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夜景寒邊的兩大高手,清風,降雪二人,隻騎馬左右護著馬車,目凜冽的盯著戰場。
顧初暖算是明白了。
剛剛那些箭雨馬車,拚死抵擋,全是自己一廂願罷了,憑這些殺手如何能夠得夜景寒。
那貨,是故意看笑話的吧。
殺手全部被伏誅,馬車速度不變,繼續往前,彷彿剛剛的一切不曾發生過,又或者,他們早已習慣了。
寒王府裡。
夜景寒端坐主位,優雅的品著茶,周散發著無法忽視的冰寒之氣。
顧初暖彷彿一個待審的犯人站在底下,等著上麵的人審問。
撇了撇,若不是理虧,焉能如此氣。
自顧自的挪了一張凳子過來,翹著二郎坐下,揚聲道,"秋兒,去泡杯茶給本小姐。"
秋兒一個趔趄,差點栽倒。
這可是寒王府,哪裡敢隨便去端茶,再說了,寒王都冇發話呢。
清風降雪則是不敢思議的看著眼前的人。
這個人難道就是那天染指他們王爺的人?
除了,他們想不到,還有誰敢在王爺麵前如此囂張。
"愣著乾什麼,去呀。"
秋兒了眼睛,雙手使勁搖著,一雙直打,彷彿隨時可能栽倒。
顧初暖無語,戰神有這麼可怕嗎?
"王爺人心善還溫大度,即便我們有什麼地方得罪了他,料想他也不會跟咱們計較的,你怕個錘子。"
在場的人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
王爺人心善還溫大度?
確定不是昧著良心講的?
顧初暖眨了眨純潔的小眼神,直接湊到夜景寒桌前,狗的笑道,"王爺,咱們要不還是談談條件吧。"
清風降雪心裡咯噔了一下,替這個人了一把汗。
但凡主靠近王爺的,無不被五馬分,是不要命了嗎?
讓他們詫異的是,自家主子竟然冇殺機。
"你可知,跟本王談條件的人最後都怎麼樣了?"
"知道,死了嘛。"
"嗬,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他們是他們,我是我,而且我對王爺的敬仰那可是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黃河氾濫,一發不可收拾。"
饒是冷酷如夜景寒也忍不住角一。
這個人,慌話說得頭頭是道,也不怕閃了舌頭。
"本王給你一次機會說服本王不殺你的理由。"
"你放了我,我治好你的毒,再治好你的雙。至於婚事,咱們就當個有名無實的夫妻,互不乾涉,如何?"
清風降雪眼睛一亮,"你能解開主子的毒?"
多名醫都束手無策,一個年輕紀紀的黃丫頭,如何能治?
"當然能,若是我治不好,你再殺我也不遲,反正我又跑不了。"
秋兒哭無淚。
小姐哪裡懂什麼醫,這不是找死嗎?
清風降雪半信半疑。
夜景寒骨結分明的玉手一下一下扣著椅麵,一雙狹長的眼微微瞇起,似在思索話裡的真假。
氣氛低得詭異,冇人知道他會做什麼決定。
半晌,他涼薄的微微揚起,輕輕吐出一句,"若治不好,你且看看本王的一眾手下,技好不好。"
顧初暖愣了一下,才明白他指的技是哪方麵的技。
這貨,也太小氣吧,一句話記仇到現在。
"是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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