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暖涼雙手撐在薄衍南上,抬起腦袋,杏眸眨眨,似自言自語,“然后做什麼?”
薄衍南:“……”
就沒被這麼折磨過。
火越捎越旺,停滯不前,還問他然后做什麼!
薄衍南輕哄著,“你先下來,我教你,嗯?”
“我想在上面。”
轟——
暖萌音沖刷掉薄衍南最后的理智,他不想做個人了。
“乖,下來。”
“我不。”許暖涼又俯抱了他,死活不撒手。
許暖涼腦袋埋在他脖頸間,蹭來蹭去,一會嘀咕兩句,一會又很安靜。
薄衍南的手落在的背上輕拍。
“暖暖,你這樣,我忍不住了。”
“怎麼不說話?”
“暖暖?”
耳邊出來均勻的呼吸聲。
薄衍南:“……”
睡著了?
點燃了他的火后,睡得心安理得?
他能怎麼辦?
薄衍南安靜的躺著,做個墊背。
只是心中的那子只漲不跌,久久不能散去,他甚至越來越……
他從未有過如此急切的,想把上的小人吃了。
薄衍南嘗試著了,確定許暖涼沒反應后,才起來把人放在床上,蓋好被子。
骨骼分明的大手落在的臉頰上,“我一定是瘋了。”
他轉,去沖了冷水澡。
再回來的時候,只見許暖涼呈大字型趴在床上,被子掉地上,那場面和經歷過戰斗似的!
薄衍南了眉心,重新找了床被子給蓋好,結果他還沒離開臥室,被子又被一腳踢飛。
他干脆坐在床邊,按住被子。
床上的人總算是老實了。
困意漸漸來襲,他舍不得閉眼。
……
薄衍南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
過玻璃窗,穿紗簾進到臥室中,帶來暖意。
他睜開眼,懷里是被子,被子里包裹的是許暖涼。
還沒醒。
三千青凌又麗,隨意的披在腦后,的睫很長,和兩把小扇子似的,眼角的小痣如人一般正在沉睡。
視線再往下,是殷紅飽滿的。
他記得很甜。
不由自主的靠了過去。
要得逞的一瞬間,懷里的孩眨了眨眼,接著一雙杏眸撞他的眼底。
他居然有一瞬間慌,低沉的嗓音帶了幾分解釋和哄,“你聽我解釋……”
許暖涼坐了起來,看了眼自己上完好的服,以及包裹住自己的被子,就知道兩人什麼也沒發生。
“其實我們……”
“沒事。”許暖涼整了整領,淡定下床。
薄衍南:“?”
“我先走了。”
“等等,”薄衍南拉住許暖涼的手腕,“你就這麼走了?”
許暖涼不明所以,好看的杏眸中帶著幾分疑,“不就是睡了你的床,又不是睡了你,我不能走?”
好歹兩人算是從醫患關系變朋友關系了,他不至于這麼小氣吧!
要不是看在這是他的床的份上,早就把他扔出去了!
“你……不記得了?”
“哦,昨晚我喝多了,不好意思啊。”
“……”薄衍南凌了。
眼見著某個小人攪春水后,瀟灑走人。
渣。
他被渣了!
……
從薄衍南家出來,轉頭進了自己家,許暖涼給蒼藍去了個電話。
那頭的人正打著哈欠,“哎呦喂,這會子才給我打電話,看來昨晚很激烈啊?有沒有大戰八百回合?你那鄰居看不去像是能戰斗一夜的!驗如何啊,和我分下?”
“你腦子里都是料?我們什麼都沒發生。”雖沒有過經歷,可作為醫者,這點原理還是懂得。
“難道你們沒破功?不可能吧!這麼優質的男人你居然沒下手?要是我,早就如狼似虎撲上去吃干抹凈再說!你這也太傻了吧!”
許暖涼去冰箱里找了瓶水,“嗯。”
“嘖嘖嘖,他把你抱走的時候還了你聲暖暖,我記得兩年前有個這麼調戲你的男人被你甩河里了……對了暖姐,下次就不要再喝酒,你真是一杯倒。”
“安排一下,討債。”許暖涼無視蒼藍的話,直接下了任務。
“……”
許暖涼坐在吧臺上,打開老舊的筆記本,雙手快速的在鍵盤上掠過。
屏幕出現四個分屏。
是昨晚薄衍南帶走的場景。
被他打橫抱起,如珍寶般垂眸看,把帶回了他家。
隔著屏幕都能到薄衍南毫不掩飾的誼,他對是認真的。
許暖涼趴在桌面上發呆,
喝酒誤事。
……
半個小時后,門鈴響起。
是薄衍南。
他換了一聲家居服,簡單的黑質襯下是休閑黑,單手提著食盒。
頭發還未干,上帶著點涼意,刻意和保持距離。
“去我家吃,還是去你家吃?”
許暖涼愣了愣,“稍等一下。”
沒有邀請薄衍南進去,再出來的時候,手里拿著一張藥方和一張卡。
薄衍南的臉微變,心中不好的預越來越強烈,“你這是……”
“你知道我想說什麼。”
“你……”
“薄衍南,按照藥方上的量服用半年,你如果還有需要可以再找我把脈,或者我給你安排別的醫生。”許暖涼把東西往他面前遞。
“為什麼?”他失落的看著許暖涼,那雙桃花眼好像在控訴的無。
許暖涼把東西塞進他手中,“不喜歡就是不喜歡,沒有為什麼。”
手里的東西盡數落在地上,薄衍南的手摟住的腰,猛得把在門上,猩紅的雙眸鎖著,“許暖涼,你當真一點覺都沒有?”
許暖涼見此,雙手主摟著薄衍南的脖子化妖孽,笑的妖艷又嫵,“經驗十足,怎麼,要試試嗎?”
說著手掌落到他的結,領口……
素手被按住,在左心房上。
只聽到薄衍南抑的聲音:“我要離開一段時間,乖一點,等我回來我們再談。”
許暖涼倒是沒想到,他會這麼說。
意識到兩人的發展朝不可控的方向去,才迫切的想要結束一切曖昧!
隨即而來的,是一個深吻。
像是要吻到天荒地老。
熾熱,瘋狂,織在一起,腰間的大手燙到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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