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養尊優,被別人捧習慣了的國舅爺卻并不滿意這樣的結果。
他開始想,天底下會打仗的那麼多,憑什麼我要遷就你一個。
要說他這個想法站在他立場上也沒錯,但問題是,他找來的代替江將軍的人,就是個只會紙上談兵的草包。
他知道原主心底還記得之前幾次外族來犯,次次都是江將軍帶人將人打走的事,心知肚明如果自己要對對方下手這個侄兒一定會猶豫。
于是他干了一件大的。
悄悄的安排了一波,把江將軍婚三年的小兒引到了寺廟里去上香。
原主果然一下就看中了。
直接派人強行把人弄到了后宮。
江姑娘的夫家倒是沒什麼意見,雖然一副“其實我是不愿的啊,我真的不愿意啊”的模樣,但原主給的安職他們可是麻利接收了。
當然了,好收了,該表現一下自己其實是不愿的,也還是要表示一下的。
但滿朝文武一下子就懵了。
皇帝喜歡強搶民,好,他們干不過,那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皇帝又喜歡上搶貴眷,好,他們還是干不過,那就好好的讓家里的漂亮婦人不出門就是了。
皇帝把江將軍的小兒給搶了。
這不行啊。
人家在前線為你賣命為你打仗,你轉頭把人家好好已經婚嫁人的兒搶到了后宮。
搶了不說,還特麼的沒名沒分。
將軍之,雖然說本朝武地位沒文高,但那可是江將軍,嫁的人家也是侯府嫡子。
人家份本來尊貴,你當皇帝的把人搶了,還要做個默默無聞沒有一點名分的見不得人士。
當時不朝臣一邊懵一邊想著:你這還是真怕將軍不反啊。
江將軍自然沒反。
他是憤怒,是痛苦,是火速趕到京城要找皇帝討說法,但他不會拿著百姓和手底下的將士去造反。
但是他忠心耿耿,皇帝卻并不信任他。
再被國舅爺一攛掇,說江將軍知道他搶了自己小兒之后怒不可遏,現在已經在帶著人往回趕。
原主自己做賊心虛。
他搶了江姑娘的第一天晚上,對方是個烈子,又一武藝,反抗的時候了刀劍。
原主本就是個暴子,見狀直接讓人把拿下,最后活活打死。
當然這件事還沒傳出去,但江將軍回來了肯定要知道。
再加上聽說江將軍疼自己那個兒的,原主擔心對方真的造反,索來了個先下手為強,直接以造反罪名把人殺了。
那些腦子還清楚的大臣們:“……”
他們簡直難以想象皇帝的腦子是怎麼長的。
這個人世間有很多人,有的人三觀正常,也有的人三觀離譜,還有一些人就沒有三觀。
而且這樣的人還不。
大家也都很習慣周圍時不時出現一個奇葩。
但要是這個奇葩是皇帝,那絕對對所有人來說都是天大的災難。
江將軍死了之后,果然代表著這個王國的消亡。
國舅爺把他看中的那個只會紙上談兵的新將軍送去了前線。
還沒上任三天,前線就崩盤了。
接著外族一路打一路打,直接暢通無阻的到了京城。
當然了,除了外族的確是很強的原因之外,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原主可勁的作妖,底下的臣子們大多都是貪污吏,原主這邊是禍害所有人,貪污吏就是禍害百姓了。
禍害來禍害去,百姓流離失所,飯都吃不飽,對上外族侵能有什麼辦法。
最后原主眼見玩不下去了,趕忙的決定跑路。
跑路之前這個大聰明還非常謹慎的想到了一個新的問題。
就是他跑路的話肯定是不能帶著后宮那些沒名分的人跑的。
但是把們留下或者放出去,現在外面糟糟的,們肯定也是要被人糟蹋的。
所以與其讓們被人糟蹋便宜了別人,還不如先把們弄死。
等到們死了之后,如果原主能活下來,那就是們是為了他而去死的,如果他不幸去世,那這些人就是殉葬。
原主一拍手,覺得這可真是個好主意。
于是麻溜的讓人拿著白綾把這些被自己搶到后宮里來的人們全都勒死了。
至于他自己,那當然是包袱款款開始逃命。
紀長澤看到這里已經無語了。
直到看到后面,原主還是沒能逃出京城,就被外族發現,和一直跟他狼狽為的國舅爺一塊死的不能再死后,才稍微好點。
這個原主,實在是……
紀長澤表示不想說話了。
現在的時間線是,原主已經搶了江將軍的兒,剛派人把人強行弄到了后宮。
的夫君家里雖然反抗還沒本人激烈,但在木已舟之后,頓時像是了天大的委屈一般找人四哭訴。
“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出去讓陛下看到的,之前知曉陛下這個病之后,我就與說了,讓不要總出去,不要總出去,可就是不聽我的。”
“誒,到底是武將之,沒有文人家的溫婉子,每天在家里后院喊打喊殺也就算了,偏偏還不聽人勸,這不,陛下瞧中了。”
“那可是陛下,我們能如何,若是之前就聽了我們的勸說便好了。”
反正就是“我委屈我難過我妻子被搶了我是害人”,至于真正的害人江姑娘,那誰讓不聽勸說四走讓陛下瞧見了呢。
雖然這件事還只是小范圍傳播,但此時已經有人因為江姑娘夫家的話,認為這位武將出的江夫人必定是個鄙之人。
明明夫家都說了不讓出門了,還要出去。
看看,這被陛下瞧中了吧。
現在好了,還弄得自己夫家面上無。
也還好是陛下不喜歡搶有孩子的婦人,若是有孩子,那孩子有這麼一個娘,一輩子都要抬不起頭來。
當然,以上那些話自然都是這些人心底想想或者跟同僚說的。
他們跟小皇帝說的則是,你怎麼可以搶奪臣子的妻子呢。
而且再晦的補充一句,你要是實在是忍不住,搶回來之后你封妃也行啊。
人家好好的貴眷,被你搶走,做了個不明不白的玩。
江將軍這個當爹的心底能沒意見嗎?
那可是功臣之。
現在前線可還靠著對方呢。
小皇帝這人,大略是到了年紀了,別人越是反對不讓他做什麼,他就越是要做什麼。
難得上朝,還要被氣(他認為的),一下子便怒了。
本就是個暴子,被這些人說的不爽了,直接就順手把面前案桌上的硯臺給扔了下去。
紀長澤來的時間段,剛好就是他扔了硯臺,接著底下的臣子們全都齊刷刷跪下請罪的時候。
此刻被小皇帝看了這麼久也沒聽見他說話,有些人實在是耐不住子了。
“陛下……”
一個老臣巍巍往前爬了爬,小心道:“搶奪臣子之妻,這實在、實在是有違人倫啊。”
之前小皇帝搶奪的都是一些小的妻子,這些小自己也樂見其,自然不會四大肆炫耀。
一些臣子雖然覺得看不過眼,但人家一個愿打一個愿挨的,他們也只能睜一只眼閉只眼。
可這次。
首先,對方是侯府嫡子的正頭娘子。
其次,這是江將軍的唯一一個兒。
最后,因為江姑娘反抗激烈,最后出了五十來個衛軍才勉強把人給綁住帶走,一路上被綁在轎子里還不消停的上始終在罵。
被派去綁人的宮人們也不敢真的堵,畢竟這以后就是皇帝的人,陛下自己說要是不愿意來綁也要綁來他們才敢綁。
但陛下沒說要堵住,他們可就不敢了。
于是因為江姑娘強烈的反抗神,一路上不百姓都聽見了氣惱的罵聲。
現在這件事傳的沸沸揚揚,江姑娘的夫家也是一副“我們也不愿意啊,我們真的不愿意,但是他是皇帝我們能有什麼辦法”的樣子。
朝臣們就算是再怎麼裝半瞎,鬧這樣,他們肯定也是要站出來管一管的。
紀長澤看著底下跪著的老臣。
第一個站出來的往往是出頭鳥,他能第一個出來,除了為人不夠圓之外,心絕對是有點正直的。
“你……你是,你什麼來著?”
紀長澤這倒不是裝出來的,小皇帝每天忙著四看搶人,哪里顧得上朝堂上的事。
做皇帝這麼久,他上朝的次數屈指可數。
十幾年里上朝次數最多的一年還是他一歲之前,因為那個時候是個小嬰兒,每天知道睡覺,被太后抱著上的朝。
自然的,對著朝堂中的員們,也不怎麼認得。
那個老臣眼底出一失,但到底還是回答:
“老臣陳和。”
陳和……
紀長澤快速在小皇帝記憶里搜尋了一遍。
果然。
什麼也沒搜尋到。
他默默將這個名字記在心中,往龍椅上面靠了靠,抬了抬下,姿態相當不耐煩:
“你說說,是誰跟你講的,朕納了臣子的妻子就有違人倫了?還有,人倫是誰?他憑什麼管朕?”
“你讓人倫自己跟朕講,若是他講的好聽,朕說不定還愿意聽聽。”
陳和臉上顯出了震驚之,顯然沒想到小皇帝居然文學淺薄到了這種地步。
唯一一個沒有跪下,而是站在離著紀長澤很近地方的一個頭發花白老頭無聲的笑了笑,沒說話。
紀長澤看了他一眼,這人就是國舅爺了。
真真切切的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他站著的位置再稍微往前走兩步就能夠著自己了。
今天的關鍵點不在這位國舅爺上,紀長澤沒多看他,而是一副懶洋洋的散漫模樣,擺了擺手道:
“朕只是納了一個人進后宮而已,你們一個個嘰嘰歪歪,活像是朕做了什麼天大的事一般。”
“何況朕也不是搶,朕這不是告訴夫家了嗎?”
陳和見皇帝雖然一臉不耐煩,但也沒像是之前那樣甩袖就走,大著膽子道:
“陛下,江氏夫君并不愿意夫人宮,還請陛下看在他們夫妻深,放江氏回府。”
“哦?”
紀長澤等的就是他這番話。
這才像是有點興趣的稍微抬了抬眼皮,向底下跪著的一個個臣子:“江氏的夫君是誰來著?”
“來,站出來。”
人群里,江姑娘的夫君劉忠在心底罵了一聲,只恨這個陳和多管閑事多多舌。
他之前在外面四訴說自己心中的委屈與難過,那是不想讓人覺得他是一個為了位能把妻子給陛下的人。
但是實際上,那個一點都不溫也不婉的人走了,劉忠興地恨不得馬上納幾個小妾來慶祝一下。
他早就厭煩了夫人,只是顧忌著父親是江將軍,不敢說出來罷了。
如今好不容易讓對方正大明離開了他,而且還能給自己老點好,他肯定是喜聞樂見的。
但雖然心底這麼想,也不代表他愿意把自己真正的心想法揭出來。
心底罵著娘,面上戰戰兢兢站起來,小心朝著龍椅方向行禮:
“臣劉忠,是江氏夫君。”
紀長澤饒有興致的看著這個人。
還真別說,對方長的倒是一表人才,可惜滿臉都是相,看著就像是一個貪圖好的人。
怨不得又當又立,一邊對著原主搶人一個屁不敢放,一邊高高興興接住升職,一邊又四找人哭訴。
“劉卿是吧。”
小皇帝托著下,先是上下打量了對方一番,才問:
“你不想把夫人獻給朕?”
“臣、臣……”
劉忠心底苦不迭。
這要他怎麼回答。
承認想,那名聲就毀了。
說不想,陛下可不是那種好子的人,若是他反口,怕是直接就能讓他濺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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