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蘇慶媛的話,陳登科的心始終古井無波。
他雖然不太清楚,現在結婚的行是怎樣的。
但是用腳指頭想也能知道,蘇慶媛的這些要求,基本就是在無理取鬧。
只不過,陳登科不是個看重錢財的人。
如今他貴為龍王至尊,幾百萬的數目對他而言,也只是小錢而已。
所以,他不跟蘇慶媛計較。
尤其是,蘇紅的三觀很正,讓陳登科覺得這錢花得很值。
如果蘇紅像有些人一樣,明知道自己家人的要求很過分,卻仍然選擇把力全部放在男人上,以自己不愁嫁為由,有恃無恐。
或者像是蘇玉然那種,連最基本的尊重都做不到的人,那麼,陳登科也會毫不猶豫的甩掉。
陳登科詢問了蘇慶媛的位置,然后在附近給定了家四季酒店。
在眾多五星級酒店之中,陳登科一直認為四季是住起來,驗最佳的一家,起碼在江城是這樣。
蘇慶媛也很喜歡這家酒店,一住進去就被酒店的環境給迷住了,想找陳登科挑刺都挑不出來。
第二天。
陳登科一早就出門,在魏天華的陪同下,朝千島山莊去了。
昨天接到了蘇慶媛,要求他買房的任務之后,陳登科就一直在對比著江城的幾個大樓盤。
比來比去,最終還是選擇了千島山莊。
一個是因為,那里對他有著特殊的意義。
二個是因為,千島山莊本也是江城排名前三的別墅區,環境優,居住宜人。
而且,千島山莊的樓王,已經連續八年被評選為江城的第一豪宅。
誰要是能買下它,為它的主人,就等于是一種份的象征。
只不過,這棟樓王別墅,雖然在各個方面都非常突出,
可只要一談到價格,便會讓人不由自主的打起退堂鼓。
千島樓王,獨門獨棟,建于千島山莊的中心,占地面積888個平方,建筑面積1666個平方,
前后花園,匠心打造,三層主樓帶一層地下室,豪華裝修,盡顯尊貴。
恒溫酒窖,私家泳池,專人團隊管家,24小時隨隨到,心服務!
建日期為2014年,初始售價6.8億華夏幣。
不得不說,這個定價,確實有些離譜了。
一般而言,像這種級別的別墅,有個兩三億的價格,就完全可以拿下來。
開發商的這個定價,比市場直接高出一倍,人家就是有錢,也不愿意當傻子。
所以,一晃八年,這棟樓王都是無人問津的狀態。
奇葩的是,這些年來,開發商非但沒有選擇降價理,反而還一路暴漲,
時至今日,這棟樓王的價格已經漲到了驚人的12.8億。
也許,開發商本已經沒再打算,要將這棟樓王賣出去。
漲價的目的,也只是為了抬高整個千島山莊的格。
把這棟樓王,作為招牌,吸引客戶之用。
偶爾出租給一些富家公子,開開派對,一天也能收個千八百萬。
不過,今天。
這棟樓王,就要結束它的無主之名了。
陳登科今天的目標很明確,就是這棟樓王別墅!
當然,陳登科并不是人傻錢多。
他是因為知道這棟樓王的價值,開發商并沒有價。
也許很多人都不知道,在這棟樓王里,有一座神的雕塑。
在神的脖子上,戴著一條寶藍的水晶項鏈,那是傳說中,代表著的水晶之。
水晶之,出自一百七十年前,瑛國的珠寶大師格林布之手,傳聞是格林布先生,用生命向所之人表達意的作品,意義非凡。
所以它還有另一個名字,做藍生死,十分傷。
關于這條項鏈,早在幾十年前,就在拍賣會上,拍出了7.9億的天價。
如今多年過去,價格肯定只高不低。
若是除去這份價錢,樓王最初6.8億的售價,甚至是虧本的。
就是按現在的12.8億來算,除去水晶之,樓王也才占四五億左右的售價,并不算高。
很多人都不知道,
千島山莊的開發商,是一個癡之人。
更不知道,他當初打造這棟樓王的初衷,本意是給自己和人居住的。
可惜命運弄人,當他功名就的那一天,他的人,卻不幸遭遇車禍離世了。
后來,他便決定,把這份祝福,送給一對有緣人。
只不過,所有想買樓王的人,都把關注點放在了價格之上,而從來沒有去了解過,它為什麼會那麼貴。
陳登科當年在這里舉辦年禮時,他的母親,就曾給他講過這件事。
還開玩笑說,嫁給父親嫁早了,不然就要父親買下這棟樓王送給。
“不過不要,我們家登科也長大了,將來,你可以買下這棟樓王,送給你的妻子,也算是間接完了母親的夙愿。”
昔日,母親慈善的笑容,在腦海中浮現。
陳登科不心,輕聲低喃:“母親,登科已經找到自己喜歡的人了,登科會遵循母親的意思,買下這棟樓王送給,用余生所,傾注。”
“母親,您要是還在,那該多好啊……您可以看看我給你找的兒媳婦,很漂亮,也很善良,您一定會喜歡的……”
“兇手!到底誰才是兇手!”陳登科紅著眼。
“尊上,您怎麼了?”魏天華關切道。
陳登科立馬回過神來,臉上恢復平靜,淡淡說道:“沒事,我們到哪了?”
“前面不遠就是上島大橋了。”魏天華道。
“嗯,過橋后,送我去千島宴堂,你們去辦理買樓手續,辦好后再來接我。”陳登科吩咐道。
“是,尊上!”魏天華點頭。
他知道,千島宴堂,便是當年陳登科舉辦年禮的地方。
剛才陳登科的那幅表現,想必是景傷了吧。
哎……
自己一定要加快調查,早日查出謀害尊上家人的元兇!
車子在千島宴堂停下,陳登科從車上下來。
宴堂,許多工人忙前忙后的布置著。
陳登科遠遠地便看見,有幾條白的橫幅上分別寫著:
隴上猶留芳跡,堂前共仰容!
如此韶華青猶未老,何來噩耗人竟云亡!
讀禮悲風木,詩廢蓼我;天下一老,人已足千秋!
原來,宴堂今天,正在辦的,是一場白事。
陳登科見狀,本無意打擾,
正準備離開,卻只見一個工人,快步跑了過來,住了陳登科:“先生先生,能幫幫忙嗎?請幫我們看看花條掛得齊不齊,好嗎?”
陳登科微微一怔,左右無事,一點小忙,他倒也樂意幫忙。
“左邊高一點,再高一點……”
陳登科上前指揮。
只不過,他卻沒發現,
他在指揮的時候,旁邊的幾個工人,正拿出手機,點開了畫冊,照著他的樣子反復對比著什麼。
“沒錯,就是這個人,趕給老大打電話!”一人沉聲確認道!