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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樂也覺得今天是見了鬼了,他好不容易、好說歹說,才把薄暮年拉到這新開的夜宵店里面吃夜宵,沒想到剛進門就上了沈初。
而且沈初還不是一個人,旁站了個不久前就揚言要追的傅言,這傅言還是薄暮年的死對頭。
周子樂看著眼前這況,有些后悔自己為什麼非要挑今天過來,晚一天不好的嗎?
他們跟沈初沒什麼,一個多小時前才厚著臉皮打了聲招呼,可人家沈初毫沒回應。
周子樂也算是看出來了,因著薄暮年,沈初連帶這他們這些人都不想搭理了。
不過想想也是能理解的。
周子樂這回就學聰明了,閉了站在一旁,目不斜視地看著前方。
這個時候,只要他不覺得尷尬,尷尬的人就不是他。
沈初只淡淡地看了薄暮年一眼,踩著高跟鞋就從他旁走了過去。
只是剛走出門口,夜和燈接,薄暮年突然之間開了口:“你以為你這樣能刺激到我嗎?”
沈初聽到他這話,腳步一頓,突然就笑了,回頭看向薄暮年:“薄二是在跟我說話嗎?”
勾著,可眼眸里面著實沒什麼笑意。
薄暮年只覺得沈初這個眼神刺眼,以前從來沒有這樣看過他的,話更讓他覺得不舒服。
他眉頭一皺,臉瞬間就森冷下來:“你以為我會吃你擒故縱這一套嗎?”
周子樂聽到薄暮年這話,不了口氣。
說實話,這話真的過分。
沈初看著他,簡直被氣笑了:“擒故縱?薄二,我想問問是誰給你的自信讓你覺得,我現在還對你念念不忘的?”
說著,臉冷了下來,在薄暮年開口之前又一次說道:“薄暮年,如果之前的話你沒聽清楚,那我現在就再跟你說清楚一點,我們已經離婚了。而我這里也不是垃圾回收站,你這件垃圾,我是不會回收的。”
沈初說完,看了一眼周子樂:“如果你還是聽不明白的話,我建議你問一下周,我想他應該很明白。”
話落,沈初直接轉就走了。
周子樂了口氣,看了一眼薄暮年,“阿年,沈初在罵你是垃圾?”
其實他也不是聽得很多,也不太敢懂。
這麼多年了,敢這麼罵薄暮年的人,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啊!
周子樂話音剛落,薄暮年的臉直接就黑了。
許越北看著追向沈初的傅言的背影,眉頭微微一挑,隨即回頭看了一眼一臉黑沉的薄暮年:“阿年,我想你可能想得有點多。”
薄暮年只覺得自己仿佛被沈初狠狠地扇了一掌,他站在原地,從未有過的狼狽。
許越北開了口,周子樂更加看熱鬧不嫌事大了:“我看沈初跟你離婚后避嫌工作做得好的,每次見到我們,招呼都不打了,我也覺得你真的想多了。”
周子樂幸災樂禍地說著諷刺得話,薄暮年臉更加難看,他冷冷地斜了他一眼:“你是沈初的朋友還是我的朋友?”
周子樂笑了一下:“我是幫理不幫親的。”
“那你以后就跟沈初喝酒吧!”
周子樂挑了一下眉:“我也不是不想,關鍵是他們也不帶我玩。”
本來就不爽的薄暮年更心塞了,還喝什麼海鮮粥,喝西北風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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