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不是嗎?這樣的例子千百年來層出不窮,畢竟俠以武犯,哪個皇帝肯放任江湖勢力坐大呢?遠的不說,本朝太祖高皇帝就用明教節制過江湖,不會不知道這段武林典故吧!”
媽的,老子就是不知道!可說出去又有誰會相信呢!?我口頓時一陣郁悶,師父他老人家真是害人不淺,又想起老師明公的那句“江湖本是江山一隅”,愈發覺得這句話意味深長。
“好么,不知不覺間我竟了武林公敵……”我自嘲道。
無論是哪種況,我都是江湖所不能容忍的存在,或許已經有很多人都要除去我而后快了。只是唐三藏的眼中為何出一關切和惋惜呢?
“唐門實在是有關心的理由,日子久了,自然而然就明白了。”唐三藏說罷,順手從桔樹上摘下一枚黃橙橙的桔子:“秋天到了,桔子就紅了。”
看他在綠樹紅桔掩映中不經意流出的,一瞬間我心思竟有些恍惚,仿佛他是個竇初開的,而暗的對象就是我。
我搖搖頭,幻象才倏然而去,只是那殘留的影子卻漸漸化了另外一個的模樣。
“該和無瑕要一下唐家的資料了。”我心中暗忖道。
“相公、相公……”正出神間,后傳來了玉瓏清脆的呼喚聲。
回頭看去,玉瓏臉上洋溢著興的笑容跑了過來,并沒在意唐三藏就在眼前,搖著我的胳膊道:“相公,魏姐姐答應和你比劍了。”
“噢?”聞聽此言我也興起來,我早就想一探湖的武功,特別是那已經被江湖神話的心劍如一,只是一直苦無機會,今日也不知無瑕、玲瓏們是怎么說了魏。
小聲在玉瓏耳邊說了句:“回去爺好好謝你。”轉眼看無瑕、玉玲已經陪著魏逶迤而來。
沉魚和落雁究竟誰更麗呢?我著國天香的三,心里驀地一,不過靈寺這方外之地倍添魏的出塵飄逸,竟似把無瑕、玲瓏都比了下去。
不過片刻我就知道魏事實上已經開始出招了,就在面對的時候,我已然到了一泊泊然的力,隨著不急不徐的步法一步步的接近,那始終如一的節奏竟仿佛戰場咆哮的戰鼓一般,讓我的心都怦然跳了起來。
無瑕和玉玲都落在了魏后,無瑕雖然有心結,可眼卻依舊是江湖一流,已然察覺到了魏的強悍,臉上不由出了關切的神。
“不……如山。”我暗運不明王心法,低低喝了一句。
“滄啷”一聲,斬龍刃已和魏的長劍同時出鞘。
“滿地落紅花帶雨!”春水劍派中最強的攻擊殺招被我釋放出了絕強的力量,劍影織的幕就像打落一地殘紅的暴雨卷向魏,那氣勢仿佛是要立判生死一般。
“破!”魏輕吒一聲,俏目出一道寒,前邁一步,長劍并不似昨夜那般絢麗地開出十幾朵劍花,卻是由繁化簡的當一劍,這一劍運行的軌跡直白得讓我有些吃驚,可偏偏它的芒就這么簡簡單單地過了我的劍影,斬龍刃竟然封不住它!
“果然是好劍法!”我這才明白這直白的一劍竟蘊含著極其繁復的變化,而魏在招式上的運用更是幾乎到了如火純青的地步,甚至連我也有所不如。被迫向左側飄去,斬龍刃順勢劈向魏的脖頸。
“似曾相識燕歸來!”
出乎我的預料,魏只是側了一下子,竟沒有再變招,把這一劍的奧義看破了三四的我便順利地用斬龍刃粘上了的長劍:“難道是顧忌有旁人嗎?”
我心下狐疑,那原本準備傾力而出的力便留下了二,饒是如此,魏的長劍依舊被我低了許,只是我的子正擋住了魏,讓唐三藏無法看清這其中的微妙變化。
“我敗了。”面對面的兩個人異口同聲道,只是彼此的心中都明白,對方都藏了真正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