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雨軒的心開始搖擺起來。
他從懷裡拿出二十萬兩銀票,直接丟給顧初暖,"給吧,反正本來也是你的銀子。"
"謝了。"顧初暖將手裡的玉佩丟還給他。
每屆鬥文大會總決賽,夜國上至百,下至百姓,都會賭幾把,娛樂娛樂,連皇家學院,也設了一個競技臺。
所謂的競技臺就是一個小賭場,隻是由皇家學院的人負責統管,收取傭金,把它合法化了。
皇家學院所有人都可以去競技臺下注,賭誰能拔得頭籌。
若有人私下對賭,競技臺的夫子們也會做公證人。
一旦有人輸了不履約,男子將被終取消科考資格,無法朝為。
的將被唾棄辱罵,家族永世蒙玷汙,夜國上下也無人敢娶。
故而,在皇家學院下注,尚無人敢賴賬。
柳月等人一直勸著,奈何勸不,顧初暖來到競技場,將自己二十萬兩,以及從肖雨軒上借來的二十萬兩銀子都押了下去。
"五妹妹,要是我贏了,你到時候可彆哭鼻子哦。"
"那也得等你先贏了再說。"
顧初蘭下注的時候雙手抖,心裡撲通撲通的跳著。
今天可能是在皇家學院的最後一天了,帝都這麼多流言蜚語,定然無法在皇家學院繼續讀書了。
這也是唯一能夠取回之前輸掉的二十萬兩銀子的機會。
顧初蘭咬咬牙,終是跟顧初暖正式下了賭戰。
不了所有人都用厭惡的眼神看,甚至言語攻擊,隻能灰頭土臉的離開,隻期賺到那四十萬兩銀子。
噹噹公主不知道什麼時候到的,見此,不由諷刺道,"草包就是草包,還以為總決賽頭籌隻要睡一覺就能落在自己頭上了。"
顧初暖眸微瞇,揚一笑,"怎麼,公主是看不起我嗎?"
"廢話,你要能得第一,我這公主也不當了。或者,我們再賭一局。"
"我上隻有二十萬兩銀子,剛剛已經全押了,可冇錢跟公主賭呢。"
"無妨,本公主不要你的錢,如果你輸了,本公主要你的命。"
顧初暖挑眉,"生死賭局嗎?"
"算是吧,你敢不敢賭。"
"你是公主,萬一你輸了,我可不敢要你的命,要不,你輸了便給我五百萬兩銀子。"
"憑你這條賤命也值五百萬兩銀子。"噹噹公主怒道,知不知道五百萬兩銀子有多。
顧初暖無辜眨了眨眼,"是公主非要跟我賭的,又不是我想跟公主賭的,公主要是賭不起,咱們不賭了就是。"
噹噹公主有些猶豫。
五百萬兩銀子並不是小數目,公主府全部加起來,也冇有五百萬兩銀子,不得還得去母後那裡借的。
可是......
想到那天顧初暖那草包的慫樣,噹噹公主咬了咬牙,"行,本公主賭了。"
"醜丫頭,生死賭局可不是開玩笑的,你彆來。"
"小軒軒,你今天怎麼跟秋兒一樣嘮嘮叨叨了,趕的站一邊,彆妨礙我。"
柳月等人還想勸,顧初暖已然下注了。
氣得他們隻能隻能乾著急。
噹噹公主下完注得意洋洋的離開,嗤笑道,"不知天高地厚的醜人,什麼賭都敢下,這可是皇家學院親自做公證的,我看你到時候敢不獻出自己的命。"
眾人把顧初暖當傻子一樣議論紛紛。
"顧三小姐腦子進水了嗎?不會真以為自己能得第一吧?"
"白日做夢唄,要能贏得了第一,我人也不當了,直接當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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