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啊,這麼一下,我覺得我能打一頭牛。”
紀長澤也覺渾舒暢,甚至還能再去打幾波。
他難得對著武備夸道:“你這個異能效果真好的,厲害厲害。”
武備頓時振不已,他臨時發揮居然能發揮的這麼好。
看來自己果真很有幽默天賦。
這樣想著,他轉而去看肖陸:
“肖陸,怎麼樣,上不累了吧?是不是覺好多了?”
肖陸:“……我上的確是不累了。”
但心,已經碎一片一片的了。
因為有了武備的笑話神加持,五人不到十分鐘就恢復的神清氣爽,完全忘了之前被yue縱的恐懼,帶著滿眼的戰意,再次打開了宿舍門。
只不過這一次,輔助戰隊里除了兩個瘋狂跳舞的妹子,還多了一個笑話神的武備。
武備激不已:“那我是不是可以不用劈叉復制武力值了?”
他終于可以進輔助戰隊了嗎?!
“當然不是,你怎麼會這樣想?”
紀長澤詫異看他:“人家倆妹子在后面輔助是因為們的異能要跳舞才行,騰不出手來。”
“你的異能就行,你完全可以一邊打喪尸一邊講笑話啊。”
武備:“……”
他的心,也碎一片一片的了。
不過想到自己居然這麼有用,戰斗戰隊跟輔助戰隊這邊都缺不了他,而且剛剛他臨時發揮都效果這麼好。
一會他要是正常發揮,把自己喜歡的那些冷笑話都搜吧搜吧說出來,那豈不是影響甚大。
誒呀,要是他講的笑話太好笑,大家顧著笑,打架都沒勁了怎麼辦?
懷揣著這樣甜的煩惱,武備開始認認真真在心里準備自己珍藏的各種笑話。
中場休息完畢,五樓再次向六樓發起沖鋒。
躲在各個宿舍里平復好心的各位妹子們也都鼓起勇氣,拎著鋼管,在外面傳來聲音,喪尸們都被樓梯口的三人吸引注意力時,再次沖了出來。
俗話說,事不過三。
所以理所當然的們在第二次發起沖鋒時還是沒忍住干嘔了。
正在那一邊努力殺喪尸一邊強行抑制呢。
突然聽到前方傳來一個響亮的聲音:
“有火柴覺得頭上很,它就撓啊撓,結果它死于火災,知道為什麼嗎?因為火柴通過生火啊哈哈哈哈。”
正從一個喪尸上出鋼管的元央:“……這笑話好冷啊……”
用力著的何晨晨:“…… 是武備,天啊,他這個冷笑話大王怎麼又開始了???”
其他正一邊打一邊努力抑制干嘔的孩子們:“……這什麼玩意??”
武備還在繼續:
“一只北極熊去了冰山,結果它被凍死了,因為它走錯路去了南極哈哈哈是不是很好笑啊哈哈哈哈哈。”
“還有還有……”
他越說越起勁,越說越起勁,全然沒注意到其他人臉上古怪復雜的神。
后面,兩個孩子合力殺死一個喪尸,又是一地馬賽克。
“奇怪,我現在不想吐了。”
“我也是。”
說這話的妹子抬眼,向正一邊打喪尸一邊里不停叭叭叭說出一個又一個冷的恰到好笑話的武備:
“我好想打他啊。”
“加一。”
在們忍著干嘔,面對一地馬賽克,還要拼命去殺喪尸時,旁邊有個人不停講著冷到不能再冷的冷笑話,還旁若無人的笑的那麼大聲。
們能忍住揍人的,化悲憤為實力的去更用力打喪尸,已經非常有克制了。
紀長澤倒是還好。
畢竟他是一個心十分強大的人。
不會被區區一兩個冷笑話弄到崩心態。
當然,最主要的原因是,他在武備講完第一個冷笑話之后就機智的開始選擇屏蔽對方說的話。
這點本事他還是有的。
饒是如此,他也忍不住在心底想
如果武備一直說的用幽默去追求妹子是這個幽默的話……
那怨不得他母胎單到現在了。
武備完全沒意識到自己的正常發揮帶來了什麼。
他仿佛回到了自己的年時刻,那個時候他是那麼熱衷于講笑話啊。
可惜,晨晨姐半點幽默細胞都沒有,每次他一講笑話,就要帶他去練拳擊,在這樣的多次打斷下,武備的每天講笑話計劃才破產失敗。
今天,他不可以用笑話給大家帶來快樂,還可以讓他們恢復力。
大家一定很激他吧!
武備:“然后這只小老鼠就……嗷!!!紀長澤你劈叉之前可不可以提醒一下我!!”
在這樣看似井然有序,前有五樓戰斗力吸引火力,后有六樓戰斗力補刀,輔助系雙胞胎跳舞,還有媽補充力,實際上混無比的戰斗中,喪尸們逐漸減。
直到最后一個喪尸倒下,所有人才著氣停下手里的武揮舞。
雙胞胎更是直接一屁坐下。
武備見此,眼睛一亮:“你們是不是累了?我給你們講個笑話啊。”
雙胞胎姐妹立刻站起來了。
們是真不太累,準確的說,不太累。
畢竟在屋子里一個笑話都憋不出來的武備到了開始打的時候,簡直跟打了一樣,那張都沒停下來過。
力剛被用了,眨眼就被補回來。
只是到底都是和平年代的學生,剛進行了一場如此馬賽克的戰斗,大家心理上都有不適。
一妹子正靠在墻邊雙目無神神游天外,突然視線撇到地上的馬賽克一角,忍不住捂住口就要干嘔。
武備一見有了他發揮之地,立刻沖了過來。
“同學你怎麼樣?不舒服嗎?要不我給你講個笑話回回?”
已經得知武備的異能是通過講笑話當媽的妹子立刻搖桿一直,那點想吐的直接被剛支配了他們一整個戰斗時長的冷笑話給打下去了。
“不了謝謝,我現在很好,量充足。”
武備慨。
隊友們都很給力啊。
還知道心疼他講笑話冷,戰斗一結束,就都很心的不要他講笑話了。
何晨晨眼見武備一臉陶醉,出了慘不忍睹的神。
想起了自己時刻被武備那些冷笑話禍害的慘痛歷史。
外面安靜下來了,躲在屋里的兩個同學也許是發現他們已經把六樓的喪尸清理干凈,也推開門走了出來。
見到外面一地馬賽克,兩人臉有點難看,有些嫌棄的捂住口鼻,小心翼翼墊著腳尖繞過比較大的馬賽克,目標明確的來到紀長澤他們面前。
兩人中,面容最漂亮的孩在看到紀長澤的臉后出一詫異,隨即臉上神逐漸變得弱又充滿激:
“同學,謝謝你們啊,你們好厲害,這麼多喪尸都殺干凈了。”
“要不是你們,我們還不知道要被困到什麼時候。”
眼見對方一出來就這番做派,還沖著自己好閨的男朋友獻殷勤,何晨晨臉一下就變了。
“復清麗,你說話就說話,湊那麼近干什麼!”
之前就認識復清麗,這位本就是個大小姐脾氣,平時又作又氣,現在擺出這副臉,想也知道想干嘛。
孩仿佛被嚇到一樣,子瑟了一下:“我只是害怕……”
何晨晨翻了個白眼。
“你能不能別著嗓子說話,好好說話行不行?!”
紀長澤也出手肘,謹慎小心的,把對方往外推到一個安全距離:
“同學,你別挨我這麼近,我剛打完喪尸,你湊這麼近,我怕我一不小心把你當喪尸打。”
復清麗:“……”
想了一下自己在宿舍里看到的紀長澤一棒子一個喪尸的場景,默默又往后站了站。
“同學,聽說你們是來找朋友的啊?是誰的朋友在我們這棟樓?我認識的人多,說不定能幫上你們呀。”
紀長澤點點自己:“是我,不過不用你幫忙了。”
一聽說自己勾搭的人居然有朋友,復清麗臉變了,干笑兩聲,迅速對紀長澤失去興趣。
可不愿意當小三:
“啊~這樣啊,那祝你早點找到你朋友。”
又看向站在旁邊的武備和肖陸。
想了一秒,湊到武備邊,依舊是聲音弱無力:
“同學,我剛才看到你打喪尸,好威風啊……”
何晨晨:“……”
不是吧,轉移目標這麼快的嗎??
翻了個白眼,這次倒是沒嗆聲。
畢竟和武備一起長大,太了解這小子會干嘛了。
果然,武備聽到復清麗的話,眼睛一亮,滿臉興:
“真的嗎?你也覺得我威風嗎?同學你真有眼。”
這麼容易就哄到了?
復清麗眼底出喜,趕忙點頭:
“是呀是呀,你剛才那一招真的看呆我了,同學,我了好幾個小時了,有點站不住,你能不能扶我一下?”
眼看較弱無力的就要往武備上倒,被武備一把扶住。
他眼里,充滿了對救死扶傷的熱:“同學!不用怕!我給你講個笑話,保證你馬上渾有力,能打一頭牛!”
一直在屋里,但也聽了全程笑話的復清麗臉上的神一僵:“剛剛那些笑話……不會是你講的吧?”
武備點頭:“是啊,就是我,所以你放心吧,我笑話儲備量很充足的。”
所以不用擔心他會彈盡糧絕,沒笑話可講。
復清麗:“……”
干笑著慢慢把手臂從武備手里出來:
“我突然覺得自己好多了,那個,你不用開口。”
連續倆目標都撞壁,咬牙看向最后一個人。
肖陸正用手扇風,見到向自己,笑了一聲:
“別指我,我自己都活的艱難,沒心思再養一個人。”
有父母雙雙出軌這個年影的他一眼就能看穿這姑娘打的什麼主意。
三沖三敗的復清麗:“……”
這一屆男的怎麼回事,就想找個人抱大然后自己咸魚尸而已,怎麼這麼難?
何晨晨見吃癟,差點沒笑出聲來。
故意怪氣的對著元央道:
“我最討厭這種遇見事了就想靠男人的的了,見到人家厲害就湊上去裝弱,孩子的名聲就是被這種人給弄壞的。”
復清麗三個都勾不到,也沒了擺出男人喜歡的面貌心思,直接皺著眉就沖著何晨晨輸出:
“你那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我這樣怎麼了?我這識時務者為俊杰!”
“我想好好活著有什麼錯,像你們這樣力氣不夠的,就算敢拼敢沖又怎麼樣?該死還是要死,死之前還那麼辛苦!”
何晨晨恥笑:“那也比你搖尾乞憐好!”
“我搖尾乞憐我傷害別人了嗎?!至我是靠本事讓男人養!不像你,沒人管沒人幫,只能自己拼,我沒笑話你沒人撐腰,你還笑話起我來了!”
“我沒人撐腰?我沒人撐腰??呵呵!!”
何晨晨直接把武備給拎了過來:“武備,你告訴!你們是為了誰一路打過來的?!”
武備:“那當然是為了我表姐……”
話還沒說完,眼見何晨晨威脅的盯著自己,趕在后面補充:
“還有晨晨姐你,我們當時一看外面真的跟求生攻略上一樣末世了,紀長澤立刻就說,我們得來找你們。
然后我們一路披荊斬棘險象環生,但是想著晨晨姐你們還等著我們,再難再危險我們也要上!”
“然后我們就來了。”
何晨晨頓時如同一個得勝的將軍一樣,高高抬起下:“聽見沒?”
“這!是我們家央央的親表弟!濃于水,一起長大的。”
“這!”
指指紀長澤:“是我們家央央的男朋友!”
紀長澤糾正:“未婚夫。”
他臉上出笑,滿臉父的了元央肚子:“央央已經有寶寶了,我們本來打算結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