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院子里還有幾顆果蔬,杏子李子還有櫻桃,都了,摘下來放在盤里,都是甜多的新鮮味道。
除此之外,當然還有,王有宰了家里一只,燉得香噴噴的,湯上浮著一層薄薄的油星子,撒著蔥花,質醇厚爛,一撕就是一大塊。
王家兩兄弟一人夾了一只,一個塞到齊曄碗里,一個塞到江茉碗里,鄭重地表示謝。
王有也高興得不行,拿出一斤自個兒釀的谷酒,給他兩個兒子,還有齊曄都倒了一杯。
齊曄其實是不喝酒的,因為以前齊振華總說喝酒耽誤干活兒,而且酒多稀罕啊,也舍不得給他喝。
所以他不知道自己的酒量,也不敢喝,怕一杯就倒了,在這兒鬧笑話。
但王有今天實在開心,左一句右一句地勸他,齊曄實在盛難卻,也就小口小口地抿著。
薄薄的瓣被沾,辛辣甘甜的酒,產生微微割裂的痛快。
似乎并不難,但也說不上多喜歡。
齊曄不得不承認,大多數男人喜歡的這個玩意兒,他好像并不冒。
王有卻已經喝高了,他拍著齊曄的后背,不停嘆,“齊曄你有福氣啊!你娶了這麼好的媳婦兒,可得好好珍惜人家你知道嗎?”
“……你要是敢欺負江茉,你王叔我第一個不同意!第一個來揍你啊!”
齊曄放下酒杯。
不用王叔說,他也知道他多有福氣,也生怕自己還不夠珍惜,于是他重重點頭應下。
王春華卻在旁邊笑道:“爹!這大好的日子,你說這話干嘛啊?”
他又賤兮兮地勾住齊曄的脖子,朝王有眉弄眼道:“你不如問問齊曄,他什麼時候當爹啊?”
“我也能長長輩分,混聲‘王叔’來聽聽,你說是不是啊齊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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