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地上的時候,小伙伴們都為歡呼鼓掌。
“只要你下來一次,以后就學會下樹啦!”有男孩說。
念清懵懵懂懂地抬起頭,看著這棵大樹。
“沒有我想的那樣可怕嘛。”在心里小聲和系統說。
“是的。”系統說,“許多可怕都來源于未知的想象,其實清清自己就可以做到,對不對?”
“唔。”小念清好像若有所思。
小小的曲之后,孩子們便又招呼著一起跑去其他地方玩了。
另一邊的巷角,蘇卿容看著他們離開,拳的手指這才后知后覺地逐漸松開。
他不由得松了一口氣。
蘇卿容的神識一直淡淡籠罩著孩子們玩鬧的街巷,虞念清委屈害怕哼唧第一聲的時候他便聽到了,來到這里后,卻忍住了第一時間過去的沖,而是在角落里看著自己是否能行。
明明這棵樹不高,自己也有無數種方法能夠讓小姑娘安全落地,可是看到從樹杈上下來的時候,蘇卿容張得心臟差點停止跳。
中午,玩累了的小念清跑回來,二人一起回家。
師父師兄們也回來了,齊厭殊正好高做完飯。
虞念清興致地跟他們講了今天的遭遇,為了展示自己,在院子里找了個樹爬了上去,又輕巧地下了樹,果然學會了下樹技巧。
“清清,就算這樣也不能爬再高的樹,能不能答應師父?”齊厭殊問。
師父的提問,小姑娘頓時安靜下來,乖乖地點了點頭。
“我要努力練劍!”說,“練劍有用。”
都能毫不費力地抓住樹杈而不掉下來呢。
下午和師父進行訓練的時候,虞念清果然做的更認真了。
除了教劍法,齊厭殊打算若是時機,可以開始教小姑娘修煉了。如今心法已經,念清也長大了一些,靈藥的滋補下,殘缺羸弱的經脈大致修復也差不多了,可以試試修煉心法了。
唯一的問題是,若能尋得一對經脈或修煉格外有用的寶地就更好了。齊厭殊對小徒弟的啟蒙是事無巨細的,因為一直沒有找到這種地方,所以才不停向后拖延開始修煉的時間。
晚上,耗盡力的虞念清早早地睡著了,師徒四人聚在涼亭里。
“再找一個月吧。”齊厭殊決定道,“若是實在找不到這地方,便在仙域里尋一個靈氣充沛的地方,開始給你們師妹啟蒙。”
師兄們都應下。
如他們想尋的寶地是一定存在的,只不過世人所知的那幾個地方,都在世家或者仙門手里,滄瑯宗如今想的是看看能不能尋到境府或者一些機緣。
只不過這種事是強求不來的,若是找不到,先開始打基礎也可以。
接下來的一個月,師父師兄們接替出門尋找,差不多將整個仙域都走遍了。
也不怪齊厭殊忽然決定要教修煉,而是因為小姑娘的劍法進步的速度實在是太可怕了。的悟甚至遠超齊厭殊和謝君辭年輕的時候。
若剛開始還能說基礎門學的東西簡單,領悟的快,如今便無法再這樣說了。虞念清是越學越有,幾乎沒有什麼能難得住的事,唯一的短板便是年紀小,跟不上腦子,以及沒有修為,阻斷了繼續進步。
以虞念清的天賦水平甚至讓齊厭殊有一種自己再不讓快點修煉,都是在耽誤前進的覺。
不僅如此,虞念清又多了新玩法,閑暇無事的時候,謝君辭會陪過招。
這個場面看起來有點趣味,因為年紀差距,個頭不大的小孩握著劍也沒有謝君辭高,看起來像是謝君辭在陪玩鬧。
可師父師兄們卻都能看得出來,他們不僅僅是在玩樂那麼簡單,師兄妹二人你來我往,謝君辭確實在給虞念清喂招,可是小姑娘學習和舉一反三的速度快得驚人,幾乎每次都在不斷地進步。
的悟太高,哪怕在玩鬧的‘實戰’中都能迅速地彌補和糾正自己的錯誤,甚至不用別人指出,就像是天生的潛意識一樣,虞念清鮮會在一個上錯兩次。
這就是天生劍骨嗎?簡直恐怖如斯。
本來便天賦異稟,還有渡劫期的師尊和分神期的師兄來一對一輔導,這樣的配置下,虞念清的練劍的時間越長,進步便越飛快。
齊厭殊知道,除非要轉行去當凡人劍士,不然不出半年,小姑娘就會因為修煉跟不上而陷瓶頸。
他之前以為最要練三五年,沒想到進步的速度大大超出他的預料。
師門回出去尋找合適的地方,另一邊,小姑娘便保持著健康的生活方式,每天都練劍、看書寫字、還出去玩,別提過的多充實了。
在孩子堆里是年紀偏小的,所以大孩子們都會偏向照顧和其他幾個小孩子,偶爾誰家里做了好吃的,還會在家長的允許下邀請大家一起吃。
這樣的日子過的久了,滄瑯宗也逐漸沒有一開始那麼提心吊膽地擔心虞念清,而是給了一些信任和自由。
虞念清有時候和一堆孩子玩,也有時候大家沒湊齊會分散開來,三三兩兩湊在一起。
又是一個白天,和其他幾個孩子在主道上買了好吃的,然后坐在樹蔭下,看著人來人往的大道,一邊聊天一邊發呆。
作為幾大禪宗之間的中心仙城,蘭若城路上的佛修很多,而且許多佛修穿的僧袍也不同。
虞念清好奇地問,“他們為什麼穿著一樣的服,但是不同呀?”
“我也不太清楚。”小花啃著水果,撓撓頭,“我娘好像以前說過,好像是……是什麼來著。”
“他們一定是不同佛門的佛修,所以才穿的不一樣!”另一個孩說。
“不對吧。”小花不太同意,道,“我想起來了,我娘說他們的僧袍有不同寓意的,好像代表他們在做什麼不同的事來著。”
“我說的才是對的,就像那些修仙弟子一樣穿不一樣的服。”那個孩堅持道。
“你說的不對,我說的對。”小花反駁道。
兩個孩子爭來爭去,最后莫名其妙變了試膽游戲,們約定好一起跑去問那些佛修。只是們又有點膽小,以前沒和佛修說過話,互相推搡了好半天,才手拉手一起跑到路上。
念清在道路中央的樹下專注地吃著食,看著們攔住三個佛修,佛修們雙手合十,微微彎下腰來聽們說話。
就在這時,幾個佛修在的面前經過。
為首那人披黑斗篷,帶著斗笠。微風拂來,隨著那人的步伐,黑斗篷的擺下翻出白僧袍。
小念清抬起頭,頓時睜大眼睛,驚得連正在嚼食的都僵住了。
謝、謝謝謝君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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