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四個以前就知道非爺存在的人來說,顧言的重新歸來,一樣再次刷新了他們的三觀。
宇宙間是如此恢弘的一幅景象,這個世界也同樣面臨波瀾壯闊的未來。
而這一切,即將圍繞顧言、圍繞他們而展開。
毫無疑問,顧鬆是要在這個事裡掌握分量很重的主導權的。
而他原來就信任的人,都將走上重要的位置。
餘秋慨道:“這是一貓得道,犬升天嗎?”
顧言笑罵:“瞎說什麼呢?爸還在這。只能說是神奇的命運,讓我們都會有一個奇妙的未來。你以前不是這麼說嗎?”
“我哪知道這麼奇妙啊?妙到家了……”餘秋很期待,心也很激。
一番深聊,時間都到快十一點了。
顧言說道:“這幾天就都留在這吧,我們先把後面的計劃好好對一對,然後就出發去燕京。時間不早了,我們明天再聊。”
餘秋站了起來,慨地說:“你以前還說我是主角,你看看,我明明是個跟班。”
顧言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嘛,別在乎這個。再說了,躺贏不舒服嗎?哥帶你飛!”
餘秋也只是開了句玩笑,他們三人就一邊小聲討論著回去了。
看到他們回來,何詩把睡的小心荷抱在手上去那邊房間了,林巧雲就埋怨著餘青山:“他們幾個年輕人聊天,你去湊什麼熱鬧?人家跟你又不!”
餘青山有些無奈,這你又不知道。
還不……算起來,這顧言還真算是自己半個兒子。
可惜夏兒沒有這樣的好運,好運道,都讓秋兒佔了啊!
……
銀杏坡上的小屋子裡,顧言摟著方欣雨的腰,笑著問:“這麼看我幹什麼?”
方欣雨是萌貓一般的眼神:“你怎麼這麼厲害?”
顧言挑了挑眉:“你說的是下午嗎?”
方欣雨臉頰泛起紅:“流氓!”
說完就賊兮兮地笑道:“看樣子以前當一隻被閹了的貓,憋壞你了。”
“那可不!”顧言很正經地說道,“你看天也不早了,咱們是不是趕洗洗睡?”
“又來!不要一起洗,洗不好!”
“怎麼就洗不好了?我幫你洗得不乾淨嗎?”顧言角帶著壞笑。
“你還說!”畢竟是初經人事,比不得顧言這麼沒沒臊,有點著惱地說,“你纔剛回來,我第一天知道你長什麼樣,都不給我一點消化的時間!婚也求了,人也……”
顧言拿手指撥弄著的頭髮樂呵呵地說:“這樣不好嗎?反正我知道你是什麼樣的人,你也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難道非要跟餘秋何詩一樣,婆婆媽媽循序漸進嗎?咱們主要是,從今天開始的每一天,都有的覺!”
“每一天嗎?”方欣雨狡黠地笑了笑,“那要看你表現了!”
顧言就站了起來:“好,先表現給你看!”
方欣雨又被他橫抱了起來,有點慌地說:“哎!我說的不是這個!”
“沒事,這次不會疼了,比下午舒服!”
“真……真的嗎?”方欣雨竟然鬼使神差地這麼問道。
顧言抱著直往房裡衝:“開車嘍!”
這車顛簸得厲害,方欣雨一直如同在雲端晃……
……
天降猛男把未來的事描繪得波瀾壯闊,但實際上幾天的時間裡主要就在跟方欣雨沒沒臊。
聊計劃?那是休息時候的事。
餘秋就不這麼想啊,他想未來的變化想得很激,就想著早點看到那一幕。
一個電話,工程隊到位。
後山已經圈了很大的一塊場地,把顧言埋登陸艇的位置包含了進去,在開始砍樹平整土地了。
至於手續不手續的,顧言很輕描淡寫地說小事。
久別重逢,難道還要跑來跑去辦這種事?
當然是早點造人來得正經了!
方欣雨這大人,一朵花開了28年,甜得讓顧言食髓知味。
到最後有點不住,餘秋又總是催去燕京,兩人一起出發了。
餘秋開著車語重心長地說道:“哥,要節制啊!年不知……”
顧言瞥了他一眼:“活學活用了你!”
餘秋樂呵呵地說:“這麼離不開,讓姐跟咱們一起去燕京啊。”
顧言搖了搖頭:“蓋那個倉庫得幫我盯著,別人都知道是老闆,說話好使。再說小別勝新婚,讓多惦記惦記我的長。”
兩個人一起賊兮兮地笑起來。
“說到長,你現在變人了,不會還跟貓一樣耳朵那麼靈吧?”
顧言笑得神:“怎麼可能?”
“……你這表,有問題。”餘秋很肯定地說。
顧言不聊這個,就淡定地說道:“現在好多了,耳朵還是正常點好。”
餘秋看著前方說:“我有個問題啊。咱們就這麼去燕京,見得到誰?”
“嘿!”顧言輕笑了一聲,“找雷布斯啊,先介紹個夠分量的人,後面就給我了。”
餘秋想想也是,就說道:“那我現在給他打電話啊,你想見什麼樣的人?”
“就他認識的位置最高的人唄。”顧言隨口說道。
餘秋開始撥電話,裡一邊說道:“他大概覺很奇怪。”
電話通了之後,就聽雷布斯問道:“聽說急急忙忙去陳家灣了,出了什麼急事?是你父母那邊有什麼況嗎?”
“……沒事,已經搞定了。雷哥,我在去燕京的路上,要請你幫忙引見一個人啊。”
“什麼人?”
“額……”餘秋覺得有點恥的樣子,“就是你能約上的,在政府部層級最高的人。”
雷布斯都不說話了,然後有點莫名其妙地說:“總要有個原因吧?你要做什麼?”
“……哥,怎麼說?”餘秋也抓瞎了,問顧言。
雷布斯說道:“什麼我怎麼說?”
“哦……我在跟我哥說話,他坐在我旁邊。”餘秋狂使眼。
顧言說道:“雷總好啊,我是餘秋他姐夫顧言。不用什麼原因,隨便什麼理由藉口讓我們能見上面就行。”
他想起在另一個世界跟著顧鬆一起混了的雷布斯,角浮現出笑意繼續說道:“我知道雷總也是有懷有想法的,總之是於國於你都有大好的事,詳見面聊吧。”
雷布斯有些不明就裡,餘秋的姐夫?餘秋有姐姐嗎?
餘秋立刻又加了一句:“雷哥,這事非常重要,比我們全部的事業加起來都重要!”
雷布斯聽他說得這麼鄭重其事地,只能說道:“好,我先約一約吧,要看人家的行程安排。”
掛完電話,餘秋苦笑著說:“到時候對領導那樣說……不會被當神經病嗎?”
自己幾人是以前都知道他作爲貓的存在,才能很輕鬆地消化他說的容,相信那是真的。
“我怎麼會不帶證據?”顧言說道,“昨天晚上已經把證據拿出來了,就在我帶的箱子裡。”
“昨晚?”餘秋好奇地問,“什麼證據?”
顧言嘆道:“好辛苦的,半夜跟挖墳一樣,又去了登陸艇一趟。還不是一開始的時候,怕方欣雨這妞已經忘了我,甚至給我戴綠帽子了,沒拿太多東西出來,準備先去探探的況。”
餘秋很無語地看了他一眼:“你喊我一起啊!”
他對那個什麼登陸艇興趣得很!
顧言看他的樣子笑了笑:“朕沒急,你急什麼?”
餘秋沒理會他的調侃,聽到這個詞試探地問:“哥,難道……你想稱帝?”
顧言被他的腦回路折服了,驚奇地看著他:“你這個想法很大膽啊。”
“……你是貓的時候這麼說沒啥,反正也只有我能聽懂。但現在……你又這麼牛,我這麼想也正常啊。”
顧言直搖頭:“不幹那種累死人的事。我在那邊親眼見到他們忙得跟什麼似的,我已經被顧鬆那傢伙影響得只對科學和老婆興趣了。”
餘秋一頭霧水:“怎麼對老婆興趣還需要別人影響?”
顧言嘆道:“因爲在那邊狗糧吃得太飽了……那傢伙比我離譜多了,重生回去,前世的一家人還在,老婆當時還是個十一二歲的小姑娘,禽啊!”
“不是吧?這麼變態?”餘秋大驚。
顧言玩味地看著他:“你想哪裡去了?只不過那傢伙用了很長時間,等小丫頭長大到了18歲纔開始追。好傢伙,後來示的法子太離譜了。我聽說他還借給老婆過生日的名義,發了很多衛星到月亮上,用軌跡組一個心形。其實還有一半是爲了他的計劃!後來還辦了歷史上第一個盛大的太空婚禮。後來我有了,常在他家吃飯,這傢伙就秀恩刺激我,還準備介紹收買我,讓我留在那邊。”
餘秋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姐知道這事嗎?你有沒有……”
顧言正氣凜然地說:“當然知道,還不會問?但我在那邊確實很堅定,而且這不是冒著生命危險回來了嗎?”
“哥,這裡就咱倆,你可以說說。”
“那個麗傳說外國妞確實是讓人心啊……”顧言慨了一下,“有一說一,好看,還當了一個國家的老大!但是哥怎麼可能去做第一‘丈夫’呢?把我當什麼人了!”
餘秋對他在那邊的神奇旅程浮想聯翩。
“嘖嘖嘖,何詩孩子都給你生了,你這表,是心開始野了嗎?”顧言調侃道。
“怎麼可能!”餘秋同樣正氣凜然,“把我當什麼人了!”
但兩人分明一起賊兮兮地笑了起來。
事不做,聊聊也有趣嘛。
顧言這個黑戶,沒份證連高鐵和機票都買不了。
兩人一路換著開,到天黑之後才抵達燕京。
住進酒店,雷布斯就來了。
進門見到了顧言,看餘秋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姐夫像看老朋友一樣看他,雷布斯跟苗大牛一樣的覺:這人好自來啊。
然後他就問道:“什麼事,這麼重要?你們要是想快點見到,那就要去一趟東北,他在那邊考察。不急的話,就等後天他回來。”
顧言擺擺手:“不急在一兩天。”
雷布斯一看餘秋以他爲主的樣子,疑地問:“餘秋,我還一頭霧水呢。”
餘秋就看著顧言。
怎麼說,說到什麼程度,他哪裡知道?
顧言跟他一起坐在房間的沙發上的,聽了這話就把自己的箱子拿了過來,手放在鎖釦上笑道:“雷總,看了裡面的東西,就算上了我這條船,後面的發展可就變樣了。當然,是你以前難以想象的高度。”
雷布斯迷迷糊糊的,餘秋這姐夫說話喜歡吹牛?
餘秋笑瞇瞇的幹什麼?而且他眼神好奇,似乎也不知道箱子裡是什麼。
他也是有定力的人,波瀾不驚地笑了笑:“那我倒期待了。”
顧言意味深長地笑了笑,就拿出一個圓柱形的金屬設備。
很小,直徑也就十多釐米。
顧言把這個圓柱形的金屬設備隨意地放在兩個沙發間的茶幾上,輕飄飄地說:“第十代神威無量,集了1.4億量子比特的通用型量子計算主機。”
雷布斯的表僵住了,沒了剛纔的雲淡風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