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媽!”
江晚安的話還冇說完,江母已經掛斷了電話。
再撥過去就是無人接聽的狀態了。
車已經開到了小區門口。
剛下車,江晚安就看到秦母和江母站在一塊兒,江母一如既往一副興高采烈的樣子,手舞足蹈的比劃著什麼。
“媽!”
江晚安急忙跑過去,“媽,你到這兒來乾什麼?”
“安安,正趕巧了不是?你也下班回來了。”江母拉著,臉上還掛著笑容,“走,我買了個西瓜,回去切了吃,特意挑的最大的。”
看母親這樣子,就是還什麼都不知道。
“媽,吃什麼西瓜啊,你先跟我走。”
江晚安忙拉著想走,可秦母卻怎麼會輕易放過這種嘲諷他們的好機會,“晚安,這就是你不對了,你媽媽一番好意關心你,大熱天的特意來送西瓜,你怎麼還趕走呢?”
“安安跟我開玩笑呢,親家母。”
“是嗎?”
“是啊,我們安安平時工作忙,不太顧得上家,兒做不到位的事,我這個當媽的總要多替心點兒。”
“您的心就是送個西瓜過來?”秦母冷嗤了一聲,抬起下,“這次又要多錢啊?”
一句話落下,直在江晚安的心窩子上。
和秦時結婚三年,樣樣事都儘善儘,可唯獨母親嗜賭隔三差五來要錢這一點,是最大的肋,也因為這個,儘了秦母和秦雪兒的冷嘲熱諷。
江母尷尬的咳嗽了一聲,“我不是這個意思。”
“怎麼不是這個意思了?哪次來不是買個三瓜倆棗,然後敲一筆錢帶走?這幾年我們秦家往你這無底裡丟了多錢也不見個響的。”
“親家母,你這麼說話就難聽了點兒,我花的又不是你的錢,那秦家的錢還不是我兒掙的麼?”
“掙的?”秦母指著江晚安的鼻子,“是,都是在外麵勾搭野男人掙得,不是勾搭野男人,現在還想分走我秦家一半的家產,的錢就是這麼掙的!”
江母的臉一下子就沉了下來,“你怎麼說話呢?我花我兒點錢,你就這麼汙衊,你這是造謠,誹謗!我不跟你說,秦時呢?我要找秦時評評理!”
“媽!”江晚安一把搶過江母的手機,“你彆添了,跟我走!”
“走什麼走?”江母拉住,“人家這麼指著鼻子的罵你,你不說清楚這以後街坊四鄰怎麼看你?”
“什麼街坊四鄰?我兒子已經要跟離婚了!”
秦母趾高氣昂的丟下一句話,如同晴天霹靂,砸在江母的頭頂。
“你說什麼?離婚?這不可能!”
“是真的。”江晚安隻想趕離開,“媽,你跟我走。”
“走什麼?”江母一聽到離婚的字眼,臉都變了,“是不是你這個老太婆又攛掇著他們小兩口,你又在秦時跟前說我兒壞話!”
“我說壞話?誰不知道江晚安現在傍上彆人了,都鬨上新聞了,這就是你教出來的好兒,這要是我兒,我能一頭撞死!”
秦母說話向來刻薄,這會兒故意拔高聲音,引得路人議論紛紛,這裡麵不都是住在同一個小區的,甚至還有跟秦氏有生意往來的……
“要我說,有其母必有其,你們母都是一樣的狐貍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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