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春暉對傷疤男說道:“我們江家雖然大不如前,但也是金陵一等一的大家族,你如果敢將我們全都做掉,金陵市首不可能放過你的。”
江安至也囂道:“論人脈、論規模、論資金,我們江家在金陵都排的上號!小子,我勸你手之前想清楚,了我們,你也活不!”
呵呵。
傷疤男冷笑道:“是嗎?那我倒真想試試。”
他掏出一把手槍,對著江安至的大就是一槍,嘭,子彈穿江安至的大,鮮直流。
“啊~~”江安至疼的發出殺豬般的慘。
傷疤男準備開第二槍。
曹春暉護子心切,擋在了江安至前,大聲說道:“我們江家到底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你要如此惡毒的報復?你,不怕下地獄嗎?”
下地獄?
傷疤男非常罕見的出憤恨之。
他冷冷說道:“要下地獄的是你,是你們整個江家!曹春暉,曹老不死,你可還記得‘孟玲’這個名字?”
啊?
曹春暉瞬間瞳孔收,驚恐不已。
質問道:“你……你怎麼知道這個名字的?你到底是誰?”
傷疤男冷笑道:“我就是孟玲的孩子,就是十五年前從大火中僥幸逃出來的孩子!曹老不死,我的名字還是你取的,我江之恒!你不記得我了嗎,?”
轟!!!
一聲‘’,直接把在場眾人都給喊懵了。
眼前這個傷疤男,居然是曹春暉的親孫子。
可曹春暉的兩個兒子都在這,江安至、江學義,他們兩個都不是江之恒的父親,那這個‘孫子’又是從何而來?
跟著,江之恒將一段早已塵封的江家往事,揭出來。
其實曹春暉一共有三個孩子。
除了江安至跟江學義之外,還有第三個兒子——江問天。
江問天早早娶妻生子,這個孩子的名字還是由曹春暉定的,做江之恒;江家人都對江之恒充滿期待。
但好景不長。
江問天患疾病,英年早逝,只留下江之恒跟他的母親孟玲兩個人,孤兒寡母。
因為沒有了江問天,導致江家人對他們母子二人非常的不尊重,甚至漸漸演變厭惡、憎恨。
因為他們會分走江家的很多財富。
江之恒作為曹春暉的孫子,還有公司的部分權,這讓曹春暉很不爽。
在曹春暉看來,現在的江之恒、孟玲完全就是外人,公司權落在他們孤兒寡母的手上,以后不知道會怎麼理。
這絕對不行。
曹春暉想方設法要解決這對母子。
終于,讓等到了機會。
一次,老爺子江定邊在外練兵,家中是曹春暉做主;由于天干燥,孟玲的住所不小心失火,并且火勢很快就蔓延開來。
本來只要及時施救,就一定能救出孟玲、江之恒。
但是。
令誰都沒想到的是,曹春暉居然下令不允許任何人去施救,給出的理由居然是害怕會誤傷無辜之人!
江家一大幫人,就眼睜睜的看著大火焚燒。
等到他們119火警到來的時候,大火已經徹底吞噬了整棟屋子,孟玲被活活燒死,只找出了他的一燒焦的尸。
至于江之恒,更是燒的連灰都不剩。
人人都說曹春暉心狠手辣。
但不得不說,曹春暉什麼都不用做,就解決掉了這對母子,將江家的權全部拿了回來。
這件事也為了江家忌。
再無人提及。
可萬萬沒想到,江之恒并沒有死,他居然還活著!
曹春暉不敢置信的看著他,“你、你怎麼可能還活著?”
江之恒冷說道:“你當然不希我活著!當年那場大火,你帶著一大幫人在外面看著,聽著我跟母親慘,卻視無睹。母親知道你們不可能施救,所以把我護在下,用的為我打開了一條逃生的通道!”
頓了頓,江之恒繼續說道:“我活了下來,姓埋名。十五年來不斷的讓自己變強,就是為了有一天能夠殺回金陵,讓你們江家債償!”
他指著眾人說道:“你們江家有一個算一個,統統都該死!”
曹春暉長嘆一口氣。
沒辦法了。
這是當年犯下的罪,現在江之恒殺回來,以牙還牙,無話可說。
看看江之恒那張滿是傷疤的臉,就知道當年那場大火燒的有多狠,對他造的傷害有多深。
這邊。
江洋哭訴道:“那個堂弟啊,這件事跟我無關吶,十五年前我還是個孩子,那場大火跟我一點關系都沒有。你要殺,就殺別人好了,饒我一條狗命吧。”
這個時候他還攀起關系來。
江家之人紛紛投來鄙視的目。
曹春暉滿臉鄙視,向來瞧不起那些懦弱無能之輩。
呵呵一笑,說道:“真是諷刺啊,我曹春暉一生天不怕地不怕,做事雷利狠絕,沒想到孫子、孫都是無能之輩。孫蠢,孫子孬,丟人現眼!說起來你們都還不如那個看墳的陸鳴,如果是他,這會兒肯定會囂著跟江之恒打起來,不會像你們這樣哭著求饒!”
雖然曹春暉很看不起陸鳴,但不得不承認,陸鳴遇事從來不慫。
他都敢著老太太道歉,還有什麼不敢的?
跟陸鳴比起來,江洋簡直就是個廢。
江之恒深呼吸一口氣,將手槍抵在了曹春暉的腦門上,冷冷說道:“所有真相你都已經清楚了,還有什麼好說的?”
曹春暉冷哼一聲,沒有說話。
江之恒說道:“既然無話可說,那我就送你上路了,結束你這罪惡的一生!”
就在江之恒扣扳機的時候。
突然,一陣急促的電話鈴響起,在場所有人都愣住了。
所有人的手機不是都沒收了嗎?
循著鈴聲方向看去。
是舞臺。
江夢欣!
對了,江夢欣一直在舞臺上,所以眾人一時疏忽,竟然忘記把的手機給收掉。
江夢欣想都沒想,快速接通的手機。
也不看是誰打來的電話,不管是誰,現在唯一的生路就是向對方求救。
于是江夢欣用盡吃的力氣,大喊一聲:“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