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王說笑了。”
韓城恭順地低頭:“這都已經是過去的事,如今,韓城對冥王再無意見,當初是韓城不對,若冥王心中還有氣未消,那韓城任憑冥王置。”
“嗯。”
云嬋聽完,似乎很是滿意地點了點頭,可隨后又話鋒一轉:“既然你說了任憑我置,我要真置了,你可會不服?”
“韓城不敢!”
“很好。”
見他認錯態度還算誠懇,而且,當年的事也不全然怪他,要不是墨琰從中挑撥,他也不會做出違背主子意愿的事。
但是,說到底,會誤會桑湛那麼久,主要還是因為這個家伙的攪和,所以,“罰”定然是不了的。
否則,難消心頭之恨。
“桑湛。”
在說出如何罰之前,云嬋轉頭看向桑湛,神嚴肅地問道:“韓城是你的下屬,我有權罰嗎?”
桑湛眼神幽深地看了一眼,沒有半分猶豫地道:“你是他的主母,自然有權罰他。”
“那就好。”
云嬋淡淡地勾了勾,往前走了兩步,目清冷漠然地看向韓城,直將他看到后脊發涼,心中忐忑不已時,才聽見的聲音驟然響起。
“我們換個地方說。”
……
議事廳。
桑湛和云嬋,花緋月和大白,以及韓城都在。
此刻,除了桑湛大概猜到了云嬋的用意以外,其他人,都還不知道云嬋到底想干什麼。
尤其是當事人韓城。
雖說,他一直在等著被冥王報復的這天,可當這天來臨時,他心中還是難免會覺得害怕恐慌。
誰都知道,冥王手段狠辣,對付起人來是相當可怕。
“要殺要打,還請冥王痛快點!”
韓城實在不了這種等待懲罰的煎熬,進了議事廳便立馬單膝跪下,祈求冥王能給他一個痛快。
“你不用張,我不會打你,更不會殺你。”
云嬋走到韓城面前,將他從地上扶起來:“當年你之所以那麼做,恰巧說明了你對桑湛很忠心,所以,有件事我想給你去辦。”
“……”
突如其來的轉變,讓韓城愣了好一會,回過神來才連忙低頭應道:“有什麼事需要韓城去做的,冥王請盡管說,韓城一定竭盡所能,”
“是我兒昀禮的事,相信桑湛已經跟你說過,我們是為了尋找兒才提前回來的異世,離開的很突然,那時,我們并不知道昀禮隨著長大,會覺醒脈,到時如果邊沒人看護,我擔心他會被自己嚇到,也擔心讓別人發現他的會引發禍端,所以,他邊需要有人照顧……”
云嬋說到這里,他們所有人便都明白了的意思。
確實。
小主子邊沒個能人看護是件極其危險的事,而且,覺醒脈時,如果沒人及時幫忙掩護,在那種普通大陸,一旦被人發現,只怕后果不堪設想。
“屬下愿意前往!”
當即,韓城便重新跪下,心甘愿地接這份“罰”。
“請主子,主母放心,屬下以命擔保,必定全心全意看顧好小主子,讓他平安順遂的長大!”
“好!”
桑湛也走過去,親自將韓城扶起來。
“這件事不宜再拖,你回去收拾收拾,我們盡快送你過去,”
“是!”
韓城起離開,立即回去收拾東西,隨時待命前往大晉。
等他離開后,大白的聲音忽然弱弱地傳來:“主子,有個不太好的消息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講!”
云嬋好笑地瞥了他一眼。
也不知道在哪學的,奇奇怪怪的調調。
“是這樣的主子,當初,我們之所以能順利找到大晉這個地方,是因為擁有可以打開時空裂的昆侖鏡,可昆侖鏡已經丟了,我們恐怕沒辦法再輕易打開時空裂,就算能打開,也沒辦法準的找到大晉國!”
大白一口氣將自己所知道的全部說完,然后迅速到后面去,降低自己的存在。
昆侖鏡可不是他弄丟的,千萬不要牽連他這個小小池魚啊!
“……”
云嬋和桑湛對視一眼,兩人皆是心中一沉。
沒有昆侖鏡,時空裂確實很難被打開。
怎麼會搞丟了?
這個阿白,難怪當初走的那麼著急,連解釋一句都來不及,因為一旦錯過那個即將閉合的時空裂,他和鳶鳶就會被困在大晉,到時他們兩人都會有生命危險。
可現在,該怎麼辦?
而且,大白說的沒錯,如果強行打開,也本沒辦法準找到大晉國。
大千世界,這無疑是大海撈針。
“徒兒。”
這時,一直未言的花緋月突然開口:“你的地書不就是最好的穿越介嗎?”
“地書還能打開時空裂?”
這個,云嬋還真不知道。
只知道,地書的確是有許許多多的用,直到現在,都還沒完全使用明白。
“地書不能。”
花緋月解釋道:“但是,地書的星域地圖,可以幫你去往任何地方,試想一下,你都能通過隔空取的方式,隨意獲取其他世界的品,同樣的道理,必定也能通過星域地圖把人傳往其他世界。”
說的,好像有點道理。
但是,沒試過,不敢百分百保證就能功。
況且,星域地圖之前沒事的時候也沒研究,那可真是……麻麻,千千萬萬的陌生大陸。
要是一不小心傳錯了地方,找都找不回來。
比大海撈針還要難十倍。
“師父。”
云嬋長嘆一聲,有些無力地道:“星域地圖太大了,想從那上面找到大晉國,難如登天。”
哦不,登天還比較容易。
桑湛攬住云嬋的肩,又了一下的腦袋,聲安:“先別急,總會有辦法。”
花緋月聞言,忍不住打擊道:“我看,除了星域地圖恐怕已經別無他法,難是難了點,但其實,只要徹底知星域地圖,想要在其中尋找一個小世界,也是有可能的。”
“……”
“……”
站著說話不腰疼,被他詮釋的淋漓盡致。
可是。
桑湛垂眸看向云嬋,云嬋抬頭向他,兩人視線相對,一時間,誰都無言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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