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誰看到拉萊耶了?”
清晨的拉萊耶, 距離開園還有兩小時,島上的游客并不算多,也給了城市意志們四逛的空間,一如既往, 今天也有不城市意志在島上度假。
大概是從代管拉萊耶主題公園的那段時期起,紐約對拉萊耶島就多出了幾分責任,儼然把拉萊耶島也視作了自己的領地, 況且自從解決了薩諾斯, 拉萊耶就很離開主題公園, 導致紐約想要找拉萊耶只能到島上來。
為紐約的意志,白狼神也不可能整天在外游——倫敦是個例外,目前他完全沒有回英倫三島的意思,整天呆在島上悠閑地搖尾, 紐約每次看到都要和拉萊耶嘰咕幾句, 說幾句“不負責任”之類的話, 說完還會起膛,再不著痕跡地瞥拉萊耶幾眼, 整只狼洋溢著“快夸我”的驕傲氣息——這一次, 紐約大概憋了一星期,破了之前的最長記錄。
可惜他興沖沖來島上找拉萊耶, 卻沒看到他的代行者的影。
“沒有回答你?”開羅打了個哈欠。
說話時, 金眼黑貓已經愜意地躺平,四肢攤開,出的腹部, 一旁是伯寧·扎納,黑豹抬起墊漫不經心地拍拍打打,把開羅擼了一灘貓餅,看起來不是一次兩次這麼做了。
紐約尾甩了甩,大度地說:“可能在睡覺,拉萊耶最近很累,這次可以原諒。”
開羅:“比如坐在海邊發呆?”
紐約:“……?”
看到紐約一臉茫然,城市意志們紛紛湊了過來,你一言我一語地給紐約描述起他不在的時候,拉萊耶都在做些什麼。
大戰結束后,超級英雄們便投了大量后續瑣事之中,比如通過宣傳安民眾,比如遞有關戰斗的報告,幻視記錄下的影視資料肯定需要提,還有關于維護和城市意志聯盟的后續方案……
雖然舊日法庭和緘默議會幾乎是戰爭剛一結束就因為可笑的理由宣告聯盟破裂,但是所有人都很清楚這只是一個借口,僅僅是證實了他們之間存在著不可開解的矛盾,只要一點火星,就能讓戰火重燃。
當然,不可否認的是,當城市意志的聯盟破裂之后,政府方面對緘默議會的態度親切了不止一點——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既然聯盟破裂,緘默議會就依舊是人類的好盟友。
因此雖然戰爭已經結束,相關人員們仍然忙得不可開。
然而這些和城市意志都沒什麼關系。
他們不需要走進人群,也無意為英雄,只需要繼續保持神和高遠,人們自然會尊敬并仰慕他們。
所以派對之后,城市意志們自然而然地從人們的視野中消失了。
至于真實的城市意志……除了派對時杉磯和赫爾辛基真的在為不同的音樂風格痛苦磨合以外,其他城市意志都在快樂地看拉萊耶出演的自由搏擊比賽。
剩下的時間,他們又回歸了以往的平靜生活,簡單來說就是整天醉生夢死,打牌喝酒k歌,讓人看到了都想嘆一聲頹廢。拉萊耶也不再登賬號,而是整日待在島上,每天坐在礁石邊,不讓任何人打擾,只是著海面出神,不知道在想什麼。
有時候甚至不回房間睡覺,而是直接在礁石上沉沉睡去,完全不擔心第二天漫漲的海把淹沒。
“就好像小說里等待參軍的人的,日復一日眺大海,等待船舶的影出現在海平線的盡頭。”黎抑揚頓挫地念道,蛇尾輕輕點在前,喟嘆道,“多麼浪漫啊。”
“……”紐約悄悄豎起了耳朵。
“沒人知道。”拉斯維加斯聳了聳肩,“誰知道拉萊耶小姐過去都經歷過什麼嗎?除了紐約,他總不可能一無所知。”
“……”紐約開始努力回想除了知道拉萊耶死亡前后的事以外,他還知道什麼關于拉萊耶的事。
結論當然是沒有。拉萊耶從來沒有和他們過的過去,仿佛此前度過的二十多年都埋葬在了烏斯懷亞的冰海里,關注主題公園的人氣,關注他們的要求和,關注兩個空殼組織的合理,唯獨對于自己,似乎并不上心。
然而這時候承認就輸了,所以紐約努力起膛,下幾乎仰到天上,實際上則長了耳朵,聽其他城市意志對拉萊耶的評價。
……紐約現在有點想念自己以前的長耳朵了。
“我記得拉萊耶對崽會更寬容,”丁堡提出,“或許是因為有過孩子,或者養過孩子?”
“正常人類看到我們都會發瘋,但是拉萊耶沒有,是不是因為的神早就出了問題呢?”
“能夠理解我們……完全理解我們,而且是我們全部。從來沒有代行者能做得到這點,人類的自我并不容易被摧毀,只要他們還有‘自我’的意識,他們就不可能完全為我們,是怎麼做到這一點的?”
“最奇怪的應該是能夠聽到我們的聲音吧?”
……
城市意志們難得總結了半天,拎出了一大堆拉萊耶上的謎團。
紐約聽到最后,了,問:“你們要調查拉萊耶嗎?”
聽到他的問題,拉斯維加斯懶洋洋地笑了起來。
“怎麼會,小先生?”他說,“拉萊耶不一樣。我們需要,也需要我們——用人類的說法,這就信任吧。”
他們所選擇的代行者就像是一個行走的謎,這些謎團他們也不是第一天才注意到,但這又有什麼關系?能夠理解他們,能夠完全和他們共鳴,能夠毫無保留地接他們,所以就是他們,是由無形之孕育出的魂與識,哪怕的還是人類,的靈魂也和城市意志無異。
如果這座島嶼最終能夠變一座城市,那麼毫無疑問,它的城市意志會是拉萊耶。
“去找吧?”杉磯看出來紐約心不在焉,說,“今天好像是直播的日子,等會你應該能在銀杉鎮見到拉萊耶。”
銀杉鎮。
時間一到,拉萊耶準時打開鏡頭,出現在直播間里。
雖然的城市已經建,也已經重新為了城市意志,但拉萊耶也沒有因此放任拉萊耶主題公園就此荒廢,這座城市和普通的城市不一樣,需要時刻維護和發展,才能夠維持它的人氣,達到讓拉萊耶可以為城市的最低限額。
拉萊耶也是沒辦法。現在不比數十億年前,當初拉萊耶的子民已經然無存,只剩下許被污染的后裔還存活在海族里,其次就是索萊達德這樣統稀薄的人類。后者大部分會在統覺醒后變人類眼中的怪,他們出現在島上只會引發,至于前者……總不可能讓海族全部搬遷到拉萊耶島附近吧。
因為拉萊耶已經變了城市,亞特蘭斯也無法察覺到拉萊耶島下的況,但要是海族集遷徙,七海總不可能還對此視而不見。
當然,島上的那些畫家基本上都可以認為是拉萊耶的子民了,不過這點人數還遠遠不夠,所以為了維持現在的人氣,拉萊耶還是要繼續盡心維持的主題公園的。
目前,拉萊耶剛剛在app上推出了文字游戲“東方列車”,相關場館也在建設之中,未來還計劃建造位于天空中的新園區“戒律之城”和奇幻種族主題的新園區“烏荊棘城堡”。
據硅谷反饋的數據,“東方列車”的前置游戲初步獲得了十分熱烈的反響。這款文字游戲屬于放置類游戲,主角是生活在另一個世界的法師瑟琳娜,玩家因為一次意外,連接上了正在搭乘東方列車旅行的瑟琳娜,通過和的流,玩家可以逐漸了解所在的大陸的風俗人,和一起在各個城市之間旅行,關注的學習和生活,共同參加當地的節日,在遭遇危險時陪伴在邊,收到傳遞來的信件和小禮。
和一般的攻略游戲不一樣的是,在玩家看來,瑟琳娜也有自己的生活,會進食,閱讀,練習,睡覺,會因為在狂歡節上被邀請跳舞而久久消失,也會因為遭遇危險而驟然掉線,讓玩家的心也隨著的一舉一而跌宕起伏,緒被的喜怒哀樂所牽,仿佛他們真的擁有了一個生活在另一個世界的朋友,見證著一次次跌倒又重新爬起,在絕境中掙扎出生路,為的肋和力量,目睹最終踏著與火的道路,登上黑暗議會主宰的王座。
鑒于玩家的熱烈反響,以及“東方列車”園區開業在即,拉萊耶自然打算趁著直播再宣傳一波。
打開直播,等候已久的觀眾立刻向著拉萊耶打招呼,問候園長有沒有在之前的大戰里傷,有沒有看到紐約的風姿,覺得他怎麼樣。
“……”拉萊耶揣度了一下自己的人設,微笑著回答道,“是我心目中的紐約。”
【是真的!園長承認紐約在的心上!我好了!】
【此紐約】
【園長你喜不喜歡羽手串;)我給你寄了一串,如果你能喜歡我會非常的】
【cp別擋著我園長的啊!】
拉萊耶:“…………”天知道當時其實算是出戲了,會想到吻羽手串,完全是想起了最開始越整個大洲踏這座城市的自己。
淡定地忽略了彈幕,帶著鏡頭走向東方列車園區的工地:“好了,今天讓我們來看看東方列車車站……”
就在這時,主題公園里忽然回起廣播聲。
“請下列區域的游客及時疏散至其他區域,一伙意圖不明的危險分子正在攻擊拉萊耶島,并且試圖登陸島嶼,目前園區方面已經通報警方,海灘區的游客請有序向島撤離……”
廣播聲響起之前,拉萊耶已經聽到了硅谷的提示聲:“有一群非法侵者正在攻擊安全防屏障,數量超過一百人,潛艇上裝載了大量武,他們比較特殊,安全防屏障恐怕攔不住他們。”
對紐約以及周邊地區來說,這種事并不罕見,總是有各種各樣的反派會莫名其妙冒出來,制造一點混,然后被趕來的超級英雄擊敗……
而很不幸,這一次是拉萊耶島遭遇了這種事。
聽到硅谷的匯報,拉萊耶微微皺眉:“把他們放進來吧。”
雖然拉萊耶變了城市,理論上拉萊耶也可以在這里登賬號,但拉萊耶暫時不打算讓城市意志知道拉萊耶島已經變了城市,這個想法第一個排除。
硅谷提醒:“如果你是打算讓他們看到我們的話,等警方趕到,一群瘋子恐怕不太好解釋。”
拉萊耶向遠方:“總比讓他們破壞……我的城市好。”
硅谷:“……”他從這句話里聽出了很可怕的意味。
好在他沒有糾結幾秒,就切換了高興的語氣:“好啦!你不用擔心了,超人馬上就到。”
幾乎在硅谷說話的同時,一道紅影劃破天際,接著俯沖而下,海面上很快響起了槍聲和炮火聲,以及不太明顯的怒吼聲,看起來這群反派也會被很快解決。
聽到靜,拉萊耶也松了口氣,對著直播里慌的觀眾說:“看起來沒事了,超人正在解決那些武裝分子,大家不用太慌。”
每當這時候,拉萊耶總是對地球上擁有如此之多的超級英雄到很欣,甚至在琢磨著等超人解決反派之后該怎麼謝他。
就在這時,只見超人拔地而起,舉著一臺仿佛機甲的東西升天空,看起來像是要給穿裝甲的敵人最后一擊。
她為救母親和他們做下約定故意接近他,成為他的軟肋,他第一次見她就被她身上的倔強吸引,后來一步步踏入陷阱。他以為她只是為了錢接近他,而她以為他只是因為她長的像他的初戀才接受她,可其實并沒有什麼初戀,自始至終他愛的只有她一人而已!
冬城人人都說孟鶴行秉節持重,光風霽月,待人接物溫和守禮,從不逾矩。向他示愛的名媛如過江之鯉,卻沒見他對誰動過心,被好友戲謔青燈古佛與他最為相配。但沒人知道,孟家二樓的書房掛滿了一個女子的素描,孟鶴行常常駐足於此,一待就是幾個小時。孟氏集團繼承人隱婚的消息爆出來那天,有人看見,在酒吧斑斕的燈光中,平日清冷自持的孟鶴行一身戾氣,將一女子按在懷裏,掐著她的下巴狠狠地親了上去。——孟鶴行第一次見到司隱,是她被司家找回來那天。他撐著樓梯扶手,漫不經心地俯身向下看,正好對上司隱望過來的眸子,毫無波瀾的眼神,似蘊藏著皚皚冬雪。他微頷首,表麵風平浪靜,心裏卻在無聲模仿“司隱”這兩個字的發音。後來,孟鶴行最喜歡做的事,就是將司隱欺負慘了之後,聽她斷斷續續的呼吸,拇指摩挲著她的眼角,在她耳邊繾綣般地一聲聲叫著“影影”。——約定好的兩年之期一到,司隱將打印好的離婚協議寄到孟鶴行公司。當天夜晚,她剛到家,就被沙發上坐著的人影嚇了一跳。夜色朦朧中,唯有孟鶴行指間那一抹紅在慢慢褪色,他冷笑一聲,將煙摁滅,起身拽過她的手腕將她抵在牆上,咬牙切齒地在她耳邊吐出幾個字:“離婚?除非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