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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知道我是好男人[快穿]》 第433章 小皇帝(4)

 一切都發生的很順利, 畢竟黃面的權傾朝野可不是開玩笑的。

 當然了,順利指的是“這些事煩不到紀長澤眼前去”。

 對于黃面來說,那簡直可以稱得上是一個焦頭爛額, 每天睜開眼閉上眼腦子里想的都是這件事的地步。

 封將軍這事,它不是好做不好做的問題, 而是就沒人做過。

 黃面手底下的人是不,但這些臣子們也不是個個都是他說什麼就是什麼, 他們選擇黃面是因為攝政王手里權力大, 比起看上去對朝政沒什麼興趣的小皇帝來說,還是黃面更加讓人想站隊。

 但這不代表,他們上那些“頑固”“老思想”就能因為黃面一句話而沒了。

 哦不對,這也不能算是老思想, 畢竟在這個時代, 他們那樣的想法才是正常的。

 紀長澤很清楚他做了一件多麼驚世駭俗的事。

 如果是他自己來做, 結果一定是他每天跟那些臣子們你來我往,勾心斗角,各種謀, 以及費勁挖坑。

 雖然他能贏, 但這樣實在沒必要。

 前面要實行麻煩很大, 后面要補救更是麻煩。

 所以說, 人生就是這樣,當你以為這條路很難走的時候,總會驚訝的發現面前站著一個冤大頭, 在躍躍試幫著你走。

 聽完小皇帝“攝政王是冤大頭”理論的趙嶺:“……”

 說真的,一般人面對這樣的局面都會覺得攝政王才是最大的那塊絆腳石吧。

 可陛下居然直接想到了用這塊大絆腳石去對付其他的小絆腳石。

 他開始深刻的反省自己從前到底是有多心。

 居然一直將默默無聞自己努力斗最終長為了一個腹黑帝王的主子,當了貪玩樂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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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不應該!

 枉費他從前一直都自詡為整個宮中最會打聽事的,打聽了那麼多事, 居然都沒能打聽到自己一直照顧著的陛下。

 趙嶺一邊佩服紀長澤,一邊反省自己,之后每次打聽事的時候比以前更認真更上心了。

 雖然小皇帝一直沒再找他問宮中發生了什麼朝中發生了什麼,但他也要什麼都掌握在心中才可以隨時隨地回答嘛。

 有著這樣深刻覺悟的趙嶺打聽著打聽著,就發現了一件事。

 他剛開始以為是假的,等到仔細打聽過后,頓時震驚不已,趕忙跑來找小皇帝打小報告。

 “什麼?”

 紀長澤正在學畫畫,這是“小皇帝”最近的新好。

 這個好讓本來就在各種發愁,想著要怎麼讓攝政王黃面打消“將軍”想法的大臣們松了口氣。

 喜歡畫畫總比喜歡干別的好。

 要是小皇帝再腦袋一拍想出什麼“好主意”,把持朝政的攝政王也跟著腦袋一拍支持小皇帝的“好主意”,那可真的是要愁死他們了。

 歸結底,沒人相信小皇帝有能力跟攝政王對抗。

 雖然都說是主意是小皇帝提出來的,但真正能實行的是攝政王。

 攝政王要是不答應,小皇帝能奈何的了他?

 因為大家這樣的心理,紀長澤這才被雙方都當做了明人。

 你喜歡玩畫畫就玩吧。

 別作妖就行。

 沒人關注他,他自然要趁機搞點事了。

 而現在,趙嶺帶來的消息就讓紀長澤嗅到了搞事的前提預告。

 “你確定黃面大兒子真貪污了這麼多?”

 趙嶺趕忙點頭:“真真的,奴才要是不確定也不敢來告訴陛下啊。”

 他叭叭叭的就將自己打聽出來的消息說了。

 事是這樣的,趙嶺為太監總管,每個月是有三天假期的,一般這個時候他都會換上平民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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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皇帝自己就喜歡出去玩,也沒什麼危險意識,對于宮中奴才們出去也沒什麼規定,再加上趙嶺的總管太監份,他每次出去都十分順利。

 而其他負責采買經常出去的小太監們為了結他,又知道他喜歡聽各種八卦和各種消息,每次回來的時候都會告訴他哪里哪里可以聽到八卦,哪里哪里可以得到消息。

 有一次趙嶺為了幫一個宮被拐賣的妹妹,曾經從一個小太監那得到了一個打聽消息的場所,在那花錢買到了京城拐子拐賣來的孩子大多都會“暫存”在何

 當然了,他也不傻,沒有直接報,那些拐子都是團伙作案,報打草驚蛇不說,還會讓他們立刻撕票。

 趙嶺從前沒想過小皇帝能有這樣的本事,再加上知道陛下脾氣大,不敢用這樣的事去煩他,也就沒在他面前提過,只悄悄地花錢從一個人手里將那孩子贖了回來。

 要說這件事,若是換京城中的年輕子弟理,肯定會覺得趙嶺這樣實在是太憋屈,都找到拐子的地盤了,份又是太監總管,居然還只能憋屈的拿錢贖人。

 但紀長澤倒是可以理解趙嶺。

 他謹言慎行慣了,伺候的皇帝又是個晴不定的子,別看趙嶺一天天好像很開心,那是他自己調節的好。

 要是換個稍微膽子小點的,怕是要整天惶惶不可終日。

 他的份,他的子,就決定了他只能這麼理。

 若不然引火燒,他本拿不準小皇帝會保全自己。

 當然了,現在不一樣了。

 趙嶺清楚意識到了紀長澤并不是昏君,也沒有那麼諸事不管任由朝堂天下作一團,而是手腕強大,心強勢。

 同時,對著他,陛下也是有三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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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有了紀長澤給的底氣,他這才在說出這件事的順帶將以前自己做的事說了出來。

 雖然都是陛下,但莫名的,此刻他并不怕陛下覺得自己是在找麻煩。

 “奴才當時救出了那個宮的妹妹之后,想著多條人脈多條路,也一直沒斷了跟那個消息人的來往,這幾天陛下給了奴才自由出宮中的令牌,奴才就時常去找他。”

 “就是在他那,聽說了小黃大人的事,都說貪貪污百萬,小黃大人何止貪污了百萬,原本那麼繁榮富庶的衍地,如今已然是民不聊生了。”

 紀長澤面無表的聽著,手指在桌子上輕輕敲打。

 “他做什麼了?”

 趙嶺猶豫一下,還是沒有委婉,而是直接的說了出來。

 總結一下就是,因為父親是權傾朝野攝政王的原因,小黃大人也得到了一個不錯的職,并且上任地點是有名的富庶之地衍地。

 黃面也是水不流外人田,特地給兒子弄到了衍地最高職位,也就是說,在衍地,小黃大人就是最大的

 看看黃面就知道了,這位二號黃大人有這樣的父親熏陶,大概率是不能歹竹出好筍的。

 二黃大人在衍地過得像是土皇帝一般。

 不都有漂亮的園子,還后宅無數人,要支撐這些自然是需要大量金錢了,二黃大人都這麼大年紀了,當然不可能去找他那個攝政王的爹要錢。

 于是他就想了個好主意,沒錢的話,提高稅收不就行了?

 他還天才的覺得這不算是貪污,畢竟貪污是把本來屬于朝廷的錢給弄到了自扃口袋里,但他給朝廷的錢可是一分沒

 不一分沒,甚至為了業績好看,還特地多了一些。

 只是這樣一來,他的履歷是好看了,那些原本還算得上是過得不錯的百姓們卻都遭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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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開始衍地富庶,人人生活水平都很不錯,糧食價格自然也比其他地方要稍微高一點。

 就算是農民種地,一年下來去掉上的錢,剩下的錢也足夠他們花銷并且攢一些下來。

 但二黃這個大聰明,他開始一年一年的增加賦稅。

 百姓從原本的小康,變了普通,再到貧困。

 本來就已經是辛苦了一年錢全都要上最后什麼都落不下了。

 二黃大人卻還是不滿足。

 他想要的東西越來越多,需要支撐的金錢自然也越來越多,于是最終,百姓們變了就算是一年下來辛苦勞作,賺的錢還沒有要的賦稅多。

 不上賦稅,府就來抓人。

 要麼坐牢,要麼賣兒賣

 一來二去,原本一片繁榮的衍地涼的不能再涼。

 如果說這個時候二黃大人能及時收手的話,也不至于會鬧開來,但問題是,他不沒收手,還在衍地發生旱災的時候,再一次提高了賦稅。

 本來只是個小旱災,按照正常的理方式開倉放糧安百姓就沒什麼問題了,但他不不安,他還在人家本來就傷的況下上去捅了一刀。

 捅完了發現對方還沒死,于是又來了一刀。

 一刀一刀又一刀的,就算是再怎麼良善的人都忍不住。

 于是,百姓暴了。

 這個紀長澤目前只聽見名字還沒見到真人的二黃大人在暴中險些喪命,只能讓差護著一路往經常方向逃來。

 最能證明他是個大聰明的地方來了。

 二黃大人自己也清楚知道這件事是他做錯了,也害怕其他員知道了不不幫忙還把消息遞給朝廷,于是一邊撤退,一邊往京城方向跑求庇護。

 但是呢,他這個人也不是那種能吃苦頭的。

 一路上跑的那一個大張旗鼓,就差沒把“我做錯了事正打算去京城求老爹救命”這行大字寫在臉上了。

 于是,在他還沒到京城的時候,在一般人不知道的渠道,消息早就暗的傳了來。

 那些跑江湖的可不像是二黃大人那樣那麼氣,走一天歇一天,路上吃個東西都要折騰半天來做。

 因此,紀長澤這次拿到了幾乎完的信息差。

 “他大概還有多久到京城?”

 趙嶺果然還是那個潛力無限準備充足的可靠助手,顯然早早地就算過,紀長澤一問,他就說出了推算。

 “按照他們的腳程來算,大概還有三四天左右。”

 就這還是按照最快速度算呢,要是那位四五十歲了,還跟個小孩一樣闖了禍就回來找爹的二黃大人路上再覺得哪里哪里不舒服,非要干點什麼,估著三四天還到不了。

 “三四天啊……”

 時間相當充裕。

 紀長澤出一張宣紙,在上面慢慢畫了一棵樹。

 他最近學得不錯,主要是教導皇帝的怎麼會沒有兩把刷子,如今畫出一棵樹來還是相當容易的。

 小皇帝畫的是梅花。

 在雪地中,一顆歪脖子梅樹歪歪扭扭站著,頭頂落滿了各種開的艷麗的梅花。

 趙嶺聽見紀長澤慢吞吞說著:“化作春泥又護花。”

 雖然對八卦很興趣,但趙嶺對詩詞沒什麼研究,也只能聽出來這貌似是一句詩詞里的。

 “陛下的意思是?”

 “樹上的花朵若是凋零落下,融進泥土里還會去滋養樹木,但換做人可就未必了。”

 “人就好像是樹,開花結果固然是好,可若是花開的太多,果結的集,只怕要彎了腰,塌了。”

 紀長澤慢慢勾勒著樹上的花朵,落下最后一筆后,他才滿意收回筆,語氣帶著一點愉悅的問趙嶺:

 “你可知朕為何始終忍不發?”

 趙嶺認真想了想:“從前是陛下年,很多事就算是陛下想做怕是也做不得。”

 “這是一方面。”

 小皇帝笑的,明明是個看上去很溫和的淺笑,可卻帶著一子的冷意:“朕啊,是在等舅舅如同樹木一般的生長,朕從出生起,就落了舅舅不步,若是想著追趕那自然是天大的難事。”

 “可等著舅舅慢慢背負起很多東西,不會再像是從前那般小心謹慎,半點空子都不給人留的時候,自然會慢下步伐,等著朕后來者居上。”

 他收起了畫,拿在手里細細欣賞著。

 欣賞的視線跟從前欣賞一頭老虎,一個茶盞沒什麼區別。

 不同的是,這次眼底里帶上了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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