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是怎麼說的,知難而上。
想到這,巖橋慎一開口道,“說來,我最近也在給某人當經紀人。”
“哎巖橋桑當經紀人”天谷真利果然被調起了興趣。
“是的。”
“是什麼樣的人呢”
“是個很會唱歌,詞曲也寫得很棒的孩子。”
“孩子嗎”天谷真利像是有點意外。
巖橋慎一接著說,“不過,雖然夸下海口說要當經紀人,對這方面,卻還一點經驗都沒有,所以現在正面對著的才能卻束手無策。”
“對不起,”天谷真利笑道,“有些好奇,巖橋桑沒有經驗,怎麼會想到當經紀人呢”
“平靜的人生幻想伏特加、樂隊和醉生夢死”
巖橋慎一故意說了個冷笑話,才認真起來,回道:“雖然這麼說像是老套的青春劇,不過,的確是被打,覺得以把推往更廣闊的舞臺為目標也未嘗不可。”
他至今為止,還沒做過這種什麼都不考慮,只考慮理想的事。這是第一次。以至于說這通炮都還有點不好意思,得先開個玩笑熱熱。
“嗯”
“好像能理解。”天谷真利通達理的點點頭,向他提議道,“關于經紀人要怎麼做這件事,說不定可以問一問峰島桑”
巖橋慎一松了口氣,笑道:“不瞞你說,我正打算向你說這件事呢。”
天谷真利莞爾,“那我給峰島桑打電話。”
說完,從包里拿出通訊簿,去借用了咖啡廳的電話,給峰島的傳呼機打了過去。
不一會兒,電話打回來,天谷真利和峰島聊了有一會兒,回來以后,告訴他:“峰島桑說,晚上去看樂隊的排練,到時可以見面。”
“謝謝。”巖橋慎一對說。
天谷真利輕輕搖頭,“舉手之勞而已。”
喝完咖啡,出了咖啡廳。天氣不錯,秋高氣爽。兩人向著車站走去。這時,天谷真利忽然問他,“巖橋桑和那位是怎麼認識的呢”
巖橋慎一告訴,“我在夜總會打工時,在那唱歌。”說到這,又道:“對了,我已經從夜總會辭職了。要是你去玩,我就不能招待你了。”
“巖橋桑不在,那我就不到那兒去。”天谷真利語氣輕快而又調皮。頓了頓,接著追問道:“那麼,應該是位人了”
“怎麼會覺得是位人呢”巖橋慎一有些好奇。
與此同時,腦中浮現出吉田和的面容和豪放大笑的模樣,搖搖頭,回道:“人的話恐怕稱不上,不過,雖然普通,卻是張有記憶點的臉。”
他倒是從心里覺得,長這樣的孩子不討人厭,也不是非得大人才討人喜歡。
“是嗎”天谷真利微微一笑,說了句:“真羨慕。”
“羨慕”巖橋慎一對這個用詞到意外。
天谷真利看了他一眼,“因為我不是那種讓人記憶深刻的人啊。”這麼一說,隨即問道:“巖橋桑剛才就差點沒認出我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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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那是因為你換了發型嘛。”巖橋慎一辯解道。對天谷真利這突然展開的話題有些措手不及。
“對不起,”說,“不過,我的確沒什麼令人印象深刻的地方,什麼都普普通通的。”
“要是你這麼說,那我也不是個讓人記憶深刻的人了。”巖橋慎一說。信號燈轉為綠,兩人邁步走出安全島,穿過馬路到對面去。
“再說了,你的飯團做得令人驚訝的好吃。舞跳得也很好。”他說,“這些都令人印象深刻。”
“下次再做給您吃。”天谷真利輕笑。
“好的。”巖橋慎一答應的痛快,想了想,又道:“要是可以,舞也還想再和你一起跳。”
在山田大樓附近,他們倆跟石井龍也和小野田安秀正好上。隔著遠遠的,石井龍也就跟他打招呼畢竟是穿過同一條子的人。
“巖橋君,好久不見。”石井龍也把兩盒七星牌香煙往他手里一塞,“請別客氣,剛才和小野田打彈珠贏來的。”
“本錢才一千日元。”小野田安秀不無得意。
“厲害。”巖橋慎一心悅誠服。
初來乍到時,看著滿大街的彈子房,他也好奇加手進去見識過一回,結果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就先輸了個。
知道自己不是玩這個的料,也沒什麼中大獎的運氣,他趕珍生命遠離賭博,再沒沾過。沒想到這會兒,還能一把彈子房的紅利。雖然是別人贏來的。
天谷真利先進去,排練室里不讓煙,三個人在外面點了一支。
“恭喜各位了,和cbs索尼簽約。”巖橋慎一說。
“謝謝,天谷告訴你了”石井龍也帶著一種玩味的神調侃他,“你們兩個進展如何,到哪一步了”
巖橋慎一了口煙,“什麼都沒有,哪有什麼順利不順利。”
“天谷可是好孩,”小野田安秀也跟著湊熱鬧,“要是投意合,試著相看看也不錯。盡管放心,年紀最小,雖說在同一個樂隊,員們誰也沒想對下手。”
“”巖橋慎一干脆裝聾作啞了。
峰島晚些的時候才風風火火的過來,一見巖橋慎一,對他說:“祝賀你發現了經紀人這份工作的妙,巖橋君。”
“雖然什麼都不懂,不知道該怎麼做才好。”巖橋慎一苦笑。
樂隊的員們這才知道,巖橋慎一也當起了菜鳥經紀人。一時間議論紛紛,雖然關注點幾乎都放在了那個敢讓這只菜鳥經營事業的孩上。
“那麼,況如何,先說來聽聽。”峰島道。
巖橋慎一把前因后果解釋了一下,又簡單說了說吉田和的況。
石井龍也了個,“還有這樣的孩真有意思。”
聽完他的描述,峰島的反應很輕松,“事實上,就算不是這種形,從地下走向主流出道,這期間也幾乎沒有捷徑可走。所以,先放寬心,不必給自己那種力。”
“首先,”峰島一樣一樣來,“巖橋君,你準備那位吉田桑的試唱帶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