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知閣下果然高明。”阿杜拉薩急忙道:“讓閣下這樣分析起來,所有事就全都能對上了,看起來廖家珺真的沒有死。”
“晚上把鄭躍軍帶過來。”真相先知吩咐:“讓我們把這一切了結吧。”
晚上。
鄭躍軍剛剛下班回到住的地方,有人敲了敲門,鄭躍軍走過去打開門,發現外麵站著的是阿杜拉薩。
“怎麽這麽客氣還敲門?”鄭躍軍不無譏諷的說了一句:“你以往不是想進來就直接進來嗎!”
阿杜拉薩攤了攤手道:“我們現在真正為自己人,對你的方式當然不一樣了。”
“這麽說真相先知終於肯相信我了?”
“我現在帶你去見真相先知。”阿杜拉薩吩咐道:“隻不過嘛,有兩個條件,首先是你上不能帶任何電子裝備,其次是我需要把你眼睛蒙上,不能讓你看到自己去了什麽地方。”
“沒問題。”鄭躍軍早有預料,掏出手機扔到一旁,然後高高舉起雙手。
阿杜拉薩拿出一個探測,圍繞著鄭躍軍渾上下仔仔細細檢查了一遍,最後沒有檢索到任何電子信號:“看起來你還是老實的。”
“既然我想要獲得先知閣下的信任,就必須配合你們的一切要求。”鄭躍軍很坦然的道:“放心好了,從現在開始,沒人知道我去了什麽地方,就算你們把我給殺了,也沒人能找到。”
阿杜拉薩意味深長的笑了起來:“跟我走。”
阿杜拉薩帶著鄭躍軍來到外麵,上了一輛很破舊的小轎車。
兩個人才剛上車,阿杜拉薩就拿出一個黑頭套,告訴鄭躍軍:“你必須把這個戴上,全程都不能摘下來,如果你一下這個頭套,就是不忠誠的表現,後果會非常嚴重的。”
“沒問題。”鄭躍軍非常配合,任由阿杜拉薩把頭套戴上,然後真的就一都不:“這隻是咱們合作的小曲而已,希你們證明我的忠誠之後,我再覲見先知閣下就不用這麽費事了。”
阿杜拉薩沒有正麵回應,隻是說了一句:“這就要看先知是怎麽決定的了。”
車子很快發起來,速度越來越快,因為頭套完全遮,鄭躍軍完全不知道想什麽地方開。
阿杜拉薩歎了一口氣:“我要是沒說錯的話,其實你這會兒並不願意在這輛車上,你也沒興趣真的去覲見先知,你隻希離所有這些事越遠越好。”
“沒錯。”鄭躍軍苦笑一聲,非常坦率的承認道:“我隻想安安靜靜賺點錢,完全不想參與任何危險的事,其實我不想和你們攪合一起,當然我也不可能支持廖家珺。”
“既然你不想跟我們攪合還非要覲見先知閣下?”
“因為我已經在這條船上,並且下不來,你們不會輕易放棄利用我,既然如此我就要提高的地位。”鄭躍軍理所當然的道:“隻要先知願意接見我,就說明我已經不是底層炮灰。”
“其實就算是高層炮灰,你也是不願意做的,隻可惜啊,你對金錢太過貪,從一開始拿了不該拿的錢,就導致後麵越陷越深。”
鄭躍軍沉重的點了點頭:“一朝為匪,半生無奈。”
“話說你們想過漂白自己?”
“就算漂白了,我就真的白了嗎?”鄭躍軍緩緩搖了搖頭:“真正漂白可沒那麽容易的!”
“所以還是那句話最有道理,不該拿的錢永遠別拿。”
鄭躍軍輕輕咳嗽了一聲:“你們也拿了不不該拿的錢。”
“我們不一樣,這是我們的土地,本來這裏一切利益也該歸屬我們,而不是外麵來的資本勢力。”
“是嗎,其實我們確實不太一樣,我並沒賺到太多錢,卻給自己惹來諸多麻煩。”
“如果你打不出來水,不是井裏沒有水,而是挖的不夠深。”阿杜拉薩嘿嘿一笑:“你隻要跟我們合作以後會有更廣闊的財源!”
“但願如此。”
車子終於抵達目的地,阿杜拉薩摘掉頭套,帶著鄭躍軍下了車,進到一家小飯店。
鄭躍軍看了看周圍景,發現完全陌生,無從判斷自己到底在什麽地方。
畢竟運河城實在太大了,沒有人能去遍所有地方,尤其是薩瓦區比運河城本還要更大,鄭躍軍估計可能自己就是在薩瓦區。
小飯館裏隻有一個客人,正坐在那裏吃著本地一種食品,看到鄭躍軍之後招呼了一聲:“坐。”
鄭躍軍坐到對麵:“你……就是真相先知?”
“對。”真相先知嗬嗬一笑:“難道我不像?”
鄭躍軍冷笑著說了一句:“你看起來很普通。”
“正因為我外表普通,所以才能藏在眾人當中,別人不知道我到底是什麽人。”
鄭躍軍質疑:“你怎麽證明自己是真相先知?”
“阿杜拉薩向你傳達的命令,全部都是由我下達的。”說到這裏,真相先知看了一眼阿杜拉薩:“跪下!”
阿杜拉薩片刻不敢遲疑,當即跪倒在地,額頭著地麵,雙手平放在前按在地上。
“隻有先知才有這樣的影響力。”真相先知緩緩說道:“我們在本地人心中就是神,要是讓他們去死,他們也會馬上服從!”
“好吧,我相信了。”
“我這一次來主要是為了了解一些事。”真相先知緩緩提出:“廖家珺應該是為了接管運河城警局,但我不理解的是為什麽沒當局長,而是為一個所謂的顧問。”
“整件事是龐可兒盤。”鄭躍軍很老實的回答:“警局屬於市府下屬行政機構,整個警局不但歸屬市府領導,重大人事安排也是由市府做出決定。雖然這個市府當年是龐勁東建立,為的是管理和建設本地,但市府部雲集各方勢力,這個由龐勁東一手組建起來的機構,如今並不能被龐勁東完全控製,你們應該知道先前師父部甚至有人試圖推翻龐勁東的統治。”
真相先知緩緩點了點頭:“三駕馬車之爭。”
“龐勁東贏了三駕馬車之爭,借機清理了一下市府,讓很多反對自己的人出局,但市府仍然不能完全被龐勁東控製,原因很簡單,市府有華夏人、有你們本地土著、有馬來人,有職業政客、有資本代言人、還有其他各類勢力,這些人有著各種不同的立場,很難統一到一起去。”頓了一下,鄭躍軍繼續說道:“如果龐可兒直接任命廖家珺為局長,雖然說作為克拉集團主管者有這個實力,但畢竟不符合程序,市府部肯定有人提出異議。”
真相先知會意的道:“龐可兒不想授人以柄。”
“廖家珺擅長權,哪怕隻是一個所謂顧問,我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做到局長。”鄭躍軍一字一頓的道:“有這個能力讓別人支持自己,讓反對的人閉不敢說話。”
“這麽說如果廖家珺真的執掌警務係統,會對我們構非常嚴重的威脅。”
“當然了。”鄭躍軍下意識道:“廣廈曾經是整個華夏最混的城市,在華夏其他地方如果發生命案是一定要偵破的,但命案在廣廈本就不是一個事兒,哪怕一次死好幾個人也不會引起什麽轟,但廣廈在廖家珺治理之下如今也是海晏河清。”
“你覺得廖家珺會怎樣當上局長,上任之後又會用什麽樣的手段來對付我們?”
“這我就不知道了,這個人以前心直口快,如今卻心思深沉,不會讓別人輕易知道自己的計劃。”鄭躍軍不住搖頭:“不過,廖家珺已經死了,現在討論這個也沒什麽意義。”
真相先知搖了搖頭:“可我還是想知道廖家珺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人。”
“雖然我對廖家珺確實有些了解,但也是過去的廖家珺,這個人後來完全變了。”鄭躍軍說到這裏,又是搖了搖頭:“而且,我在幾年前就離開廣廈,廖家珺在此期間是否有其他變化,我也完全不知道。”
“我記得你跟廖家珺應該是有些私仇。”
“我的舊主就是被廖家珺幹掉的,你說這算不算是深仇大恨?”鄭躍軍裝作非常憤怒的道:“所以我絕對不可能幫助廖家珺做事!”
“萬事都無絕對。”真相先知笑著搖了搖頭:“有一種況下,你可以幫助廖家珺做事,那就是廖家珺拿出你的把柄,不但可以讓你敗名裂,甚至還能要你去死!”
鄭躍軍理所當然的道:“幸運的是廖家珺沒有這樣的把柄。”
“你是一個聰明人,但聰明人都會犯錯……”真相先知意味深長的打量著鄭躍軍:“你殺了劉長青這事兒,廖家珺拿到確實證據了。”
鄭躍軍頓時臉煞白:“你……到底在說什麽?”
“廖家珺應該是給你看過當時你在家裏行兇的視頻了。”真相先知緩緩搖了搖頭:“視頻明顯是拍的,你應該預料到自己家裏被人監控了,難道就沒有想到過去找一下針孔攝像機或者竊聽?”
鄭躍軍打個激靈:“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麽……”
“不,你心裏很明白。”真相先知笑著道:“我突然想到這是為什麽了,廖家珺給你看過行兇視頻之後,你本能以為自己家裏是被廖家珺監控了,所以你本不敢找針孔攝像機和竊聽到底在哪,你不敢得罪廖家珺,所以隻能繼續被監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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