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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雅的酒吧“云上”今天晚上可以說是熱了,沖著沈初們來的的人幾乎把酒吧滿了,今天晚上的營業都可以頂未來一周的營業額了。
周子樂拖著薄暮年剛進云上,就看到臺上的沈初了。
實在是太耀眼了,盡管今天穿的只是一件白的配一條簡單的黑牛仔,可在臺上的沈初手握著鼓棒,腳踩著拍板,頭點著節拍,周都是颯氣,他想看不到都難。
這新開的酒吧到都是人,周子樂連找個坐下來的位置都沒有,但這音樂實在是太勁,現場氣氛太炸了,周大爺一進來就舍不得挪開走了。
這不是薄暮年第一次看沈初在臺上了,比起第一次的震撼和幾分自覺的可笑,今天再看到沈初在臺上,薄暮年心顯然比第一次的時候要復雜得多。
旁的周子樂就像是個瘋子一樣,周圍都是震耳聾的音樂聲加歡呼聲,薄暮年想走,可剛挪了一下步伐,他就停住了。
他看著臺上燈下的沈初,白映襯下的面容應該是和的,可此時的沈初就像是個舞臺王一樣,掌控著全場,輕揚的眉眼間是睥睨眾生的漫不盡心。
他發現這樣的沈初會讓人上癮。
意識到這一點之后,薄暮年的臉頓時就黑了下來。
他很清醒,清醒地知道自己和沈初已經離婚了。
既然離婚了,不管沈初現在好還是壞,都給他沒有半錢的關系。
對,沒有半錢的關系!
臺上中場休息,周子樂持續興,偏頭看到薄暮年還在,不免有些驚訝:“啊,阿年,你還在啊?我還以為你已經走了?沈初現在真是牛,是不是有點后悔跟離婚了?”
薄暮年覺得自己聽了個笑話:“后悔是什麼?”
周子樂怔了一下:“哦,也是,你不喜歡這一卦的,你喜歡林湘雅那樣的小白花。”
聽到這個久違的名字,薄暮年不皺了一下眉:“誰跟你說我喜歡林湘雅的?”
這個問題倒是難倒周子樂了:“大家不都是這樣認為的嗎?”
薄暮年臉沉了下來,“我不喜歡。”
周子樂震驚了:“那你跟沈初離婚是為了什麼?”
雖然他以前是有些看不上沈初,可著良心說,沈初嫁給薄暮年做薄二太太,其實是及格的。
這個問題讓薄暮年更加不爽:“是要離婚的。”
周子樂嘖了一聲:“那這麼說是沈初苦海回頭了?”
薄暮年覺得周子樂那張真是狗,吐不出什麼好話。
嫁給他當薄二太太,什麼時候就變苦海?
臺上又開始嗨起來了,周子樂點了杯香檳,眼尖看到個人。
他挑了一下眉,連忙走回薄暮年旁:“啊年,你看那臺下抱著一束玫瑰花人是不是傅言?”
不等薄暮年回答,周子樂就自問自答了:“是傅言!大晚上的,他捧著一束花這麼,要追誰啊?”
薄暮年并不關心這些事,比起這個,他更想離開這個鬼地方。
然而正當他轉離開,突然一陣陣的尖聲傳來:“哇!天啊!那是神小姐姐的男朋友嗎?當眾上臺送玫瑰花,好浪漫!”
旁的周子樂也是驚了一聲:“我去,傅言這個渣渣,居然看上沈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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