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初不得不去溫湉的朋友圈,看看有沒有和其他異在一起的照片,但也沒有那麼好找,什麼蛛馬跡都沒有發現。
不僅擔心,姜母那邊也擔心得不得了,這幾天急的飯都吃不下。打電話過去,姜鈺那邊永遠都只有一個“忙”字。
也就是在大家擔憂得焦頭爛額的時候,姜鈺突然回來了。
這是婚禮的前一天,他去試了西服,禮服不算合,但是也來不及改了,好在他是個天生的架子,手長腳長,長得還格外英俊,穿著也倒算是好看。
“你看看,非要拖到這會兒回來,什麼也來不及弄了。”姜母抱怨說。
姜鈺笑道:“是真有事。”
姜母湊到他耳邊小聲問:“你跟媽說實話,你是不是去見溫湉了。”
姜鈺也不否認:“見確實是見了。”
“你怎麼還跟見面?”姜母皺起眉。.七
姜鈺卻轉移話題道:“這次回來,我給你們都帶了禮,你想要的那條項鏈,爸不是沒給你買,我給你買回來了。”
姜母被他哄得開心,卻也沒忘記指責他:“你這樣一搞,初心里應該不舒服,等會兒你記得去看看。”
“放心,我會去的。”姜鈺漫不經心說。
其實也不需要他特地去,他回來這一天就是婚禮前一天的下午,A市的習俗,新人婚禮前一天晚上是要一起到新房睡的,意味著新的開始,是從夫妻一起開始的,以后也得一起走下去,有始有終。
陳初來到別墅的時候,姜鈺已經換好睡了。
他看上去很困,跟打了聲招呼就躺到床上睡覺去了。
陳初是不會問他在國外干嘛的,他在婚禮前回來,其他一切就跟無關。陳初看著他霸占整張床的模樣,遲疑了會兒,說:“要不然我睡沙發吧。”
如果分開睡的話,寓意就不太好了,跟有始有終相反,意味著早晚要分道揚鑣。
姜鈺睜開眼睛看了一眼,往旁邊讓了一點:“沒別的被子了。”
這就是讓過去睡的意思了,陳初也沒有矯,跟姜鈺相,早就找不出,掀開被子就躺了下去,很是麻木。
但邊多了這麼一個大活人,多還是不適應。
姜鈺大概也不習慣,微微咳嗽了一聲,說:“蘇志軍發給我看你穿婚紗的照片了。”
“嗯。”
“你發給他,怎麼沒有發給我?”
陳初說:“我也沒發給他,大概從我姑姑那里傳出去的。”
他心不在焉的應了聲。
陳初背對著他,想了想,還是問:“你去國外,應該不只是簡單的工作忙吧?”
半天沒聽到回應。
轉過頭去看時,才發現姜鈺已經睡著了。
陳初見姜鈺睡著了,也就沒有再說什麼。
也不知道他怎麼會累這樣子,或許真的跟他說的一樣,他比較忙。可能忙完工作,又趕飛機,回國七八個小時的飛行時間,人又不是鐵打的,怎麼可能不累。
陳初對新房不悉,躺了半天也睡不著,新的被子也帶著陌生的味道,讓渾不自在,最后起床去沖了個澡。
澡洗到一半,姜鈺進來上了個洗手間,沒往上看一眼,很快就出去了。
陳初想,他倆結婚,應該不會有任何夫妻生活。
倒不是認為姜鈺不行,他的不論是從他的天生的比例,還是他的后天努力練好的線條,都是無可挑剔的,是那種人會覺得睡到就是占了便宜的材。
覺得男人好不容易練出好材來吸引異,就絕對不只是為了吸引一個人的,而是會不停的去挖掘新鮮。
陳初覺得姜鈺雖然惦記溫湉,但保不齊幾年以后還會有下一個溫湉。他長得太好了,邊永遠都會布滿。
當然,自己這個過去式永遠不可能為下一個“溫湉”。你看,他這不是連看一眼也懶得,膩了就是膩了,是無關材長相的。
對有沒有夫妻生活,無所謂,反正都要分開的,利益為重。
陳初慢慢的、仔細的干自己的,換上睡,出去時,姜鈺正在接電話。
他臉不算好看,像是在默默忍耐著什麼,卻也沒把電話給掛斷,看出來瞥了一眼,就走到臺上拉上了門。
陳初自然是沒有窺探他私生活的打算,默默的上了床。
五分鐘后,姜鈺從臺進來,天氣太熱了,陳初又吹不得空調,一吹就關節疼,他就把睡給了。
陳初在看到他那個以后很快偏開了視線,他說了句“早點睡”,就重新沉沉的睡去。
兩個人穿得都很,但是不起任何火花,半點旖旎風都沒有。
在陳初差點就要睡去的時候,姜鈺的手機再次響了,驚醒了。
本來想醒他,但喊不醒。最后看到手機上顯示著“溫湉”兩個字時,頓了頓,也不知道是出于什麼心理,反正就是鬼使神差的接了起來。
“周笑棠小姐,23歲,名校畢業。”年輕的西裝男扶了扶眼鏡,對比了眼前的人和照片上,確認無誤差後又繼續道:“體檢合格,可以簽合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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