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暖涼被薄衍南逗笑了,突然想起一件事,“查出來了嗎,是誰綁架的我們?”
不是沒有能力去查,是懶得去查。
有薄衍南在,這人立馬就能被揪出來,本不需要瞎心。
“是白艷。”
“居然是?難怪找的人一點都不專業。”
“……”瞧他家小妻子一臉嫌棄的樣子。
也是,要不是為了保護蒼藍,絕對能把人打得滿地找牙。
“以后不會再出現在你的面前了。”是永遠不會。
“嗯,謝謝老公。”
“乖,再一聲老公。”
“不要。”
“……”
……
然而,許暖涼跪在病床上給蒼藍托著肚子的照片不知道怎麼被曝了出去。
全網都是在贊賞醫生的敬業。
雖然說著照片拍攝得有點模糊,但是還是很快把許暖涼認了出來。
【這絕就是許暖涼,沒有人能有這麼高的值!】
【啊啊啊啊,許暖涼居然救孕婦,這是真的嗎?】
【可能是在拍戲吧,不是接了那個什麼抗疫的電影嗎。】
【本人婦產科醫生一枚,這一看就是孕婦臍帶斷裂,醫生在托住胎兒的頭,如果沒有點醫學知識,這本做不到的好不好!】
【求許暖涼再回應?】
【我猜是《醫然如故》拍攝現場吧,演得還真的。】
不過礙于許暖涼不久前已經回應過了,這次沒回應,就連經紀公司也沒有說話。
典型的做好事不留名,無形之中又收獲了一批。
……
《醫然如故》再度投拍攝,許暖涼幾乎住在醫學研究院了。
不是拍戲,就是給病人看病。
不過接診的都是特殊的病人,對于的份也都保。
如果不愿意保,都是其余醫生接手,最多只是低調的在幕后指導。
畢竟能讓出手,也是戚老求爹爹告求來的。
然而薄衍南也快為醫學研究院的婿了,天天報道來送藥,最后還是許暖涼拍板,藥就放在醫學研究院煎,免得他趕來趕去的。
這下好了,薄衍南改每天上門吃藥,這理由用得極好。
偶爾許暖涼忙得太晚,要留在醫學研究院休息室休息,薄衍南也會厚著臉皮留下。
每每戚老都嫌棄得想敢他走的時候,他總能以一句我想資助給擋了回去。
財神爺得罪不起啊!
兩個月后,《醫然如故》殺青。
伴隨而來的是,陸譚親自為自己的兒子準備滿月宴。
說起來滿月宴應該早就舉行了,可孩子早產一直待在保溫箱里,加上許暖涼又忙于拍攝。陸譚夫婦商量,就推遲。
當天,陸譚包下了整個燕京大飯店,宴請了不人。
只是頂樓的格局完全不一樣,請得都是一些不輕易臉的人,私極高。
其中也包括了薄遠東夫婦。
陸老更是直接坐在了許暖涼邊,那一副哥倆好的樣子讓薄衍南都汗。
這老頭子的年齡算起來,都可以當他的爺爺了,居然和他老婆關系這麼好。
滿月宴后,薄衍南和許暖涼打算直接去機場。
薄遠東和廖怡親自相送,兩男人坐在前頭,后頭坐著婆媳。
“出去玩玩也好,你最近又是拍戲又是看病的,肯定累著了。”
“我沒事。”
廖怡說著掏出一張銀行卡,塞給許暖涼,“媽知道你不缺錢,不過這是媽的一點心意,必須收下。”
“好,謝謝媽。”
“出去不要逞能,都讓衍南去做。”
“好。”
“公司這邊你們不用擔心,你爸會搞定的。”
廖怡絮絮叨叨說了一路,等到了機場,還是薄遠東阻止了,“好了,都兩個年人了,別擔心。”
“再大也是我的孩子。”
臨走的時候,薄衍南對廖怡說,“媽,你要是羨慕,讓爸也帶你去。”
“你這孩子,我怎麼會羨慕呢!”
“等你們回來,我就帶你媽去。”
等兩個年輕人走了以后,廖怡嘆了口氣,“衍南這是在哄暖寶開心呢,我看得出來要是生孩子的問題不解決,暖寶是開心不起來的。”
“兒媳婦的……”
廖怡搖搖頭,“都沒說,我也不敢問。”
兩人上車回家,薄遠東沉默了很久后終于說,“其實也不是沒有辦法。”
“你該不會也想到什麼試管吧!”也想到了,但這種事,總得他們夫妻兩個想才行。
“你兒子和我說,不如讓我們給他生個弟弟。”
廖怡的臉刷得一下子紅了,“我都一把年紀了……”
這些年包養的好,又沒什麼心,看上去是年輕的。
“一把年紀也不是不可以。”
“薄遠東!”
“這是兒子想出來的餿主意,不是我。”
“……”
“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也不是不可以。”
“你給我閉吧,去公司上班去!”
薄遠東笑了,就知道會被罵。
……
另一邊,薄衍南帶許暖涼上了飛機。
因為許暖涼是公眾人,所以兩人坐在角落里,低調的很。
薄衍南從包里拿出一個平板電腦,還有配套的耳機。
“看電影還是睡覺?”
“先看電影。”
許暖涼靠在他上,看得正好是《錯過》,在這部電影里面也有出演,當看到自己出境的時候,就好像是看到了另外一個人。
肩上落了一只大手,被薄衍南拉到懷里。
他輕聲在耳邊說,“你很棒,演得很好。”
“嗯。”
兩人耐心的看完電影。
“想睡會嗎?”
許暖涼搖搖頭,看向窗外,飛機正在云層中穿梭。
“不困?”他最近都沒,所以不累?
“我可能不能在娛樂圈待太久了。”
“不想演了?”
“師父的年紀越來越大了,單靠宮決,醫學研究院的人才已經超過負荷了,我回去繼承是遲早的事。”浪了這麼多年,也算是回本了。
“我都支持你,你只要記住,你永遠是我的薄太太就行了。”
許暖涼輕笑,一手勾住他的襯領子,把他往自己跟前拉。
“嗯,這話我聽。”
“可以吻一個嗎?”
“我戴著口罩。”
薄衍南堵住了的,隔著兩層口罩,吻得和真的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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