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衡不勝其煩。最可惡的是,他竟然也有點想那小變態。真是的,才離開一天而已。
“你想田七?”紀衡問兒子。
如意點點頭。
“朕也想他。”紀衡嘆了口氣。
如意有些奇怪,“你想他做什麼,他又不陪你玩兒。”
紀衡心想,他當然陪我玩兒,他陪我玩兒的東西,說出來嚇死你。於是他在兒子麵前竟然有了一點很不要臉的優越:你以為田七跟你好,其實他跟我最好……
田七來找皇上復命時,那父子倆還在重複進行這種毫無營養的對話。如意一看到田七走進來,高興地說道,“田七,我吃藥啦!”
田七笑道,“真的嗎?殿下不愧是殿下,真厲害。”
如意嚴肅地點了點頭,“那當然。我是一個大氣胖胖的人。”
他爹不留面地口道,“你已經夠胖了。”
田七知道如意是什麼意思,因為那個詞還是教給如意的,“殿下,那不是胖胖,那是磅礴——大氣磅礴。”
如意有點不好意思,“哦。”
紀衡就喜歡看田七和如意在一說話。雖然這倆小笨蛋湊一塊說的話多半時候沒什麼水準,但偏偏就能像一春風一樣,無論紀衡心頭籠罩著什麼霾,都能被這春風一下吹散。這會兒看到兒子犯錯,他還很不厚道地加了一腳:“真笨。”
如意癟著,很不服氣,“我不笨,我四歲都不尿床了。”自從父皇嚴令止他說那件事,他就自行領悟了另一種表達方式。這種方式,我們通常稱之為反諷。
田七看到皇上要生氣,連忙岔開話題,掏出那一把符,從裡面挑出平安符拿給如意,“戴了這個就不尿床……不是,就不肚子疼了。”田七說錯了話,急得差一點咬到自己的舌頭。
如意接過來,讓田七給他戴上。
田七給如意戴上了,眼看到皇上臉沒變好,於是又挑出護符,雙手捧給紀衡,“皇上,這是奴才在三清觀給您求來的,可以保佑您康健,您若不嫌棄,就請笑納。”
紀衡怎麼可能嫌棄。他覺得心頭暖暖的甜甜的,接過來那護符,眼睛卻直勾勾地盯著田七。
如意坐在田七的斜後方,看不到他父皇在做什麼。
田七被紀衡看得臉上一陣燥熱不安。垂著手,想退下去,不想皇上卻突然抓著的手,輕輕了一下。
田七快張死了。
紀衡把那護符在邊輕輕吻著,目卻一直不離田七的臉,直到把小變態看得臉上火熱一片,他才放手,低聲音說道,“晚上過來。”
田七當然明白這話的意思。
習慣是一種很奇妙的東西,這些天田七給皇上JJ習慣了,便也沒了什麼心理負擔。田公公立志要做一個好奴才,於是在伺候主子的時候特別的盡心盡力,專心研究怎樣把皇上的JJ得更令他滿意。哪裡,哪裡,撥弄勾挑,用手指尖輕輕地點……
紀衡就每次被這樣一雙膩靈巧的荑伺候得-仙-死。他覺得自己真是沒出息,還沒到最後一步呢,只是用手,服都沒,他就這樣了,簡直像個未嚐過j□j的頭小子。
但是,真的好爽……
今兒田七學會了在那小丑八怪圓圓的腦袋上輕輕地劃圈兒。劃了兩圈兒,著醜八怪吐了好多水,田七認為這是皇上舒服與否的標準之一。於是一邊握著它上下,一邊問紀衡,“舒服嗎?”
舒服死了……
此時紀衡仰躺在床上,半張,重息,瞇著眼睛看田七。
田七正跪在床上侍弄他。覺得很奇妙,皇上每次出現這樣的表,都讓覺不像是皇上。皇上該是高高在上的,像是神仙坐在雲彩上一樣,而不是如現在這般躺在床上,任弄,還一臉的又興又。
可是這樣的皇上又讓覺得更真實,更像是真正的皇上。
田七看著這樣的皇上,心中有一種很異樣的就和滿足。掌握著他的緒,掌握著他的喜厭,一個作,就能讓他舒服得飄飄仙。握著他的小兄弟,就像是把他從遙遠的天邊一下子拉到近前。
這種微妙的覺實在不足為外人道。平時它們在的心底不被察覺,只有到這個時候,才會跳出來,一下一下地擊打著的心房。不能明確地說出到底喜歡還是討厭這種覺,但是知道,總是在這種覺的催使下恍然有一種錯覺:他們是平等的,離得他那麼近,近到可以可以,可以為所為的程度。像是夢中踩著一架懸梯,終於可以到掛在天上的星辰。那種如履薄冰的幸福,那種小心翼翼的滿足,讓的心尖兒砰砰地跳,又不敢跳得太快,怕一下子擊碎眼前這脆弱的擁有。
田七突然低下頭,一下一下啄吻著紀衡的,“舒服嗎?”
“嗯……”紀衡出舌尖勾的,回應。
“舒服就出來嘛,我想聽。”田七大著膽子說道。
紀衡:“……”
為什麼會有一種正在被田七玩兒弄的錯覺…
要命的是他竟然想了服任這小變態玩兒弄……
紀衡無法像人一樣-床,但他願意貢獻出自己的。他解開裡,出一片膛,抓著田七的另一隻手覆在他口上,“親我這裡好不好……”
田七果然移到他的前,低頭在他口親了一下,滿意地聽著他興的息,田七這回無師自通,低頭吻著他前小紅豆,輕輕地,重重地吸,紀衡舒服得靈魂幾乎出了竅,真想就這麼死在這一刻。
田七更加放肆。這一切於來說像是一場慌而又有些香豔的夢境,不敢奢永遠留住這夢境,但是既然走進來了,就不如放下一切,好好這夢境帶給的奇特的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