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不敢相信，方年方總就是小破碗。”

　“我也沒法相信，三四年都不發新書的小破碗居然背著我們現實神了。”

　“而且最可氣的是，小破碗居然比自己寫得小說主角還牛！”

　“主角還開了系統掛，他隨便寫本書掙大幾千萬，隨便搞個公司三兩年上市，市值都快過千億元了！更別提前沿這個始終藏在水面下的龐然大！”

　“他才二十出頭！小說都特麼不敢這麼寫啊！”

　“……”

　“一個月了，我依然沒法相信這個事實，我還在等著小破碗重出江湖！”

　“小破碗現在真強，揮揮手就是一百多億支持教育事業，比他主角還有錢造！”

　因復旦的畢業典禮，因前沿通過方渠道公開的相關事務消息。

　方年這個名字再次登上了各大社平臺熱議焦點。

　其中某個相關討論不管是在吧、微博，還是乎等平臺，都是熱點中的熱點。

　即方年＝火極一時網絡作家小破碗

　最沒辦法接的便是不堅持認為小破碗還會再寫小說的讀者們。

　而且有意思的是，《我想有錢》這本書已經連續一個月霸占起點暢銷榜榜首。

　雖然這本書的任何收益都與方年毫無關聯了，但依然不影響它為一個標志。

　甚至，在最開始的幾天里，不讀者以最早期看過《我想有錢》而頗覺榮幸。

　“……”

　關字號私人飛機上，方年正通過手機上網沖浪——

　在復旦2013屆畢業典禮結束后，方年連午飯都沒吃就直奔浦東機場上了飛機去京城。

　雖然國民航還沒有解機上WiFi，但私人飛機上從來都可以上網以及與外界聯絡。

　只不過驗不是很好，畢竟只能通過衛星中轉。

　打打電話還行，數據業務的話，就00年代的手機撥號上網的速率見過嗎？

　今年年初，勝遇實驗室與中移等單位合作進行了更廣泛的解決方案探索。

　即嘗試以通信衛星來傳播4G網絡，覆蓋大西北空曠人煙稀的區域。

　不能說特別功，只能說是越式進步。

　在基本穩定后，關字號等幾架與前沿相關的私人飛機就進行了相應的設備升級，可以保證在中國范圍無憂4G沖浪。

　看著乎上一些吃瓜網民的討論，方年會心一笑。

　然后上了本尊的賬號。

　年方二八：“為什麼不信，你們這幫讀者姥爺應該這麼想，那個什麼前沿的方年要不是當年我付費看了他寫的小說，還不定在哪里搬磚！”

　“……”

　回答發出不久，吃瓜網民一下就炸了。

　“臥槽臥槽，方總本尊？”

　“這……這，方總這麼接地氣的嗎？了了，果然是那個悉的小破碗！”

　“也對也對，年方二八一向接地氣。”

　“沒想到方總居然會有閑心上網，工作不忙嗎？剛剛還在復旦作演講的說。”

　“……”

　年方二八：“估著你們是被雷軍這樣的勞模給騙了，如果當老板是為了天天工作，那我為什麼不直接找個班上上？

　當老板的，想玩就玩，別提多舒服了。”

　“……”

　不片刻，年方二八回答的評論區淪為方年跟吃瓜網民們的互區。

　網友1：“方總現在在干嘛呢？”

　年方二八：“飛機上，去京城吃個午飯。”

　網友2：“飛機上也能上網嗎？”

　年方二八：“民航不能，不過我蹭的是關總的私人飛機。”

　網友3：“方總，我一直買不到1手機，你能送我臺嗎？”

　年方二八：“這說明你人不在農村，這手機不是給你準備的，不要貪圖這個小便宜。”

　網友4：“方總，我能去前沿工作嗎？”

　年方二八：“理論上可以，前沿的社招可以說每天都開放，只要你有能力就可以來嘗試，眾所周知，前沿社招無學歷門檻，論能力。”

　網友5：“方總，你還會再寫小說嗎？”

　年方二八：“會寫，而且不是什麼傳記，但不會公開發表。”

　網友6：“方總，假如當年《我想有錢》撲街了，前沿是不是真的可能夭折在歷史中？”

　年方二八：“不一定，我邊寫小說都能上復旦，本質上我還是有點學習天分的，所以可能只是時間長短問題；

　不能記住我說的關鍵信息，比如你搜索一下消息就會知道，當年貪好玩立之前我通過小說的獲益并不高；

　另外，我得強調一句，我是個有理想的人，有自己的目標，也不是一開始就像現在這麼閑散浪的。”

　網友7：“方總，我是你的讀者，你是不是真的有系統才能開創系統流？”

　年方二八：“有時候我也想有這東西的，能減麻煩，還能不勞而獲，憾的是沒有。”

　網友8：“所以前沿的第一項業務就做作系統了？”

　年方二八：“準確來說，前沿的第一項業務是立了復旦·前沿社團，關于作系統這方面，只能說是機緣巧合。”

　網友9：“方總，我問個私人問題，您到底有多錢啊？福布斯的統計都是用了約數。”

　年方二八：“就像福布斯不知道我有多錢一樣，我自己也不知道，按照市值之類的計算，怎麼也該有個一兩千億吧，這東西虛得很，我開公司后最窮的時候兜里連二百萬都沒有。”

　網友10：“方總，您在復旦畢業典禮上希大家盡可能的善良，又說大家不應該被死板的句子所限制，是不是有些矛盾？”

　年方二八：“人本就是個矛盾的生，我不能不說話，但同樣不能告訴你我說的就是對的。”

　“……”

　年方二八：“抱歉，我得先溜了，下次有機會再上線跟各位朋友嘮嘮嗑；

　難得上線，最后我再多說幾句，算是給大家提供多一種的思考方向。

　1、不要把我說的話當做至理名言，我也就是個普通人，之所以會顯得功，沾了國家、時代、社會、環境的；

　2、能把前沿做到今天這地步雖然確實很厲害，但不代表我做什麼都厲害；

　3、我個人很討厭一些人有錢了說那些忽悠人的湯，他們大多數時候無非是在某個領域獲得了大環境、社會的饋贈，一下功名就，自以為自己了神，覺得自己放屁都是香的；

　但人能控制的東西特別特別，現在獲得的不一定一直屬于你，任何事在時間長河中都有可能被輕易替代。

　4、無論你是什麼年紀，什麼境，堅持學習才是最有可能給你帶來額外收獲的方式。

　5、無論你在經歷什麼，加油，始終相信自己。”

　“……”

　方年通過開發者大會站到公眾視線中，這還是第一次以相關份在網上沖浪。

　一不小心就跟網友們聊多了。

　最后認真提供了一些思維模式。

　一如方年所言，他現在的份地位注定了他不可能不說話，所以能說的時候就說一說。

　雖然同樣注定了自己說的不一定對。

　…………

　…………

　午飯點，關字號飛機降落在首都機場。

　隨后方年坐上奔馳直奔西長安街。

　很快進了西長安街13號，腆著臉去蹭飯。

　苗為倒是特別歡迎方年來蹭飯。

　在苗為看來，方年這玩意雖然有時候是只千年老狐貍，但大多數時候很好打道，做的事也沒話說。

　工信部員工食堂，方年跟著苗為坐進了小包廂。

　苗為端著一小碗米飯，笑著道：“還好我今天午飯吃得比平常晚了些。”

　“那也無所謂，我就不信這麼大個單位連口飯都不給我吃？”方年大手一揮，滿不在意道。

　苗為笑了笑，好奇問：“怎麼忽然跑來京城了，自打你主持那開幕演講后，可是聽說你人都不在申城待著了。”

　方年聳聳肩：“丁主任給我通了個電話，說讓我來京城坐坐。”

　苗為嘖嘖稱奇：“嚯！”

　“也對，你小子也的確該來這邊坐坐了，可不知道多麻煩事呢！”

　方年倒是無所謂：“麻煩事是沒有盡頭的，無非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關于這點，苗為倒是很認同。

　說笑了兩句，苗為忽然道：“不對啊，丁主任找你，你來工信這邊干嘛？”

　方年貌似隨意道：“那什麼……怕墻里面的飯吃不飽，你苗大部長別的不說，還是不會著我的。”

　聽得苗為哈哈大笑。

　一副你也有擔憂的模樣。

　方年兀自強調道：“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得慌。”

　“我差點噴飯！”苗為了肚子，放下碗筷，暫停用餐，“你這話說得你好像是個飯桶。”

　方年：“……”

　“……”

　用完午餐，方年也沒著急走，跟著苗為去了他的辦公室。

　丁嶨祥那邊語焉不祥，倒不是不想給方年相關信息，是丁嶨祥也不清楚。

　相較于之前的杜主任，這位新上任的丁主任跟方年還是多一些默契的。

　所以，方年才先來找苗為。

　好歹也是個大部長，知道的消息怎麼也比方年現在多。

　苗為親自給方年泡了杯茶。

　喝了兩口，主提起話題：“有什麼想問的直接說唄，我能說的，肯定告訴你。”

　方年連忙道：“多謝苗部。”

　見方年一副要深呼口氣的樣子，苗為忍不住說了句：“你就別裝出一副松了口氣的樣子吧。”

　“……”

　方年被苗為說得眉頭輕，但面上神不變，上道：“這個把月以來，我也好，前沿也罷，沒什麼額外大作，就是今天給高校捐贈了些錢，我就不知道……讓我來京城跟這是不是也有關系。”

　“這我還真不清楚，但靜有點大，怎麼也會提一句。”苗為斟酌著道。

　略頓，苗為又說：“其實我個人倒是比較好奇，你怎麼忽然要弄出這麼大的靜了？”

　“總計180億的支出項，幾乎全部傾斜在教育領域，短時間必然是焦點。”

　聞言，方年平靜解釋：“一方面是我今天正式畢業，為了回饋母校和國教育事業；

　另一方面，現在制約前沿，或者往大里說制約我國基礎科學領域繼續突破，可持續發展的，恰恰是高校教育；

　單說前沿，像是饕餮那邊，部分項目的研究完全進死胡同一般，因為相關領域人才太過稀了；

　再說梼杌的EUV刻機項目，現在也是面臨重重困難。

　雖然這些都只是一時的，但將來人才問題一定會為最大的發展困境，盡早重視才能盡早有所改善。”

　聽方年說完，苗為稍加思索，輕輕頷首：“這倒的確是現實問題。”

　“……”

　當然，苗為倒也聽得出來，在這個事上，方年還有所保留。

　不過這并不是什麼問題。

　苗為也不是什麼事都需要心的。

　“……”

　又說了幾句，苗為沉著道：“大概跟我們部里有關的就是關于工業和信息上的事。”

　“其中有個事算是比較糾纏，想來把你特定從申城喊過來，也會一并解決。”

　苗為這話聽得方年一臉茫然，方年蹙眉遲疑道：“什麼事這麼嚴重？”

　見狀，苗為擺擺手：“你想岔了，跟嚴重沒什麼關系。”

　接著苗為提了句：“我說個名字你就明白的，聯想。”

　方年：“……”

　“這跟我有半錢關系嗎？看來人家是行業老大哥的面子上，我前沿可真是夠退讓的，從來沒特地針對它！”

　說起這個，方年可真是有點忿忿。

　苗為瞄了眼方年：“是嗎？沒有特地針對它？”

　“可能全世界范圍都只有這一家公司無法獲得前沿的任何授權吧，包括國防科大的文麒麟系統它們也沒得到授權。”

　方年雙手一攤：“這事我可不清楚，部長你也知道，像這麼些小合作我是不可能關心的。”

　苗為嘆道：“它畢竟……”

　見狀，方年趕打斷：“苗部，有些看起來是本土的企業，而且近乎長期于行業壟斷地位，他們張就是消費責任，國懷，我覺得……”

　“這可比我一個投資人更加資本家。”

　末了，方年淡聲道：“倘若某一行業是單一品牌的國貨一家獨大，那就等于沒有國貨。”

　聽方年這麼一說，苗為幾乎下意識道：“所以白澤才會那麼大力度主扶持海思、展訊、銳迪科等IC企業？”

　聞言，方年微微一笑：“這方面還真不是，芯片行業其實我個人是希企業端只有國產的存在，相關競爭擺在海外市場比較好；

　消費端倒是可以百花齊放。”

　苗為意味深長的看了眼方年，沒再多說。

　轉而道：“不管怎麼說，這件事總要解決。”

　方年點點頭：“懂，我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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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未完待續，本來以為一章能寫完，寫起來就收不住，這也就算是半章吧，爭取下半段能用幾千字寫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