嫉恨。

 有的人好像善良無比,其實心底每天都在幻想殺人泄憤。

 如果瑪雅真的能看到每個人的心,沒瘋都算的上是堅強了。

 紀長澤低頭看了看手表。

 距離整點還有兩分鐘。

 原主的記憶里無限流世界并不清晰,畢竟在很多大規模地點變游戲場之前,他就如每一個普通人一樣,本不知道無限世界的存在。

 很多事都是在越來越多的藍星大規模地點被掠奪為游戲場后,各個國家無法再瞞下去,為了安住群眾和給大家一個“以后可能會隨時被拉游戲所以要做好準備”的提醒,將他們搜集到的資料公布了一部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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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時候普通人們才知道,原來早在二十多年前,就已經有人被拉到了無限世界。

 這二十多年里,每隔一段時間,都會有一批人被選中拉游戲世界。

 被拉游戲世界后,會有任務時限,有的時限是幾年,有的是二十年,有的只是短短幾天,當任務完后,則會回到現實世界。

 而無論在無限世界生活了多久,現實世界里,這些玩家消失的時間也只有不讓人注意的短短幾分鐘而已。

 至于那些任務失敗的玩家,則會被發現死于突發心臟病或者腦溢

 藍星一天里死亡的人本來就很多,再多幾個也不會引起方的注意,除了悲痛絕的家人,沒人會為此到困

 無限世界就像是一個藏在暗的毒蛇,悄無聲息又大張旗鼓。

 紀長澤低頭又看了看手表。

 還有一分鐘。

 再看向底下的三個學生,他們在一瞬間微變臉,快速就近找到了一個被監控攝像頭拍不到位置的躲藏起來。

 這是玩家的基礎意識,如果被人發現份,他們會被立刻抹殺。

 生命掌控在一個不明生手里的覺并不好,但為了活下去,也只能按照對方指定的規則走。

 紀長澤居高臨下的站在高

 這所學校里陸陸續續出現了從教室跑出的學生們,他們都作迅速的找到了一個安全又的位置。

 怨不得這所學校會被選為游戲場,原來被選中的玩家這麼多。

 不過也正常。

 主神偏年紀小的玩家,畢竟比起心智的大人,還稚的孩子才更好縱。

 所以這不就是欺負小孩嗎?

 紀長澤心底腹誹著,繼續觀察底下的況。

 學生們的速度很快,當秒表停留到59上面時,所有人都已經選好了躲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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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陣普通人不到的波紋在空氣中漾開來。

 所有孩子瞬間消失。

 紀長澤不不慢的走過去,選了一個離自己最近的拉地,那空無一人,什麼都沒有,他閉上眼,緩緩在空氣中,撥拉開一個口子。

 嗯,就是這了。

 確定地點后,他還不忘記從兜里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喂,張老師,我突然有點事,下節課不能上了,麻煩你幫我代一下課,好的,謝謝。”

 掛了電話,紀長澤直接對著面前的空氣垮了進去。

 四周的空氣都在排斥著,顯然不歡迎這位沒拿到邀請函的來客,然而蠻橫的客人卻不在乎它的緒,是強行了進去。

 紀長澤不慌。

 原主知道的信息并不多,但只看瑪雅能夠制主神這點,能推測出來的東西就很多了。

 瑪雅最讓人忌憚的能力是窺探人心,就算是還有別的能力,基本也都是同源所出。

 那麼一個讀心的人是怎麼威脅到了主神的呢?

 答案很清晰明了了,主神的主場在和虛擬的心世界里。

 一個完整的世界主人本不需要害怕瑪雅。

 除非這個世界是它在虛擬中構建出的。

 那麼侵藍星也要現的理由了。

 主神需要一個真實的世界。

 在原本的時間里,并不是無限世界吞噬了藍星,而是主神占有了藍星,當它功后,它會有個真正屬于自己的游戲場。

 玩家們被拉到了這個真實到不像是虛擬的世界里,就好像是進了鍋的

 但紀長澤不一樣。

 他是自己進來的。

 世界到了他的威脅,想要把他扔出去,卻直接被紀長澤給無視了。

 他沒事人一樣的落進來,踩在地面上,開始環顧四周。

 乍一看,這里是一個破敗的小村落。

 四都是紅土墻,地面上滿是落葉,一部分的矮小屋子被損壞,散落的磚塊零落,一些樹上掛著一個個黑的斗篷,乍一看像是活人被吊在樹上一般。

 紀長澤看了一會,手摘下一個斗篷穿在了自己上。

 虛擬的世界代表沒有限制,是個不錯的提升實力的場合。

 紀長澤在腦海里過了一遍自己會的能力,暫時也沒找到什麼比較合適的,干脆只練了一下力氣。

 一力降十會,也好的。

 但他需要一個份,不然遲早要被出去。

 紀長澤現在覺得斗篷這個份不錯。

 穿上斗篷后,那種依舊十分強烈。

 看來無限世界并不是很認同他是個斗篷。

 一點都不智能。

 行吧行吧,紀長澤決定不跟一個虛擬的沒腦子世界計較。

 正琢磨著要不要站到樹上去認證一下自己的斗篷份呢,不遠傳來人說話的聲音:

 “這個游戲任務我做過,這里是王珍妮的小家,找不到的家人了,時限三天,只要我們幫找到家人就算是任務功,但是如果找不到,會一直跟在我們后攻擊。”

 “最難的一點就是要在王珍妮的攻擊下尋找的家人,……比較難纏,不自己難纏,還養了一些寵,那些寵會偽裝起來攻擊玩家,王珍妮會據寵的位置去追尋玩家,所以也要小心寵。”

 有個人問:“那些樹上掛著的斗篷是不是的家人穿過的?”

 “不是,斗篷代表闖關失敗的玩家,一個玩家失敗被王珍妮殺死后,樹上都會多個斗篷。”

 “王珍妮的家人藏匿地點每次都不一樣,不過這里也就這麼大,我們大家一起找,總能找到的,除了我上面說的那些,這個游戲沒有別的多余劇了。”

 剩下的話在看到披著斗篷站在前方的人后,戛然而止。

 “你,你是誰???”

 沒聽說過王珍妮的小屋游戲里多了個斗篷人的劇啊。

 紀長澤慢慢轉,因為還沒找到合適的份,臉藏在了斗篷下:“我是玩家。”

 “你們也是來玩游戲的?”

 比起其他第一次進游戲的人,那個一直在介紹的老手顯然警惕多了。

 畢竟有王珍妮的寵這個劇,他手已經握在了武上,只等著對面的人一發難就立刻手:

 “這游戲只能五個人組隊玩,你怎麼就一個人?隊友呢?”

 紀長澤隨口瞎編:“他們啊,都死了。”

 老手有些不相信:“這麼快王珍妮就開始殺人了?”

 “不是。”

 五人聽見這個斗篷人用著一種輕描淡寫的語氣說:“他們想殺我,都被我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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