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高中我們沒有錯過, 我會握著你的手,陪你度過那段最難熬的時。——致年司明沉。
[If線:人不錯過]
“小爺,快點起床了, 今天是你第一次去新學校,遲到可不好。”
“知道了, 劉叔。”
春日的過百葉窗, 落在年瓷白的皮上, 斑駁出樹葉的倒影。
溫稚頂著一蓬糟糟的頭發,好不容易才睜開烏黑澄澈的眼睛。
昨晚玩手機玩得太晚,以至于他怎麼睡著的自己都不清楚, 照鏡子一看,右側臉蛋被出一道明顯的紅痕。
溫稚邊刷牙邊吐槽:“影響我的帥氣。”
打開一排屜柜,溫稚像是挑剔的小王子,靜靜欣賞自己的五指。
很好, 今天就穿奧特曼的吧。
前不久,他所在的七中接連出現多起打架斗毆事件,因為是寄宿制學校,又位于郊區, 溫祁山怕他被揍,所以連夜轉學,把他轉到江京市知名的高中四中。
溫稚學習績很好,在七中幾乎每次考試都是年級第一, 四中又是出了名的清北學霸專業戶,他過去擔心自己墊底。
而且據聽說,溫祁山托關系, 將他安排在了重點班。
溫稚惆悵, 好怕自己拿倒數第一。
下樓時, 他怕溫祁山罵他熬夜玩手機,戴著鴨舌帽,鬼鬼祟祟溜出去。
他那些企鵝好友真是過分,總是定時定點他的菜,昨晚他熬夜也是為了一雪前恥。好不容易上了劉叔的車,他才徹底松口氣。
劉叔過后視鏡看著他氣吁吁的模樣,開口安:“小稚別擔心,聽說桑祁爺也在那里,讓他多照顧照顧你。”
溫稚抱著草莓牛,難地嘆息。
桑祁在高二教學樓,他在高一教學樓,兩棟樓走路就需要五分鐘,見個面比牛郎織都難。
當然,不是說他跟桑祁是牛郎織的意思,他可對這位竹馬哥哥沒有一點那方面的意思。
他其實早就心有所屬。
溫稚著書包吊墜上宋承宇的小卡,一臉甜。
他哥哥好像要開演唱會了,時間他要托小明幫他搞幾張演唱會第一排的票。
終于抵達四中,溫稚背著書包來到重點班門口。每個年級的重點班都是一班,這是四中的傳統。
簡單自我介紹后,溫稚來到自己的座位,拿出一整套充滿儀式的鉛筆袋和筆記本,筆記本上印著宋承宇的小像。
后桌王廷,著脖子嘆:“我去,你的筆有好多。”
溫稚本著拉近關系的原則,大方地把筆袋給王廷:“你隨便挑,我有很多筆,這個牌子的筆非常好用。”
王廷看著簽字筆上那些外文名便知道價格不便宜,撓了撓頭:“那多不好意思。”
溫稚出善意的笑:“以后還請你多多指教,聽說你們班都是大學霸,萬一我有不會的題,你能教教我嗎?”
王廷大大咧咧道:“那有什麼啊?有不會的題你盡管可以來問我,不過我績也不怎麼好,全班倒數第一,上個月全市數學競賽績班里墊底。”
溫稚一怔,掩飾著心的慶幸,暗笑了。心里的小羊駝不自覺歡騰起來,看來他也是有特長的。
“數學我最擅長了,上個月江京的數學競賽我也參加了,我拿了108分,你不會可以問我。”
王廷驀地愣住,沒敢告訴溫稚他拿110。
溫稚的位置位于窗戶旁邊,低頭便能看見外面的景。現在正是春天,學校種植的花草陸續盛開,下課時買杯咖啡,托著腮瞇會兒眼睛,一定很愜意。
第一節課是數學課,老師朝溫稚打了聲招呼,立刻進教學狀態。
溫稚慢條斯理地挑著筆袋里的簽字筆。他的簽字筆是有說法的,比如今天他的心還不錯,可以選擇一綠的。
等他選完筆,昂首準備認真聽時,才發現老師講的知識點是高二的。
溫稚:“……”
你們重點班的教學進度這麼快嗎? 整整一天,溫稚郁郁寡歡,有些跟不上教學進度,那顆脆弱的玻璃心碎了一地。
最后一節是英語課,老師講完卷子后,問溫稚:“聽說你有國外換生的經歷,英文是不是很好?”
溫稚小學六年是在國上的,口語完全沒問題,也是他比較自豪的地方。
他起,忍不住翹起角:“還可以,能日常流。”
老師贊許地點頭:“一個月后的學校辯論賽你想參加嗎?”
溫稚有種被得到重用的喜悅:“愿意!我一定會為班級爭添彩!”
放學后,王廷給他加油:“你要努力,爭取抱個金獎回來。”
溫稚:“我會的。不過像英語辯論賽這種名額,是不是應該先在班級里比一比再最后決定呢?老師直接給我,別的同學會不會有意見。”
王廷沒什麼心眼,是個快言快語的格:“大家不會有意見的,英語辯論賽大家死活都不愿意參加,說要把機會留給其他班級的學生,不然獎全讓咱們拿了不太好,這可愁死老師了。”
溫稚一口氣差點沒上來,學霸們還有站位。
“那我是不是也要把機會讓給普通同學?”
王廷:“你還是代表咱們班去吧。”
放學時,桑祁在教學樓門口等他。見到溫稚,他迎上去:“第一天上學怎麼樣?”
溫稚垂著失落的表:“還行。”
桑祁見他不高興,擔憂地問:“怎麼了?有人欺負你嗎?”
溫稚嘆息:“用知識欺負我算嗎?”
桑祁不解,正要細問,忽然有人喊他:“儀仗隊馬上就要開始訓練了。”
桑祁朝后比了個手勢,跟溫稚說:“我先走了,晚上細聊。”
溫稚小臉皺包子:“嗯。”
這一天回家,溫稚吃飯都不香了,平時香菇玉米餡的煎餃他一口能吃兩個,但今天食不下咽。
溫祁山以為他病了,著急地問:“怎麼剛上學就這樣了?”
溫稚像朵失去水分的花骨朵:“我沒事。”
溫祁山撂下筷子,等溫稚上樓后給班主任打了通電話。但班主任反饋的信息是溫稚在班級里人緣還不錯,沒發生什麼特別的事。
溫祁山疑不已,打算再觀察溫稚幾天。
第二天,溫稚剛到班級,便聽到大家在熱烈的討論一道難題。
原來理老師說,三天只要能解開這道大題,就請全班同學吃冰激凌。
溫稚拿著小本本,鼓起勇氣湊過去,想和大家一起討論。
“我覺得這道題,用麥克斯韋方程組就能解出來。”
“不不不,用質能方程就ok,但卷面過程一定要現清楚,否則容易扣分。”
聽罷,溫稚灰溜溜轉,像只小鵪鶉回到自己座位上不敢出聲。
這都是什麼高階方程,有必要這麼卷嗎?
王廷見溫稚來了,連忙湊過去:“溫稚,你認識桑祁?”
溫稚:“嗯,他是我鄰居哥哥。”
王廷:“那司明沉你認識嗎?”
溫稚慢吞吞搖頭:“我不認識。”
王廷一拍大:“如果你認識司明沉就好了,這樣我們可以問問他怎麼樣用高中理最快解出來。”
“司明沉,很厲害嗎?”
“當然了!上次全國理競賽,他拿的是金獎,全國僅此一個哦。”
一班的學生都是學霸控,聽到司明沉的名字,聞聲湊過來加討論。
“我聽說,他們家就是搞研究的,初中時帶著全班同學去國頂尖的理實驗室,一起研究量子力學。”
“他以后會去清北嗎?還是去國外留學?本來拿到全國理競賽金獎可以保送的,但他拒絕了。”
對于這位從未謀面的學神,溫稚油然而生一種崇敬。打算找時間向桑祁打聽打聽司明沉究竟是何方神圣,順便取個經尋求點學霸訣之類的。
“關鍵人家學習好也就算了,長得還那麼帥,打籃球也超級好。”
溫稚天真:“長得很帥嗎?有我哥哥帥嗎?”
王廷:“你哥哥?”
溫稚指著書包上的吊墜:“宋承宇。”
王廷笑了:“溫稚,你可真可。”
溫稚皺了皺眉,寶貝似的了“宋承宇”。
就這樣,一天一天過去。
一個灑滿的午后,溫稚拿出小黃鴨枕頭,趴在課桌休息。他歪著頭,被樓外練儀仗隊的口號聲吸引。
抬起頭的那一刻,他眼睛亮起,像只小貓頭鷹,閃著嗖嗖的小火苗。
怪不得大家都喜歡穿制服的男生,面前這幾雙高年級的長帥哥,太颯了。
溫稚眼神像是雷達,飛快在十六人方隊中搜尋,很快他發現了中排的桑祁。
看來,這是高二年級的儀仗隊。
教練在這時吹了聲口哨,示意解散休息。溫稚使勁著脖子,搜索帥哥。
一位舉旗的男生朝溫稚這邊走過來,他低著頭,溫稚看不清臉,但筆直的肩膀優越的腰比例,讓溫稚完全挪不開眼。
男生已經走到溫稚的窗前,離溫稚只有兩米。他沒有發現溫稚的存在,兀自低頭整理袖口。
出的一截手腕勁瘦修長,男生的手很漂亮,手指纖長指甲圓潤,修剪得整整齊齊,慢條斯理整理服的樣子,著幾分,是在這幫高中小屁孩上看不到的。
溫稚忍著怦怦跳的小心臟,不斷告誡自己,還沒看見臉不能心,這樣會對宋承宇不尊重。
他拿起宋承宇的小卡,悄悄說了句對不起。
可就在這時,外面的男生忽然抬頭。
僅僅一眼,溫稚手上的小卡掉落在地上。這種不食人間煙火類型的清冷帥哥太是他的菜了。
他了角,再抬頭時帥哥已經離開。
這段短暫的邂逅并沒有很快消失在溫稚的記憶中,他每天放學,都會在高二教學樓轉悠,尋求和神仙學長偶遇的機會。
但他運氣很差,一次都沒遇見過。
他有想過跟桑祁直接問,但他怕桑祁告訴他爸這件事,因為他爸不讓他早。為了他這段地下能順利進行,他決定不告訴任何人。
這天是周五,高一放學比高二高三早十五分鐘。溫稚抓住這次機會,背著書包撒丫子往高二跑。
王廷在后面奇奇怪怪地說:“小稚是要去補習班嗎?”
溫稚的前桌李蘇說道:“小稚是得補補,他的績真讓我著急。”
王廷:“你著啥急?”
李蘇:“我擔心月考他拉低咱們班的平均分。”
王廷點頭:“有道理,我們平時幫幫他吧。”
高二教學樓的出口,溫稚呼哧帶地坐在臺階上,翹首以盼。
利用這個時間,溫稚想了很多問題。比如,那位學長的向是什麼?萬一人家有對象了怎麼辦?雖然溫稚連未來兩人收養的狗狗名字都想好了。
這時,高二放學鈴聲響起。
溫稚立刻起,盯著人來人往的人群。他的高一校服,讓他在人群中很是惹眼。不高二學生都看他一眼。
“這高一的男生什麼名字?好可的小卷。”
“我靠,人家睫怎麼長這麼濃的?眼睛也超級漂亮,看著乖乖的。”
溫稚耳朵很靈,聽見了卷兩個字。
他是天生的自來卷,但不是很明顯,平時打理一下看不出,偶爾賴床來不及梳頭,頭發會微微翹起來,弧度不大。
但這點在他的睫上尤為突出。他的眼型跟他媽媽一樣,屬于標準的杏眼,睫濃纖細,帶著卷翹的弧度,看起來活潑靈。
“明沉,明天周六,一起去打籃球嗎?”
“我明天有安排,暫時無法去。”
高二一班的男生們三五群,結伴出來。桑祁和司明沉都是校籃球隊的,和班上同為籃球隊的男生關系還不錯,平時幾人都是一起出行。
重活一世,白鹿只想做三件事:報仇、認爹、賺小錢錢。仇報了,渣男賤女不要扔,裹上雞蛋液面包屑,炸至金黃,隔壁小孩都饞哭了!爹認了,是個神級影帝,寵她的不行!還附贈幾枚牛X的帥叔,一起搶著寵她!小錢錢……白鹿:一不小心撩到全球首富,算嗎?
秦霍兩家聯姻的消息一出,圈內人都說秦昭寧走了大運,暗戀霍修予多年終於得償所願。 可他們也知道,霍修予有個遠在國外的初戀白月光。白月光走後,他縱情聲色,卻從沒把哪個女人放在心上過。 被起鬨問起和秦昭寧訂婚的感想時,霍修予靠在酒吧卡座上,漫不經心地嗤了聲:“一個沒情趣的女人而已。” 他見過她幾次,木訥又無趣,寡淡得像路邊不起眼的野草。 後來,霍修予收到一條視頻。 畫面裏,一襲紅裙的秦昭寧將一個年輕男生按在跑車上,眼神繾綣,似勾似引:“說說,怎麼才能答應姐姐?” 少年抵着她的肩:“姐姐不是有個未婚夫麼?” 霍修予眯起眼,隨即聽見他那溫順無趣的未婚妻毫不在意地諷笑:“他算個什麼狗東西?” 再後來,他明白了,秦昭寧不是野草,是會刺人的玫瑰。 * 霍修予覺得秦昭寧瞎了眼,放着有權有勢的他不要,跑去找毛都沒長齊的小男生。 找人調查過宋灼之後,他更確信宋灼哪哪兒都比不上他。 直到,三個人碰了面。 趁着秦昭寧中途離開,白淨純善的少年狀似不經意扯開衣領,露出脖間紅痕,毫無惡意地問道:“你就是姐姐說的狗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