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星球領導人，打過那麼多仗，報這方麵應該不用跟我學吧？”田嬈笑了笑，“我隻是報領域的小學生，不想在大師麵前班門弄斧。”

“真正的大師都有一顆學徒的心。”江燁催促，“快點兒說，難道還要我跪下給你行拜師禮嗎？”

“一般人問我這種事，我打死都不會說噠！不過是江燁的話，全告訴你也沒關係。”田嬈狡猾一笑。

“之所以注重報工作，是由我們的發展模式決定的。我們在搞星球行業的擴張，就像打仗侵略異邦一樣，報充分事半功倍，所以這方麵必須跟上。”田嬈說，“我們的報製度，其實照搬了軍隊和星球的報方法，並加以商業化的改良。”

江燁不說話，隻是認真聽。

“我們公司有很多決策層的高管，有軍隊諜報工作的經驗，有好幾個人曾經在銀河帝國的外星文明報分析係統擔任要職，退休以後被我們重金挖來，真的就是撿的覺。”田嬈說，“整個報網絡和很多工作方式，就是這批人搭建起來的，這些人腦子裡裝著的知識，都是書本和網絡上很難有的東西。”

“有從我部隊出去的嗎？”江燁問。

田嬈抿，臉不好意思。

“有對吧？”江燁表微怒。

“哎呀你生什麼氣啊，都是人才，左口袋進右口袋的事兒，我難道不是你的人嗎？”田嬈一副打滾撒潑的態度，“從你部隊退伍的那些報人才，與其流去彆的星球工作，不如到我這裡來啊！”

“我暫且不追究，你繼續講吧。”江燁無奈。

“報工作包括三個方麵，對，對外，以及人才培訓。”田嬈掰著手指頭。

“人才培訓？”江燁表震驚，“彆告訴我你們還有間諜學校？”

“不止一所。”田嬈吐吐舌頭。

江燁表簡直震驚一整年，“你們一個企業，有自己的間諜學校，還不止一所？！”

“因為我想把企業做五百年以上的壽命，所以很多計劃必須長遠。既然我們現在注重報工作，那麼就應該避免今後出現人才斷層啊，所以間諜學校不是自然而然的事嗎？”田嬈說，“江燁星、畢嶸星、流亡星都有我們的間諜學校，暫時冇有培養儲備人才，隻是培養我們的相關間諜員工，不過等公司的月利潤超過兩萬億之後，肯定要培養一批娃娃間諜。”

“你們的學校是專門弄了個校園麼？”江燁問。

“在廢棄工廠的地下室上課，還有在公司部上課。比如江燁星的間諜學校，就是公司總部高層儘頭的會議室，每天學員們都打著開會的名義進去，然後鎖上門開課。”田嬈說，“一期課程通常是兩個月左右，就能速商業間諜。間諜這個東西，其實主要看天賦，有些人生下來就會，有些人上課十年也學不會。”

“軍隊選間諜會測智商。”江燁說。

“我們也測，不過要求並不高，智商120以上就可以。大部分能進公司的黃種人都符合標準，白人黑人間諜比較難湊齊人數。”田嬈道，“除了智商還要判斷商，以及能。一公裡跑到三分五十秒及格。我們有五個檔次的間諜，每個檔次的智商、商、能標準都不一樣，一些特殊種類還對值和出有要求。”

“不會還有背景調查吧？”江燁咋舌。

“當然有啦。”田嬈笑笑，“往上查三代，還要查個人的親友關係，有的調查是公開的，有的調查是的。說來很好笑，背景調查這個東西很有用，我們已經查到了一百多個外星企業的商業間諜，他們想進我們的間諜係統，結果背景調查就篩出來了。還有瞞報學曆和經曆的員工，也查出來好幾百。”

“你剛剛說有三個方麵，除了間諜學校，還有對和對外。”江燁說。

“先給你講對吧。”

“好。”

“對主要有這麼三個方麵，員工審查，賬目審查，間諜審查。”田嬈說，“員工審查又分為查和重點觀察。”

“重點觀察，通常是對於兩類人，即將委以重任的員工，或者遭到舉報的員工。我們會安間諜員工到各個部門去，職位可高可低，從清潔工大姨到領導層都有。同事們本不知道每天見到的人其實是總部派來的間諜。至於工作形式就多種多樣了，竊聽、詢問、收買、證據等等。”

“這種重點觀察能詳細到什麼程度？”江燁問。

“非常詳細。”田嬈說，“觀察目標有冇有婚外，有冇有對下屬頤指氣使，有冇有接其他企業的人員，喜好和困擾是什麼，甚至飲食習慣健習慣，最後都能查出來。我手裡的重點員工觀察報告，是遠比警局檔案和婚網站簡曆要詳細的。尤其是一些分公司的領導層，甚至能有三四百頁的觀察報告。”

江燁目瞪口呆。

“查呢？”江燁問。

“查的流程是這樣的，我拿到一個分公司的員工名單，比如說總共有六百個人，然後我從中選一兩個人名出來，對其進行調查。”田嬈說，“這種調查都很淺，每個人的報告也就五六頁就完事了，不會到很**的個人況。”

“恐怖，你們這種行為，多多有些違法。”江燁說。

“咱們換個話題，聊聊對外的報工作。”田嬈連忙說。

“好。”江燁笑了。

“對外報占了我們經費的68%，是重中之重。”田嬈說，“報容非常廣泛，廣泛到至一半都是垃圾數據和垃圾報，也就是說有一半的對外報經費是浪費掉了。”

“為什麼不把這一半浪費的砍掉？”江燁問。

“因為我們不知道是哪一半有用。”田嬈無可奈何地笑，“廣告經費也是，至一半的廣告經費是無用的，但是我們不知道是哪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