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吶!現在怎麼辦?”蘇伊哭無淚,差點就要崩潰。
外面似乎聽到了一點靜,腳步聲朝臥室走來,同時有人問道:“小伊伊,今天起這麼早啊?沒有睡懶覺?”
聽得出,這就是嚴小西的聲音。
在蘇伊的強烈要求下,嚴小西很管蘇伊“媽”,經常都是直呼其名。
又或者,在語氣嚴肅的時候尊稱一聲“蘇小姐”,在嬉笑搞怪之時則喊“小伊伊”。
當然,在這時候聽到兒的親切問候,蘇伊的心一點都不好。
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赤著雙原地打轉,迫切希能找到一個蔽的地方,可以將自己的男人藏起來。
很快,把目投向柜,隨后就將赤的夜星宇從床上拽起來,不由分說往柜里塞。
柜里面的空間其實不算小,但堆滿了七八糟的人服,還有換洗的被褥、床單、枕套等等,藏個小孩應該沒問題,想把一個彪形大漢塞進去,估計有點困難。
蘇伊也是急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抬起腳丫子蹬在夜星宇的屁上,用力往里踹。
好不容易,人進去了,柜門卻被頂住,本合不攏,留下一道掌寬的隙,很容易被人看穿虛實。
耳聽著腳步聲越來越近,已到門邊,蘇伊當機立斷,放棄了原先打算,又將夜星宇從柜里拽出來,一起跳回床上。
剛用被子將男人蓋得嚴嚴實實,臥室門就被人推開,搖頭晃腦的嚴小西出現在門口,往屋子里面瞅了幾眼。
“這周怎麼回來得這麼早?”蘇伊仰靠在床上,被子蓋住口,語氣平穩,強裝鎮定。
“下午沒課,我就早點回來了!”嚴小西上回應著,臉一如往常,但目卻在房間里面掃來掃去,似乎在尋找什麼。
蘇伊的心里“咯噔”一下,試探著問道:“看啥呢?沒進過我房間啊?”
嚴小西聳了聳鼻子,認真回道:“我好像……聞到了一怪怪的味道,是不是有什麼東西燒焦了?”
“瞎說!哪有什麼怪味!我怎麼沒聞到?”蘇伊趕反駁,心卻慌得一批。
其實,嚴小西并沒說錯,經過一整夜的鏖戰,房間里充斥著荷爾蒙的氣味。
“快點出去吧!把門關上!我要穿服起床了!”心惶急的蘇伊舉起手臂連連揮手,想讓兒趕滾蛋,還真怕嚴小西看出點什麼來。
“你不會是……有男人了吧?”嚴小西不但沒走,反而收起嬉皮笑臉,很嚴肅地問出一個關鍵問題。
“哈哈……怎……怎麼會……?”蘇伊的心跳急劇加快,幾乎快從嗓子眼里蹦出來,但還是強裝鎮定,臉上出一個笑容。
但沒發現,自己笑得很不自然,說話聲音也是微微抖,無一不自己的張和心虛。
“還想瞞我是吧?”嚴小西哼哼冷笑,嗤之以鼻,放在背后的小手往前一,展示出某樣東西,“那你告訴我,沙發上的這玩意不會是你的吧?”
蘇伊定神一看,只見對方手里拎著一條深藍的平角,前面經過特殊的剪裁設計,很明顯是男人穿的。
不用說,這肯定是夜星宇的,昨晚落在了客廳沙發上,嚴小西一進門就看到了,便拿來質問蘇伊。
蘇伊啞口無言,完全不知道該如何辯解,當場呆若木。
心思靈敏的嚴小西知道自己猜對了,并且早就發現蘇伊的被子過于凸起,似乎蒙著什麼東西,于是便上前幾步,從門口走到床邊,一把掀開面前的大棉被,頓時就看到一個年輕壯的大男,正蜷著趴在蘇伊的兩之間,姿勢曖昧,不可描述。
盡管早有預料,嚴小西依然被嚇了一跳,口驚呼道:“還真有男人?”
趴在床上的夜星宇抬頭轉,與嚴小西來了個四目相對。
“是你!”嚴小西更為吃驚,兩個大眼珠子差點瞪出來。
萬萬沒想到,被母親藏起來的男人居然是夜星宇,他倆啥時候搞到一塊去了?
“嗨~~!小西,好久不見!”夜星宇尷尬地抬手打招呼,臉上笑得比哭還難看。
“嗨你媽個頭!”嚴小西怒不可遏,用力將手中甩到夜星宇臉上,指著他破口大罵,“原來是你這個混帳狗東西!我當你是好兄弟,你居然睡我老媽!”
夜星宇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灰溜溜地拿起,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套在上,先遮住關鍵部位再說。
蘇伊則是一臉呆滯地坐在床頭,同樣說不出一句話,只要一想到被自己的親生兒捉在床,便愧難耐,無地自容。
而嚴小西罵了幾句,忽然就跑出門外,留下夜星宇和蘇伊面面相覷,不知所措。
沒過幾秒,嚴小西去而復返,手里居然提著一把菜刀,進門以后二話不說,沖著夜星宇劈頭蓋臉一通砍。
夜星宇當然不可能被菜刀砍中,躲了幾下,便順手奪過嚴小西手中的菜刀,隨后退到墻角。
被嚇傻的蘇伊回過神來,趕從后面抱住兒,大聲喊道:“小西,你先別激,不是你想的那樣!”
嚴小西頭也不回,只瞪著一雙大眼睛怒視著夜星宇,氣呼呼地問道:“我親眼看到,你還不肯承認?難道你要告訴我,你們是清白的?”
“我……我……我跟他……”蘇伊也不知道該怎麼向兒解釋,急得滿頭大汗,差點就要哭出聲來。
“你跟他怎麼了?你說呀?”嚴小西氣不打一來,轉頭對著母親大吼大,“你個沒沒臊的老娘們,竟然還玩起老牛吃草,跟個小白臉搞上了,你有考慮過我的嗎?”
“小西,對不起!”蘇伊嗚咽兩聲,竟然真的哭了。
嚴小西趁機掙,反手推開母親,張牙舞爪地向夜星宇撲過去,一副要把他生撕活剝的架勢。
“夠了!別再鬧了!”夜星宇心疼蘇伊,對嚴小西大聲喝斥,同時揪住的兩只手,暫時將其制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