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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亡國太子妃》 第100章 亡國第一百天

 被撬開齒關, 吻得只能嗚咽的時候,秦箏才知道自己方才那個吻,實在是只能算做清粥小菜。

 得厲害,腦子里像是散了一團漿糊。

 清冽的雪松香包裹著, 讓安心, 又讓

 楚承稷一只手按著后頸,另一只手落在不堪一握的纖腰上, 隔著單薄的寢一寸寸向上.挲, 掌心滾燙的溫度過輕薄的布料傳過來, 讓上也跟著發燙。

 手腳有些發幾乎支撐不住自己的重量,便放任自己到了楚承稷上。

 喜歡他上的味道,臉總是無意識地埋向他頸窩,小巧瑩潤的鼻尖近他頸側的, 輕輕蹭了蹭。

 像是小表達自己喜歡的方式一樣。

 楚承稷氣息明顯更沉了些, 他翻, 看著迷蒙蒙不復清亮的一雙眸子, 忍不住去吻眼皮,面上依然是一派霽月清風, 清冷自持的模樣,頭卻已滾了好幾遭。

 熱的吻順著面前潔如玉的臉頰一路往下, 碾在角, 進去, 勾纏住了的舌。

 秦箏好不容易聚起的理智又在這個吻里變得七零八落, 嚨里發出小一樣的嗚咽聲。

 楚承稷掐著細腰的手驟然加大了力道, 他額前已經浸出了汗, 管里的在滋滋沸騰, 幾乎要燒穿這一

 結束了這個吻,他抵著秦箏額頭,眼神沉不見底,呼出的氣息都是灼人的。

 “我給你準備了一支軍隊。”

 “什麼?”

 他在這種時候突然說起這些,秦箏腦子有些沒反應過來。

 他又在角親了親,這次是淺嘗即止:“給你的獎賞。”

 秦箏腦子一下子炸了,眼神也清明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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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意思是,他給準備了一支專屬于的軍隊?

 楚承稷接下來的話果然也驗證了的猜測,他將襟拉開幾許,一下一下啄吻著鎖骨和雪肩,最后在鎖骨的那顆紅痣上吮出紅痕,嗓音倒是清越如初:“不管是現在還是以后,這支軍隊都只會聽命于你。”

 如今在青州雖是說一不二,但底下員敬重,大多還是因為太子妃這個份。

 若有一支屬于自己的軍隊了,跟他就不止是政治上有羈絆,在軍事上也是盟友。

 說得通俗易懂些,楚承稷這相當于是直接給了公司份。

 總裁夫人和手中持的總裁夫人,在外人眼里分量可不一樣。

 “為什麼……突然給我一支軍隊?”秦箏好半天才回過神來。

 楚承稷一只手掌大的小臉,眼底有淡淡的疼惜,“本就是你應得的。”

 秦箏五指抓下的被衾。

 他若貿然給自己一支軍隊,不得引起麾下謀臣武將們非議,但經過了之前那荒謬的話本事件后,在民間的聲不亞于他。

 一切都是有蛛馬跡可尋的。

 他很早之前就打算給一支軍隊了,所以才都為造勢,給鋪路,讓名正言順攬下青州的政權。

 只怕今夜同意林昭為將,除了的確欣賞林昭武藝這一點,也是希往后在軍中能有個幫襯。

 秦箏眼眶有些發直直向他眼底:“楚承稷,你怎麼對我這麼好?”

 這是頭一回直呼他本名。

 楚承稷不記得有多久沒聽見旁人換他這個名字了,早些年他初從軍時,也是有人這麼他的,后來那些人都喚他“將軍”、“陛下”。

 故此隔了一世再聽到有人這麼稱呼自己,楚承稷竟恍惚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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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乎那前世和今生,都因為這個名字被串聯了起來,那些他不愿去過多回想的記憶,也沒那般瘡痍了。

 他因習武而糲了許多的指腹.挲著秦箏的面頰,角帶著一淡淡的笑意:“我說過,你曾有的,比那更好的,我都會補給你。”

 秦箏眼中意更重,他確實說過這樣的話,不過那時沒當真,原來他承諾的每一件事,都是放到了心上的麼?

 楚承稷看眼角溢出淚,眉頭蹙了蹙,手幫拂去:“怎還哭了。”

 秦箏狼狽搖頭,眼底溢出的淚卻更多,又喚他:“楚承稷。”

 “我在。”他應得很耐心:“喜歡我這個名字?以后沒有旁人的時候,便這般吧。”

 秦箏果真又了一聲:“楚承稷。”

 “嗯。”他輕抬眉梢看著,眼底全是縱容。

 他墨袍上的腰封早被秦箏下來了,此刻半支起襟向兩邊散開,壯的膛和塊壘分明的腹全暴.在秦箏視線里。

 高腳燭臺上的燭火熄了,晨曦已過窗紗照進來,細小的浮塵在束里飛舞漂浮著,楚承稷墨袍上的金線暗紋也閃著微茫。

 “我你。”

 出手那塊壘分明的理,在楚承稷變沉的呼吸聲里,支起上半去吻他結,一邊吻一邊止不住淚流:“可能你不懂這三個字是什麼意思,但是我真的好你。”

 頸上傳來的不僅是熱的吻,還有淚水的涼意。

 楚承稷渾都繃了,撐在床榻上的那只手,青筋凸起,他緩緩地呼吸,一只手繞到后背,攬在肩頸,隔著發輕輕拍了拍,用盡了畢生的溫

 “傻姑娘,我不懂,但你說出來,我就知道了。”他吻了吻鬢角:“我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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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手托著后頸,讓躺了下去,細碎的吻落在眼皮上,讓哭都哭不利索。

 秦箏擁著他,努力回應他,空氣里的熱意蔓延。

 初耀眼,楚承稷扯落了掛在金鉤上的床帳,層層疊疊的床幔散落下來,四周瞬間了一個封閉的空間。

 他順著雪頸一路向下,落下虔誠又纏綿的吻。

 秦箏好不容易的止住的哭聲,又斷斷續續開始嗚咽,兩手揪得被衾做一團,上出了一層薄汗,整個人像是從水里撈起來的。

 楚承稷用的兜邊的水,見雙眼還有些失神,又忍不住吻,牽著一只手引向自己。

 秦箏恢復了些力氣,轉頭看向他,見他額前全是豆大的汗珠子,掙了自己的手。

 楚承稷以為不愿,只是又湊過來吻了吻:“累了嗎?睡吧。”

 他起要去凈房,卻又被后的人直接攔住。

 面對楚承稷投來的目,秦箏汗的頭發還黏在臉上,抿了抿,紅著臉道:“我可以的。”

 坐起來,曼妙的姿比躺著時視覺沖擊力更強些。

 楚承稷差點被那句話沖毀了所有的理智,他不敢看,也不敢順著那句話想下去,只是拉過擁著,努力平復自己心底翻涌的妄念:“傻姑娘。”

 秦箏聽出了他話里的意思,問:“為什麼……每次都是這樣?”

 “江淮的戰事還沒個結果,你若這個時候有孕,我沒法陪在你邊,也沒個安全的城池給你養胎。我想要你,每天夜里躺在你邊都想,但我更怕你有閃失。”

 秦箏沒料到他一直不肯自己的原因竟是這個。

 說不清心底是什麼覺,只是心口酸得有些發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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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埋首在他寬闊的肩膀,努力退自己眼中的淚意,片刻后抬起頭著他:“你對我做的事,我也可以為你做。”

 看著被吻得微腫的紅一張一合說出這樣的話,楚承稷只覺腦子都快炸了,臉上的溫和疼惜險些繃不住,他艱難出聲:“不行。”

 “為什麼不行?”

 “臟。”

 “你不也對我……”

 “阿箏不一樣。”

 他抵著額頭,再次牽起了的手,眼底帶了幾分懇切的意味:“阿箏要是真心疼我,就幫我……”

 他眼底的都藏不住,引著人沉.淪。

 秦箏咬了咬,忍著意道:“其實……還有其他辦法的……”

 ……

 清洗完躺回床上的時候,秦箏上火辣辣疼著半晌睡不著,著帳頂幽幽嘆了口氣,要不以后還是用手吧。

 旁的人呼吸已經沉穩,一只手卻還牢牢扣著腰肢。

 楚承稷不知從什麼時候養的習慣,一旦和秦箏睡在一張床上,秦箏一定是在他臂彎里的。

 有時候秦箏夜里翻滾,滾遠了,他睡著了都還能憑著潛意識把人給撈回來。

 秦箏一開始不太習慣被人抱著睡,腰酸背痛了幾天,后邊習慣了,倒是把多年都改不過來的睡姿給挽救了一下。

 此刻聽著側的人綿長的呼吸聲,忍不住轉過頭去看。

 楚承稷的睡相一向很好,綢緞般的墨發鋪在枕上,羽似的眼睫在冷白的間像是被畫上去的,很淡,莫名讓人想親吻,他的氣息很干凈,像長在山間的竹,又似落滿雪的青松,凜冽又淡然。

 但在半個時辰前,秦箏也見過他凌瘋狂的神

 哪一個都是他,哪一個都喜歡。

 指尖若即若離描繪著他的廓,落到他上時,忍不住探輕輕落下一吻,才把頭枕在他臂彎里心滿意足睡去。

 不知道的是,那個睡著了的人,在閉上眼后,就掀開了眸子,指尖微微蜷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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