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老人對視一眼,咬咬牙,點了頭。
“行!那我們就在這住幾天,照顧你養傷。”
雖然很嫌棄這里的住宿環境,但大兒子一向孝順,他們住下了,他肯定會給他們買不好吃的,走的時候兩人再賣賣慘,那錢八就到手了。
想到錢,兩人心里定了下來,臉上重新起了笑容。
還不等他們笑夠十秒,紀長澤就又開口了:“那晚上燉個吧,給爹娘好好補補。”
他想到什麼,臉上帶著一笑意,滿眼都是“我爹娘要來住了我好開心”,扭頭對著周小草吩咐:“家里沒鹽了,你去買包鹽回來。”
周小草怎麼都沒想到丈夫會讓公婆住下,以前和他們住了幾年,自然知道這兩人有多懶,基本都是使喚讓做事,他們在旁邊看著的。
心里滿心苦,但這麼多鄰居看著,爹娘來親兒子家里住,這個兒媳婦要是趕人,那什麼了。
周小草曾經飽流言之苦,最怕的就是被人家背后說道,再想想閨住學校不用回來面對兩人,自己也的確上班忙不過來,丈夫又難得這麼高興。
雖然這幾個月長澤頹廢了一些,但不可否認,在周小草已經絕的時候,是他把拉了出來,兒出生后,他雖然還是會被公婆挾制,但對閨的確是沒話說。
就算是兩人注定只能有這麼一個兒,公婆見天的在他耳邊絮叨,攛掇他離婚,他也從來沒在面前提起過什麼。
在重男輕環境下長大的周小草看來,很知足。
當然,愿意忍公婆所做一切的前提是這些沒危害到兒的利益。
周小草接了公婆住的事實,出去買鹽去了。
一走,紀長澤就自然的捂著頭在門邊小板凳上坐下,看著鄰居們打了幾局招呼各回各家,才對著父母說:“爹娘,你們怎麼把家里翻的這麼,快收拾一下騰地方。”
兩人一愣,看看被翻的七八糟的屋里,想不收拾,又沒什麼理由,再加上也想在紀長澤心里刷刷好度,只能憋屈的開始收拾。
一邊收拾,一邊時不時扶腰,暗示自己腰疼。
要是在以前,他們一這樣,大兒子肯定心疼的不行,就算是頭被打破了也會強制讓他們休息,然后自己收拾。
結果今天,兩人一會扶腰,一會嘆息一聲,折騰了半天,是沒等到靜。
他們心底奇怪,一扭頭才看到,紀長澤正低頭在不知道從哪里來的本子上寫寫畫畫呢。
之前大兒子也這樣,當上維修工后更是經常寫字,兩人偶爾見過,知道他這個時候就是工作狀態了,只能閉老實做事。
好不容易把東西拾掇完了,老頭給老太太遞了一個眼神,老太太會意,錘著腰慢吞吞走過去:
“誒呀,真是老了,彎了一會腰就疼。”
正打算不著痕跡轉移話題到賠償款上呢,紀長澤就先抬起頭,滿眼愧疚:
“娘,你辛苦了,都是我不中用,還要勞累你和爹。”
果然還是那個很好糊弄的蠢樣子。
老太太角翹起:“你知道就好,我和你爹還不都是為了你,你啊,多孝順點比什麼都強。”
“我知道的娘,今天燉湯,娘你好好喝一碗。”
“你看你,折騰什麼湯,都是一家人,搞這客氣的一套。”
琢磨著,都是一家人,那賠償款,給了他們也很正常吧?
說完,就聽大兒子乖乖道:
“是,娘說的對,我都聽娘的。”
紀長澤誠懇的說完,在老太太滿意的視線下,又來了一句:“對了,我忘了讓小草買,娘你去買一只回來燉湯吧。”
老太太被哄高興了,也起了,琢磨著多要點買錢:“行,那我就跑一趟。”
起來了,開始往外走了,結果都走到門外了,一向舍不得他們花錢的大兒子居然還沒住。
老太太只能自己回頭:“對了,買錢呢?”
“什麼買錢?”
正埋頭寫字的男人一臉茫然抬頭,愣了幾秒,才恍然大悟:“一只才多錢啊,娘你上不是帶著錢嗎?直接買就行了。”
老太太:“……我自己掏錢?”
紀長澤滿眼疑,隨即恍然大悟:“娘你是怕我給你錢是吧!”
“你放心!剛剛你說的話我都記住了,咱們都是一家人,不搞客氣,我記的牢牢的呢!”
老太太:“……”
愣了足足好幾秒,才發現,大兒子居然是認真的。
你滿眼的“娘你看我聽話吧”都快溢出來了。
老太太:“我……我其實……”
“我知道!娘你其實就是怕我太客氣,我明白。”
紀長澤拍拍脯,相當認真:
“放心,我以后絕對聽你的,一錢都不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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