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的詩有冇有限定題材?"
"題材不限,平仄不限。"
"行吧,那就開始吧。"
澤王揮開太醫的手,忍痛道,"顧初暖,你敢不敢再賭一局。"
"又賭啊?你有那麼多銀子可以輸嗎?"
下人惶恐的提醒,"王爺,不能再賭了,咱們已經冇有錢了。"
澤王早已輸紅了眼,哪裡還顧得了下人的勸說,豪氣乾雲的說道,"我把澤王府,以及澤王府名下的六座彆院全押下去,如果你輸了,就把五百萬兩還給我,外加你一雙手。"
他就不相信了,一個草包能做出什麼詩詞歌賦。
顧初暖玩味道,"澤王爺,區區一座澤王府跟六座彆院,就想賭我一雙手及五百萬兩銀子,你那澤王府莫不是金子做的?"
不人紛紛失笑。
澤王臉青一陣紫一陣的。
除了澤王府跟彆院,他已經輸得一乾二淨了。
正想著如何開口跟人借點銀子,顧初暖的話又響了起來。
"看在你可憐的份上,算了,我便與你賭了吧。不過澤王,你可得想好了,要是這一局再輸,你估計得當子了。"
"放心,本王不會輸。"
"話可不能講得太早,也許你就輸了呢。"
馬公公見澤王臉由黑轉白,真怕他當場被活活氣死,趕說道。
"詩書比試,正式開始,時限一柱香,誰寫的詩最多,質量最好,且書法最優,便算誰贏。"
澤王提筆筆疾書,卯足了勁兒想贏了。
顧初暖眼含笑意,撇向棋聖,"老頭,咱倆再賭一場吧,如果我贏了,我便不收你為徒。"
"師傅,我來參加鬥文大會隻是想找人破掉玲瓏棋局,如今玲瓏棋局已破,我的心願已了,鬥文大會的頭籌,我無意再爭,何況,徒弟怎麼能跟師傅爭名奪利呢。"
棋聖捋著花白的鬍鬚,笑得一臉愉悅。
顧初暖心裡堵著一口氣。
之說誰說不要臉的?
論起不要臉,明明是棋聖更勝一籌。
顧初暖還想說些什麼,棋聖已然溜到楚國使臣席上,堅決不肯出戰。
楚國使者心裡更堵,好說歹說,偏偏棋聖就是不肯繼續參加了,隻能生生錯過爭奪破魂鈴的機會。
顧初暖隻能把主意打常真常平,以及葉楓上,"喂,你們三人要不要跟我賭一把?"
那三人,這次連回都懶得回了,提筆開始作詩,免得被澤王給搶了先。
顧初暖討了個冇趣,也跟著提筆在宣紙上塗塗寫寫。
眾人微怔。
"不是說顧三小姐大字不識嗎?我看握筆的姿勢嫻的,你瞧,寫得多快。"
"誰知道在紙上寫些什麼鬼畫符,能不快嗎?"
"不是啊,你瞧風采自信的,好像穩贏似的?"
"肚子裡有多墨水,彆人不知道,難道你也不知道嗎?"
小李子見夜皇心中忐忑,不安道,"皇上,剛剛那一局,顧三小姐不過是運氣罷了,這次詩書比試,比的可是真是本事,萬不可能再贏的,皇上隻管放心,等著看顧三小姐的笑話便可。"
夜皇的心七上八下的。
按說詩書比試,顧初暖必敗無疑,可他的心怎麼這麼不踏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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