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確定正確方向后,武備從被窩里出個頭。
剛好看到紀長澤在換服,出幾塊若若現的腹,立刻嫉妒的又蒙了回去。
真不知道那些孩子喜歡紀長澤什麼,不就是長得好看了點會說話了點平時會裝溫了點肚子上有幾塊腹嗎?
他肚子上還有一整塊呢,他說什麼了嗎?
紀長澤換好睡,沒去管后那幾乎快現化的檸檬酸,若無其事的上床睡覺。
有舍友見他一副打算睡覺的樣子,自覺調低了手機音量,隨口問了一句:“你今天睡這麼早?”
“是啊,明天有事,我得早起。”
紀長澤的回答讓武備又從被窩里鉆了出來,看向對面上鋪護欄上掛的幾件服。
他知道紀長澤有個習慣,頭天晚上會把第二天要穿的服整理出來掛好。
仔細盯著看了幾秒,武備發現這幾件服都很正式。
他頓時神起來。
要知道,雖然他很不爽紀長澤,但好歹一個宿舍住著,對方的穿習慣他還是知道的。
紀長澤平時很在乎形象,但是很穿正裝。
一般他穿正裝,就說明他很重視第二天的行程。
好啊!
武備振了。
看來紀長澤明天果然有安排,他就裝作什麼都沒發現的樣子睡覺,然后等明天悄悄跟上去。
紀長澤閉上眼在心底演練了一遍國家給的防招式,一遍遍找出弱點再一遍遍自己破解。
等到演練了十幾遍暫時找不到弱點了,才打算睡覺。
結果就聽到一聲如同夢話的低聲:“紀長澤……”
紀長澤睜開眼往下。
哦,不是如同夢話,那就是夢話。
武備正睡得四仰八叉,在睡夢里出一個志得意滿的笑:“欺負我姐……我揍你臉……”
紀長澤默默閉眼睡覺。
第二天一早,依舊是鬧鐘把他醒,他快速起來洗漱穿,把自己收拾妥當之后打開門出去。
門一關上,武備立刻睜開眼,先謹慎的在床上躺了兩分鐘,確定紀長澤沒再像昨天那樣殺個回馬槍后才立刻起床趴在窗邊往下。
眼見著紀長澤出了宿舍樓往校外方向走了,武備這才趕飛速換鞋套服往下跑。
他一路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小心謹慎的跟著紀長澤到了校外,瞧見對方坐在了學校旁邊的咖啡店外面的椅子上。
大早上的,來一個人喝咖啡?
誰信啊!
武備繼續把自己藏起來探頭探腦。
他以前也盯過紀長澤,因為對方居然為了一追星學妹,排隊好幾個小時買票。
當時武備就很不爽,學弟就算了,你對著一漂亮小學妹大獻殷勤,當我姐是死的?
可惜這件事他告知他姐后,他姐卻說紀長澤只是本來就在賣票,也提前報備了,那個學妹也給了高于正常價的錢。
武備扼腕!他表姐太不懂男人了!
紀長澤那麼殷勤怎麼可能只是為了當黃牛。
說他不是為了好度誰信啊!!
武備正陷回憶咬牙切齒,突然發現一形小的孩子朝著這邊走了過來。
他正好看到對方長相。
倆字:漂亮!
孩子坐在了紀長澤對面,微微一笑,張說了什麼。
隨后招手來服務員,開始點單。
武備:媽的,果然是和吃飯!
他先咔嚓拍了一下紀長澤和孩子面對面坐著的照片,然后火速發給元央。
正敷面的元央:【???】
武備:【他跟你報備和出來吃飯沒?】
元央:“……”
還真沒有。
昨晚約了紀長澤吃早飯,紀長澤卻說早上有別的事,改約了中午。
武備:【我就看他神神鬼鬼祟祟,昨晚上宿舍里有人問他今天干嘛他還保,我保證他肯定沒跟你說,看我之前就說了吧,他這個人每天和一群在一塊,要說沒圖謀,鬼才信】
元央:“……”
何晨晨正對著鏡子摘面,就見閨一臉茫然的神著手機,好奇湊過去一看,頓時大怒。
“央央你還愣著干什麼!這不學校門口的店嗎?走!!我們當面對質!”
兩個孩子風風火火,面一甩踩著拖鞋就往外跑。
這也是還好們住的宿舍樓離學校門口沒那麼遠,一路火花帶閃電的就到了武備視線范圍。
武備趕跟在們后面,一邊走一邊說:“你們來的正好,他們咖啡喝的差不多了,我看快走了。”
何晨晨冷笑:“昨晚說早上有事不能和央央一起吃早餐,今天就來陪漂亮孩子喝咖啡,好他個紀長澤。”
武備一聽還有這一茬,頓時也跟著生氣:“真無恥!!我今天非要好好教訓他不可!”
元央一把拉住他們:“別這麼沖進去,裝偶遇就好了。”
“長澤跟我說他一直在兼職,也許是他工作上的事,如果真的是兼職,我們這樣鬧太讓他難堪了。”
武備和何晨晨都不太愿意,但見元央堅持,也只能臭著臉慢下腳步。
近到跟前,剛好能聽見紀長澤在說:“錢帶來了?”
那小學妹側著子,看不清臉,聲音清脆:“說好的價,一分不。”
“好。”
紀長澤好像笑了一聲,將一張紙拍在桌子上:“你驗驗貨,沒問題的話,就可以付錢了。”
三人:“……”
這畫面的確怎麼看都不像是在約會。
倒像是二手品易現場。
元央松了口氣,臉上終于出笑:“我就說長澤不是那種人。”
第二次誤會紀長澤的何晨晨:“……”
恨不得找個地底鉆進去了。
這不知道的,還以為多見不得閨幸福呢。
“啊!!我又誤會了,還好央央你剛剛拉住我們,不然你和紀長澤得多尷尬。”
何晨晨愧完,就慶幸元央的冷靜了。
眼神不善的看向通風報信了個假消息的武備:“小備備!”
武備:“……不,不能怪我啊,他神神的不肯說,又大早上和喝咖啡,誰看見了都會誤會的。”
在第二次誤解了紀長澤后,何晨晨出奇的心虛,連菜之仇都拋在了腦后:
“誤會什麼誤會,人家堂堂正正出來談生意,你瞎腦部什麼,我面都沒洗就跑出來了,紀長澤人那麼好,我們要相信他知道嗎?”
“但是你自己昨晚還跟我說紀長澤險狡詐心機深沉蛇蝎男人為了你的菜不擇手段……”
“我那只是一時間的口不擇言!現在誰不菜,我也菜!個菜怎麼了!那是同學之間的正常流!”
何晨晨一激,聲音一大,本來正進行易的紀長澤和另一個孩子都紛紛抬頭了過來。
雙方來了個n目相對。
紀長澤詫異起:“央央?你們也來喝咖啡?”
何晨晨卻準的盯著他對面的那個孩子。
表現得比紀長澤還驚訝:“學妹??”
這正是那個何晨晨眼饞人家的菜,千方百計加上好友潛伏半個月最終菜功的害者——小學妹。
何晨晨突然有種不太好的預。
大步走過去,果然在桌子上看到五百塊錢和一張紙。
而那張紙上,是被打印出來的菜園子截圖。
太眼了,這本就是何晨晨的菜園子。
更別提截圖中央還有一句飛信菜園子提示:
【您已摘好友何晨晨的菜】
何晨晨:“……”
看看沖自己冷笑的學妹,看看紀長澤,再看看那張紙,最后看看桌子上的五百塊。
何晨晨一瞬間想到了紀長澤之前的那個電話。
他當時的確是在說,七點拿下。
再聯系一下紀長澤有計劃有預謀的點贊留言刷好度就是為了菜。
一下子,何晨晨什麼都明白了。
“你,你竟然雇紀長澤埋伏兩個禮拜我的菜?!”
“就為了報復我你的菜???”
元央也震驚的看向男友,萬萬沒想到對方說的商業機居然是這個意思。
紀長澤注意到友視線,沖溫笑笑:
“這我兼職。”
“勤工儉學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