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必須從這四個選項里選一個的話,他們當然是想選a的。但是在做決定之前就不得不思考一下,究竟哪個才是正確答案了。
以他們多年的經驗,副本中的一切問題都能在副本中找到答案。
而一切答案都是有跡可循的,所以他們開始回憶來到圣伊麗莎白后的所有細節。但是他們失敗了,四個人一起回憶,連誰誰誰吃飯的時候果皮掉進服里都想起來了,就是沒有想起任何與這個答案有關的細節。
然后他們又想起上一個問題。
“你們是最好的伙伴,是生死與共的兄弟……”
“這個問題是不是在考驗我們的呢?”其中一個人問道。
“這有啥好考驗的?”另一個人郁悶道:“你是五院的,我是三院的,哪里來的?”
“那我們……選a?”
“不行。”一直沉思的那個人道:“你們想想第一個問題,說我們是最好的伙伴,生死與共的兄弟。院長能不知道我們的關系嗎?所以我猜測這其實是一個假設,假設我們是生死與共的兄弟,那我們為了彼此愿意付出什麼?”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4積分本不算什麼啊,畢竟是生死與共的兄弟呢。”
“那……還選d?”
“就……選吧?”
四個人下定了決心,道:“我們選d。”
選完之后四人惴惴不安,萬一選錯了怎麼辦?不知道這扇門能不能強行打開,不過萬一打開之后遭遇了很恐怖的存在這就不好了。
然后他們就看見一張紙從門里出現。
還有問題?!
四人無奈的撿起紙,發現上面是一個二維碼。
“……”
四人面面相覷,最后無奈開始掃碼。
辦公室里的余笑立刻就收到了消息,十六個積分到賬了!差點沒忍住笑出了聲,然后趕將剛剛打印出來的二維碼收好。之后將四份出院報告攤開,開始蓋章。
四人各失去了四個積分,心痛到滴。
眼尖的那個人一下就看見有一疊紙從門里塞了出來,“快看!”
將那疊紙撿起來看,正是出院報告,上面著他們的照片,一個鮮紅的章蓋在上面。
終于蓋章了,終于能走了……
四人在圣伊麗莎白醫院待了好幾天,心都遭到了巨大的創傷,此刻終于能離開了,心都不是一般的激。他們含淚對視,想到這麼多天的相,居然真的生出一種生死與共的兄弟。
一時間他們難自已,忍不住握住了彼此的手。
正要說點什麼的時候,一行字在腦海中清晰的劃過。
做兄弟的老婆……做兄弟的老公……和兄弟4p……
握在一起的手立刻像電一般放開,這太可怕了,這種經歷有生之年都不想再有第二次了,有些人也最好再也不見……
……
余笑回到記病房的時候已經很晚了,趙嵐和周小珍都還沒睡。見回來,趙嵐松了口氣,“總算回來了。”
余笑樂呵呵的靠在床上,道:“我又找到了一個賺積分的渠道,我們距離離開六院又進了一步。”
“太好了。”周小珍無打采,躺在床上蓋著被子只出一個腦袋,“這真是個好消息呢。”
“怎麼了?”余笑心說小珍不是們三人里最有活力的嗎?
“困了?”
“嗐。”趙嵐略顯無奈道:“在論壇和人吵架,emo了。”
“啊?”這余笑就不理解了,不是論壇里的大佬,一直興致的傳授經驗嘛。
提起這個周小珍可就不困了,翻了個,將被子裹在上,怒道:“他們太過分了,我在論壇里說自己的副本經驗,他們說我吹牛。說我也就算了,還說笑姐也在吹牛。”
這余笑就不懂了,“我都沒在論壇里說幾句話。”
“是啊。”周小珍道:“他們拍我馬屁,說我是大佬。我說我是虛假的大佬,榜一才是真大佬,連主治醫生都敢調戲,還差點和一個主治醫生結婚了。然后他們就說我得了妄想癥,還說笑姐瑪麗蘇小說看多了。”
“……”余笑有點郁悶,不能說生氣,因為換做是看見別人說這麼離譜的事,也會覺得對方在吹牛。郁悶的是小珍的腦回路真的很奇特,為什麼在說那些很恥的事時總是一副與有榮焉的樣子?
“呵呵。”余笑下白大褂,“我去洗澡了。”
走到浴室門口聽見周小珍道:“哼,下個副本我也要調戲主治醫生。我要讓他們知道,不敢調戲主治醫生的患者不是真大佬!”
余笑腳一,差點摔進浴室。
睡覺前余笑看了一眼后臺的積分,然后帶著滿足的笑容陷沉睡,并在睡前許了一個愿。希圣伊麗莎白可以生意興隆,希所有進圣伊麗莎白的病人都活著來到的辦公室門前。
第二天早上余笑又是被早八點的提示音吵醒的,這一次很淡定,甚至調整了一個更舒服的姿勢繼續躺著。
“叮咚!”
照進病房里,余笑心說難得今天這麼有空,一定要多畫幾張符,好去副本里賣給病人們。
“不知道今天都有些什麼新聞。”趙嵐坐在窗邊,今天沒有穿病號服,而是穿上了自己的一條綠的連。許久未化療的,的腦袋上長出了一層細細的絨,下好像一顆巨大的會發的公英。
“自從來到六院后,我們好像從來沒有連續兩天都待在病房里。”趙嵐捧著茶杯角帶著淺淺的笑意。
“是啊。”余笑頂著窩頭坐起來,“以后我們要多多注意勞逸結合。”
“好的一天從現在開始~下面播報早間新聞。”
“五年一度的醫院視察工作即將展開,我院一直秉持著以人為本的工作原則,積極的幫助每一位患者離病痛……”
余笑正在眼睛的手頓住了,趙嵐歪著頭疑道:“醫院視察工作?怎麼視察?誰來視察?”
“在現實世記界都是上級領導來視察。”周小珍道:“這麼神奇的醫院也有上級領導嗎?”
余笑放下了手,想起喬治說的,最近醫院會有大事發生,讓多多關注新聞。難道他說的就是這個?
圣伊麗莎白也要視察嗎?
“……視察工作即將開始,請各院領導做好充足準備,展現出各院以人為本的……”
各院領導?余笑有點懵,心說我不就是領導嗎?我要怎麼準備?為了防止自己做的那些事被領導們知道,難道要去圣伊麗莎白殺鬼滅口?
顧不上洗臉刷牙了,余笑趕給陸尋打電話。然后發現陸尋的號碼還在黑名單里,只得先將他放出來,再給他打電話。
陸尋的聲音聽起來非常驚訝,“喲!居然主打電話跟我聯絡,太打西邊出來了?”
那一瞬間余笑忽然有點理解喬治聽說話時的心了。
“不找你。”余笑道:“把手機給駱瑾。”
“好吧。”陸尋的聲音立刻低落起來,“喏,老駱,找你聯絡。”
駱瑾接過手機道:“我們有嗎?”
余笑忽然后悔了,明明有謝萌萌的號碼,為什麼還要打電話給這兩個人?
“沒有。”余笑道:“我掛了。”
“等等。”駱瑾道:“你是想問醫院視察工作這件事的吧?”
“對。”余笑道:“你對這個了解嗎?”
“有一些了解,上一次醫院視察的時候我剛剛進四院。”說起正事的時候駱瑾的態度就非常端正了,“不過我知道的并不多,畢竟上一次視察工作開始的時候我還是個新人。我只能說,對于普通病人來說,視察工作的影響不大。沒有特殊況的話,那些存在不會進病房。”
余笑琢磨了一下他話里的意思,“對于普通病人來說……那還有不普通的病人咯?”
“是的,比如你。”駱瑾非常直接道:“我記得你有一個稱號是圣伊麗莎白余院長,你現在依然保留著這個稱號吧?”
余笑開始張了,“怎麼?”
“醫院視察工作一般會進行十幾天,據我觀察從一院開始,一個醫院的視察工作最多只用一天,也就是剩下的時間都是去視察別的地方。”駱瑾道:“我懷疑剩下的時間都在視察副本,因為那些天的新聞里總有某某副本醫護人員被撤職懲罰的消息,所以你的況的話……”
余笑深吸一口氣,問道:“你有沒有什麼建議?”
駱瑾:“你這個院長能辭職嗎?”
……
“我這個院長能辭職嗎?”余笑嚴肅的問喬治。
隔著手機余笑也看不見喬治的表,不過聽聲音他心好像不錯。
“不能。”喬治道:“院長只能死掉,或者被撤職。”
余笑捶了一下床,又問:“那你能告訴我視察的流程嗎?我這個院長需要做些什麼?”
“流程很簡單。”喬治道:“作為院長的你要陪同上級領導一起巡視圣伊麗莎白,之后和領導們一起對醫院員工問話,如果沒有問題的話,院長也要接問話。一切都沒有問題,視察也就結束了。”
記
余笑沉默了好一會兒,之后試探的問:“你覺得我能平安度過視察嗎?”
喬治的聲音更愉快了,“我覺得不能呢,院長。”
“你是在幸災樂禍嗎?”余笑怒了,“如果我有事,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我一定會在死之前將你的所作所為都告訴領導,你也跑不掉!”
“您可能對醫院視察工作組有什麼誤解。”喬治道:“他們和醫療糾紛辦公室可不一樣,他們是會將一件事徹底調查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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